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駕著馬靠近,伸手欲要號脈時,姬徹泓卻伸出了一隻手擺著,呼吸倉促的說著:“好些了,只是傷了內力。沒想到,為了設這個局,就連江湖中人也請了。那人與鬼六似是熟識。”
玄衣男子低聲回應道:“氣息沉穩,勁道不凡,運氣中透著幾分邪勁,看來非正道人士,如果估計不錯,此人是魔教中人。如果鬼王爺真的與魔教聯手,那必將是心腹大患,可惜呀,這些狼可是…”
姬徹泓微微的搖了搖頭,“她不喜權利,重的是情,只要這點不犯她的忌,是不會跟我們有衝突。我現在反而擔心的卻是那些老東西,料到拔營之時我不會與她計較,沒想到卻是下手如此之狠。防不勝防呀。一切算的是穩準狠,真是姜不愧是老的辣…
想來,這個皇宮甚至大晟都盡在其掌握之中。不知道北方之戰他們又佔著幾分先機…”抹了抹嘴邊的血際,忽然覺得身體身體有些焦躁不安,不悅的皺著眉,“回去吧,該拔營了。”
掃了一眼躺在地上,因內傷較深且昏迷不醒的芙蓉,淡淡的說道:“剩下的狼都帶走,先給她療療傷吧。”不等身邊的玄衣男子下馬將地上的芙蓉託在馬背,只是徑自的走遠了。
看著雖然氣息紊亂,但是臉上的愁容減了不少,且又重新振作起來的姬徹泓,老巴心中的擔憂也放下了了幾分,至少,現在的姬徹泓才是進長安之前的那個大將軍。
姬寤柈用力的駕著馬,六識卻也在時刻注意著身後的鬼六是否追了上來,眼看著礦區的大門近在眼前,好像並沒有發現鬼六跟上來時,一掃方才的陰霾,手下又用力了幾分。
可是當他的馬第一個到達大門時卻沮喪的發現,那裡有一個戴著面具且一臉笑容的熟悉身影,負身而立,並抬頭悠然的看著他們那騎在馬背上的身影。
但是,更加刺激眼球的事情卻是,在她身邊躺了一二十個身著鎧甲之人,著裝整齊,衣著上有明顯的標記…那衣服上的標記,明顯著是護國大將軍身邊的衛隊,卻都被打的趴在地上生死不明,只是一二十匹馬在地上有些無聊的磕著馬蹄。姬寤柈忍著心中的怒火,看著面前那臉上長著疤的人。
依舊是,馬兒揚起的灰塵沒有沾上半分,只是到了寤桁的身前便自動轉折方向而去,好像永遠與前方的人有著距離。然後前方傳來雌雄莫辨的聲音:“本人,也是不喜歡等人。”
姬寤柈咬著牙說道:“你可知,打傷衛隊親兵,可與謀逆同罪。”
寤桁嘴角輕撇,“我只是說了我在這裡等人,可是他們不信。說什麼,這裡不讓等人…你知道大將軍的脾氣很爆,所以這些傢伙的脾氣也不善…而,我的脾氣…大家也都是知道的…”
姬寤柈的頭有些痛,懷疑是方才母親吹的那陣風有些狠…
隨後,他驚訝的看到礦區的大門竟然吱吱嚀嚀的整體向後倒去,倒地時又揚起了一片的塵土。姬寤柈絕對不相信這扇大門會是大門裡面的人乾的,然後怒視眼前的這位依舊好整以暇的鬼六,沉聲一字一句的說道:“是否可以給個解釋?”
寤桁狀若無關緊要的說道:“我說過不喜等人,可是,你太慢了。打完了這些人你都還沒來,我尋思吧,也得找點事做,於是就瞅見這扇門了。一看見這扇門比東雀門還重,而且要想將這扇門開啟,得費些勁…所以我就自作主張了”然後轉身邊往裡面走著,邊說著:“你要知道,我可是去剿匪,耽誤不得。這一上午盡忙活了,半點正事沒幹,我能不急麼?如果我晚去了半天,這些匪眾要是殺人放火的,責任誰負呀…”身後傳來捏緊手掌的嘎嘎響聲。
可是那個說話的聲音依舊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本來這次我帶的人數就少,要是再沒點朝廷的威信,能兵不血刃麼?眼看著你們就要上前線了,我要是在後方穩不了,不是給你們添亂麼…”也不顧身後的一眾人是否跟了上來,就這樣負身邊往裡面走著,還像是旅遊觀光般的悠閒愜意。就讓身後的人徹底領教了這個鬼王爺的真實魅力,真是…打也打不過,鬥氣也鬥不過,實在惱人呀。
礦區裡的一眾小老百姓卻也像是在看外星人似的,躲在角落裡上下不停的打量著這個戴著面具的陌生女子,突然人群中有按耐不住心中狂喜的漢子大聲叫道:“安,是安郡王來了…”然後高興地摟著身旁的人,還不停的掐著自己的臉,不可置信的重複著,“是來了,真的來了,不是做夢。”
人群開始沸騰了,那些曾經護衛過寤桁的禁衛軍將士們從人群中跑了出來,近在寤桁三步遠的地方跪下來,恭敬地行著軍禮說道:“我等禁衛軍一甲眾將士,給安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