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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太多的必要理由去看望的。
至於私下,且想要神不知鬼不覺…寤桁更加不想做了,一是,覺得這樣做會同時傷害兩個人,心裡有他人,就已經是對於感情的不忠了,還偷偷摸摸,這讓寤桁不屑去做。二是,她相信沒什麼事是所謂的神不知鬼不覺,只要做了,遲早就會被人知,所以,這讓她不想去做。三,最要命的就是這個最後一項了,羊顧好像無處不在,配藥,她倆一起,聊天、吃飯、洗浴…就哪怕他暫時不在了,也是因為他去看望凌棲雲了,所以,寤桁感覺在這個家裡,她有些喘不上氣來。
天暮漸漸合上,大半塊的蒼穹已被深藍所掩蓋,唯有大地與天空相交的地方露出一大片的橘黃,映的地面上的萬物也跟著一起熱烈起來,中央的那塊刺眼,依舊激情四射的蒸騰在地面上,帶著餘溫在地面上掀起一層層的熱浪。
門扉半掩,一主一僕一前一後的朝著側院走去,到得門口,走在前的人接過身後人端來的托盤,身後的侍從隨即輕輕開啟面前的大門,身前的主子端著托盤跨入門裡,身後之人垂首,恭敬的輕輕將門合上。
直到身後的大門合上了,坐在床上的凌棲雲才將臉緩緩的側向已經走向桌邊的人。羊顧將托盤輕輕的放在桌上,托盤上的藥盅,水面平靜不興。負身立於桌邊,靜靜地看著床上的人。
冷場片刻,羊顧依舊保持著除了用平靜溫和來形容的面孔外,再也找不到其他詞來形容。反觀床上的凌棲雲,卻是一臉微笑的望著來給他送藥的人。
“我說,我的這兩條腿,今兒個,可以下地了吧…”凌棲雲將這句話咬的重了些說道。
羊顧輕抬眼皮,面無表情的開了口,“下了地,就得離開。”
凌棲雲臉上的笑容更盛了,搖搖頭說道:“哎呀,堂堂一個郡王府,這般小氣,莫說不養閒人,就是一個大病初癒的人,也不願多養些時日…羊公子真是勤儉持家…”低下頭看著依舊使喚不靈便的雙腿,默默的說道:“腿不好使,真是哪裡都去不了呀…”
抬頭看著羊顧,然後將身體晃了晃,故意大動作的看向羊顧的身後,也實在是發現不了什麼,抬眼對著羊顧說,“就進來你一個?沒人伺候我,這藥,該怎麼喝?”
羊顧不理他,徑自走向窗邊,負身看著窗外的景色,沒有語氣的說道:“憑魔教教主的本事,我想,大難來了,就是多給你兩條腿,也是沒用的。要想不給自己找麻煩,就離這兒越遠越好…”
話說著,凌棲雲嗤笑一聲,而後憑著雙手將身體離開床,然後輕巧的落在了離床不遠的凳子上,端著碗看了兩眼,然後一飲而盡。
羊顧說完話,轉身朝著大門走去,臨離開前留下了一句話,“記住,除了她,我什麼都可以給你…她,是我的底線。”
餘光處看著大門漸漸合上,凌棲雲苦笑道:“可惜,除了她,我什麼也不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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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五章:無望
月華像是一層薄紗,籠罩著佈滿水汽的夏暑,也將剛剛沐浴完,且僅著一層棉紗的女子那玲瓏的身段襯得無所遁形。微風拂過,身上的水氣也被帶走一層,衣領及肩,像是蝴蝶的翅膀般隨風,輕輕的起著波浪。
突然,女子的耳朵動了動,伸手處便將身旁的細紗簾拋向一邊,身形移動快如閃電,就在紗簾將一人捆起來時,女子的手也恰好的掐住對方的脖子,也許,這一切的結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
感受著身前的人故意朝後靠了靠,還找了一個綿軟的地方蹭了蹭,女子頭歪了歪,咬著牙一字一句的說道:“我小時候,聽的第一個故事,就是‘農夫與蛇’,怎麼著,我們救了你,你卻將這宅子裡的人弄得全都動彈不了了,你想幹什麼?”
眼前的人愜意的享受著這片刻的溫馨,頭朝後仰了一下,微笑著說道:“堂堂一個郡王府,這麼大的宅子裡卻沒有什麼功夫好的看家護院,嘖嘖,這還是王府麼?”
看著眼前這種一臉欠抽的表情,寤桁忍了忍,回覆道:“有我在,要那些蒼蠅幹嘛?況且,鬼王爺的大名是白來的?”
凌棲雲側過身子,將臉頰伸過去,故意與寤桁的臉靠的最近,嬉皮笑臉的說道:“是呀,所以我今晚才得手的這般容易…”
寤桁上半身朝後移了移,眉毛挑了挑,硬聲說道:“要不是你小子身上是沒有什麼殺氣,不然,我會確信,你的病在今晚就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