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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羞辱你,你究竟想要什麼?你還在期盼什麼?”
寤桁此時不得不正視面對他了,看著對方急切的雙眼,認真的回答道:“我給你補充一句,我也並沒有喜歡過我的鸞夫。至始至終我都從來就沒有期盼會在這場婚姻中得到什麼,也許,你覺得我很奇怪,可是,的確是這樣。我不會為明天承諾什麼,也不會為他人承擔什麼。因為,我身在帝王之家,太多的承諾、太多的承擔都會成為殺人的利器。自從有了這個身份,我就無法再去選擇所謂的自由,因為,我不想讓別人跟著我一起苦。”
說罷,繞過凌棲雲而去,直到他倆的距離越來越遠,也直到身後發出一陣歇斯底里的喊叫,“你這個懦婦、你這個膽小的人…你根本就不敢愛,你根本不敢將你的心掏出來…你只會掏別人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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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愧的說,今天是多了一些---對於往日我更得不多深表虧欠。
希望明天我還能夠大爆發。
第七十六章:送行
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找到隊伍的,當一個微笑的面孔以及眼中盛滿溫柔的望著自己,寤桁這才覺察出自己目前在幹什麼,是的,找到了自己想要找的,是回來了…
“好像把心丟了…”寤桁警覺的看向羊顧,羊顧狀若不經意的眼睛瞄向他處,並用眼睛巡檢著隊伍的狀況,口中隨意地說道:“周統領一眾身體有些耗損,於是顧便做主讓傷情較為嚴重的騎馬,在這裡沒有供給,等到了…”
一個輕碰,令寤桁看向身旁,羊顧無奈的看著面前的人,嘴裡卻是對著站在一旁的周衝說道:“命令隊伍起程吧,已經休息停當了。晚上怕是要在野外借宿了。”說完,便伸手自然的攬過寤桁的腰際,寤桁有些僵硬的看著羊顧,羊顧依舊錶情自然地帶著她朝著馬車方向走去,口中用只有他們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著,“這是你的隊伍,我倆是夫妻,夫妻就該有夫妻的樣子。”
說完,寤桁才放鬆了,但是依舊挺拔的背影卻是她永遠的標記。
一路行的較慢,就連晚上,大家都集體睡在了野地中,幸好帶得乾糧較為充沛,前行的好幾個站都有人接應,所以,還不是顯得那般落魄。以姜家的經濟實力、羊顧的個人實力還有咱們這位甩手掌櫃的所襯家財,朝廷雖然只派了這麼點人和物,但是卻沒有規定剿匪的硬性指標,就該認為是萬幸的。所以,寤桁和羊顧也不覺得有什麼心理負擔,只是當做遊山玩水了。縱然是在野地紮營,也是一邊喝酒,一邊跟將士們聊著天,好不愜意。
可真到了休息的時刻,寤桁的心裡卻有些小別扭。如果在眾人面前她與羊顧依舊分地而睡,那麼,就會被人視為是無法維持的夫妻關係,且永遠會被人嚼在嘴邊。而嫁進來的的那一方也就別想在眾人面前抬起頭來。
因此,望向馬車好幾眼的寤桁,這心裡確實是有一道坎沒有過。心裡也不由的計算著,這羊顧進去一段時間了…估計也不會出來了,而我…寤桁看向天…
不知何時,身邊一圈的將士們朝她發出怪異的笑,寤桁正有些不理解時,身邊傳來一陣溫和的話語,“寤桁,時候不早了,快歇著吧。”話語中透著對親人身體的擔心,讓人無法拒絕。
寤桁尋著聲音望去,眼前出現的依舊是神清俊朗,並讓人感到莫名的安心。默默的說:“噢,知道了,馬上就睡。”怕是,此時的她並不知道自己的聲音以及語氣是多麼的配合,甚至是骨子裡那種被人憐愛關心的因子也在此時摻雜著她的情緒。溫柔卻又帶著幾分嬌憨,就像是面對著她的母親般,明知道怎樣做是對的,可是仍賴著天高秋涼,讓自己有片刻的放縱。
羊顧似是不買賬,微笑著看著她,那眼神裡卻讓寤桁看出了不少堅定,隨風卻馬上出現在身邊,也低聲勸說道:“小主子,您放心吧,我等警醒著呢…”然後還示意著顏色,希望自己的主子能立馬明白她此時該跟誰在一起。
既然有人都說了這樣的話,且有不少倖存的將士們眼中路出堅定的神色,自然就讓寤桁識趣的站起來,朝著馬車方向走去。
等將車簾掀起,一股清馨的香味撲面而來,頓時讓寤桁置身於安謐之中,眼前所陳設的一切都與白天不一樣。香寢薄被,軟榻平整,柔光充盈…心細的羊顧還將車簾加厚,車廂的角落中露出白天看不到的夜明珠,兩個單人的褥子將軟榻從中間隔開,寤桁看了這一切,心裡始終縈繞一句話,這,彷彿才是安睡之所。
身後傳來細心的問候聲,“怎麼了?哪裡不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