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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笑,姚清遠自嘲道:“在家裡也是極少說話的,可一出門,這話就沒邊了。”看向面前的兩個人,帶著歉意的說道:“再怎麼說,我也只是送行而已。寤桁在外一路顛簸勞頓,卻是真正受罪的。在此,清遠祝二位早去早回,一路平安。”莊重的行了一個大禮,羊顧趕忙上前將他扶起,接著話題說著,“清遠兄客氣了…”寤桁眼中只是看著羊顧在禮貌的回著話,耳中,卻聽著御馬青年口中吟唱著那純正的外族歌謠。
寤桁餘光輕掃著御馬青年那坐在馬背上的身影,鼻尖處飄過的熟悉味道…再猛地看向他的側臉,那裡是被易了容的,雖然手法還是較為拙劣。對方似是故意如此這般,轉過身將正臉對著寤桁,大大方方的讓寤桁看,不但如此,身形挺拔,氣質卓然,顯然不是一個御馬人該有的一切,而是…君主之姿…眼中還流露出幾分熟識。
寤桁等著大腦裡出現答案時,耳邊傳來“等我們夫妻二人再次回到長安時,一定邀請公子…”被這句特意點醒的話引了神。
等再一次轉而看向御馬青年時,不見了,一切又都像是錯覺般,馬背上的依舊只是初次見到的小人物背影,為了時刻注視馬群的動態,身形蜷縮著,全心盡職。
寤桁定了定,不換眼神,口中說著:“寤桁回到長安後,必會拜訪姚閣老。”轉而看向注視著她的兩個人,輕鬆的說道:“千里搭長篷,沒有不散的宴席。比起這三百匹駿馬,能夠結識清遠,才是最令人愉悅的。寤桁不會說謝謝,唯有,保重。”說罷向姚清遠行一禮。
這廂你來我往一番,等終於到了話別,已是近辰時了。目送著姚清遠一行的馬車漸漸駛出視線,羊顧戲謔的說道:“別看了,不然今晚還得露宿野地…”
寤桁口中卻自言自語的哼唱著一種奇怪的音節,羊顧有些奇怪的看著寤桁,因為那種語言不是本族語言。正在奇怪間,寤桁卻突然開口了,“知道這句話是什麼意思麼?”
羊顧詫異的搖搖頭,寤桁轉過頭朝著馬車走去,“該知道了,不然,以後這生意不好做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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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大爆發(臉紅)。也是節假日的最後一天了---心疼,我還沒有放鬆過---淚奔
第七十七章:打劫
回到馬車後,車隊開始行駛了,顯然有了這三百匹馬的加入,隊伍快了不少,整個車隊的氣勢也上升了。寤桁手裡拿捏著茶杯,嘴裡依舊哼唱著那個片段,她卻不知道,同在車廂的另一個人就有些哭笑不得了,“我還真是不知道,寤桁何時竟對外族語言如此上心…”
寤桁停止了吟唱,有些自覺的歉聲道:“就是剛才,那個御馬之人口中哼唱的,你沒聽到麼?”
羊顧眼神微眯,注視著寤桁那像兩隻蝴蝶般的雙眼,疑惑的說道:“顧,自認靈識心得也具一二,為何只有你一人聽得?”
寤桁眼睛上翻,找著理由說道:“那是在。你與清遠聊的較為投機的時候…”
羊顧將身體向後靠著,“從姚清遠出現起,你走神了兩次,就連那個御馬人你也看走神了一次…真的是看失了神,還是根本就沒有用眼睛去看,而是…用別的。”
寤桁喝著杯中的茶水,抬眼看去,“你那兒…對姚清遠詳細麼?”
羊顧嚴肅的回應著:“如果是五絕公子,必然會有他的名號,好吟詩作賦,音律精通,品行也是上乘。不過,在外人眼裡,他最引人注意的就是,姚閣老的嫡孫身份。做事低調謹慎,從不彰顯,姚家的眾多承襲者中,也只是一個不起眼的柔弱之人。
姚家男性繼承家業,可是,他一出生,父親因病去世,死因,傳說是其生活不檢點,故染上不治之症。由於生母身份低微,因此處處受到族人的排擠,就連傭人都是不把他們娘倆放在眼裡的。據說,成年之前,他的一切生活都是他親自打理。可…後面的事,就不詳細了,也只是知道,這幾年,姚家的其他幾個兄弟姐妹做生意以及做官都紛紛落了馬,而…他卻時常出現在姚閣老的身邊,很是受重用。全府上下無不稱其孝道…”
寤桁越發覺得自己的大腦不受支配了,聽著羊顧的分析,眼前浮現的是姚清遠的一舉一動,時不時的還將那個御馬人的形象重複著出現在腦海…再加上前日與姚閣老的親切會面,以及昨日裡出現這一連串的事,今早一睜眼便巧合的送來三百匹馬…一個字,暈。
何來種種千頭萬緒,何來張張看不清的臉,又何來這麼多的是非恩怨…人活著,怎一個累字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