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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狀態越是妖嬈,身上的衣服漸漸褪去,房間裡充斥著神丹的藥效,寤桁的身體就越是清醒了起來。她不知,她不知該如何面對這一切。是將對方身上的蠱精吸走,還是徹底的結束這一切?
唱著唱著,一個踩不穩,這具身體就朝著寤桁的方向倒去,條件反射般的令寤桁一把抱住。寤桁雖然並不清楚這位公子吸食神丹的時間有多長,可是從其依賴性來說,就時時處於迷幻狀態。也許這一幕在別人眼裡看來很美,可在寤桁眼中,這卻是生命之花最後一次妖冶的展現。
房間裡的空氣不再迷幻,竟也不似剛才那般讓人渾身發熱,一陣清涼的風從身後傳來,寤桁甚至感受到了一道冰冷刺骨的視線從身後射來。不由的,隨著這道視線更加灼熱,寤桁不動聲色的將懷中的人慢慢放下,一個玉體頓時清晰的呈現在眼前。
身後小聲的傳來侍從的輕聲,“郡王,請回府吧。”
寤桁清楚,侍從的身邊站的就是羊顧,可是,她並不想去面對。
見著依舊處在昏迷當中的公子,一絲不掛的躺著,寤桁開始寬袍解帶,餘光處,羊顧有些僵硬的身子轉身離去。寤桁將脫下的大裳蓋在了公子的身上。
而後對著在門口靜立的魏元默默說道:“要是還想讓他多活一些日子,就讓他少食一些。”
說罷,僅著內袍從裡屋走了出來。走一路,便有不少妓子很是驚訝的看著寤桁的身姿,因為脫去外裳的鬼王爺身體,卻是這般的好。不但骨骼勻稱更是修長挺拔,尤其是作為女性的特點卻是被毫無保留的展現了出來。何況又是富貴人家出身,哪裡來的風吹日曬,更是使得這一副好皮囊被良好的展現著。
或許由於這個朝代的等級制度十分森然,對於貴族的身體,下人們還是很規避的側身一邊不去看。寤桁徑自的走上了馬車,直到車簾被放了下來,侍從這才鬆了一口氣,繼續趕車。
寤桁並不意外此時的車廂內如冰櫃一般的氣氛,但還是不去看那個冰冷氣息的來源。只是朝著車廂的一邊側躺了下來,閉上眼,靜靜養神,她近日,真的是有些累了。
“原來,郡王喜歡這樣的小倌?”
…
“為什麼?”
羊顧看著身邊的人依舊不回答,耐著三分火氣硬聲說道:“為什麼你會與那個小倌做那種事情,看來,我去的還真不是時候,打擾了你的好事。那個昭顏真就這麼讓你失魂落魄的到重香樓去找樂子?
不顧一切,甚至是不顧這個家。以前你是看似渾,其實還是知道分寸的,如今呢?還真是去那裡去嫖去食?你的分寸呢?難道我就真的滿足不了你麼?”
“夠了,我是不知道分寸,不知道為什麼會將身邊人的關係弄得這樣糟,不知道為什麼會因為…我而受傷…”寤桁定睛看去,看著同樣盛怒的羊顧,硬聲說道:“我寧可什麼也不知道,什麼也聽不到,什麼也感覺不到…可我偏偏,什麼都聽到了,什麼也都看到了…”
“那是他一心妄想著想要得到本就不屬於他的東西,如果只是單純的想了,也就罷了,可他偏偏大膽的去做了。那件事就是企圖想要得到你。”羊顧有些憤怒的繼續說道:“他是什麼身份,只是一個紅樓中供以消遣的小倌而已,而你是堂堂大晟的郡王,如果要玩也應該有個限度。”
寤桁定定的看著他,不發一言,因為此時的一切,陌生的令她感到恐懼。她也許從沒有想過,兩個相隔一千多年時空的人,對於思想深處會禁錮了許許多多的無法用所謂的教育去影響的東西。
尤其,還是一位什麼都有的世家公子,他所引以為傲,並耗盡全生的東西。也許會讓現代人感到可憐和無法理喻。但是,現代人有資格對於這樣的思想說三道四麼?唯一有資格的只能是生活,唯有真實的生活才是說明一切的根本。羊顧近似於歇斯底里的瘋狂,和自己並沒有處理好這一切紛繁的感情糾葛,都讓她不知該去跟羊顧爭什麼,狡辯什麼。
該去狡辯什麼呢?畢竟,一切源於對於自己的放縱,雖然自己已經看到了這些她不願多深究的事端,可她清楚,這是婚姻,一旦將某個口子撕開,其面臨的就是永遠無法彌合的傷口,便會同時將兩個人推向懸崖,如今,對於這一切的解釋,只能說,這一切也許都是因為太在乎了。
羊顧看著定定的看著他的寤桁,口氣軟了,眼中含著淚,上前輕輕抓住寤桁的雙臂,認真的說道:“你知道,我是不會允許你我二人之間還夾著別人的。”
“他沒有夾在中間,只是,只是我跟他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