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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淨整潔的青石地面,雕刻精緻的傢俱,鏤花巧妙的窗楞,瓶中的玉蘭花,紗窗掩臥,陽光照在香爐上,嫋嫋的香菸緩緩升空…
寤桁在靜靜地感受著,這裡像是與外界一切都隔絕了,唯有對於生活的一切含義。直到耳邊傳來一聲輕輕的,茶盅放置在桌面的聲響,讓她微笑著轉過身,與同樣一直笑著的昭顏面對面。
“我餓了。”寤桁說的很自然,嘴不自然的撇撇,出來半天了,沒見著什麼正經吃食。
“看你食糕的樣子,就知道了…”昭顏笑笑,並確定的點點頭,“我可是送了兩碟的…”
寤桁挑眉,“觀察這麼仔細…”湊近,上身趨近,眼神捉住昭顏的雙眸,‘一定要好好看看,這一年多來他是怎麼生活的。’心裡這般想著,鼻尖嗅著對面很好聞的芳草香。
昭顏上半身也配合的向前趨著,很大方的讓寤桁看個仔細,不一會兒突然笑了,只看見眼前的寤桁苦著臉…能不苦臉麼,肚子叫的那麼大聲,肚子餓了會叫,這跟鬼王爺的形象相符麼?
昭顏直起身子,雙手交叉著橫放在胸前,狀若認真的說:“今兒個,我是要出去的。昨兒個,大廚就跟我告了假,小夥計也去…”
寤桁急忙打住了,“歸了包堆,我們吃東西得出去了?”
昭顏定定的看了一會兒,“你不知道,我祖上也是庖廚?”
還不等寤桁反應過來,昭顏一笑伸出手,便將寤桁領了出去。
寤桁發誓,她也沒這般嬌氣的,只是最近舒服日子過得久了,這胃呀就有些腐敗起來。可是,心情不錯,昭顏的腳步很快,眼前的場景換的也很快。寤桁跟的倒是不費勁,恍惚間,只是覺得今天自己穿的這身衣服挺漂亮,跟昭顏一身清爽的顏色很想配。
好不容易到了,可是昭顏只是將寤桁扔到了門外,然後一人進了廚房,擼起了袖子,穿上了庖廚的工作服,看也不看身後一眼,走到放著食材的地方就開始精心挑選了起來。
寤桁看著這間較大的廚房,正在想著自己家的廚房好像還找不到地方時,眼前有一捆菜,感覺像是要自己拿著,寤桁正接過來,對方轉身就離開了,只有話留了下來,“把菜洗了吧,我大概擇了一下…”
寤桁正在思考去哪洗的問題,對方伸手就遞過來一個桶子。同樣,沒有正面對她說話,只是揹著她一邊忙著手中的活兒,一邊說著:“朝南走,那有井,從井裡打水…”
“知道怎麼打水麼?”昭顏轉過頭,門口空空,然後走到門邊,不遠處的水井邊有一個身影在熟練的掌握著從井裡打水的技能,笑笑,後又轉身去忙別的了。
當寤桁終於將手中的菜洗好了,半空中又多出來兩條魚,個兒大,兩個加起來得有五六斤。寤桁抬頭看看昭顏,對方的頭頂上空有太陽撐腰,只晃得寤桁看不清那張賞心悅目的臉。
“我是餓了,可是兩條魚,多了。”
話語剛落,兩條魚被滑進了水桶,寤桁低頭看著已經半死不活的魚兒,耳邊傳來漸行漸遠的聲音,“都洗了吧,要做好幾樣菜呢,我們家鄉的規矩,來客人,不能只吃一條魚…不然不吉利…”
洗完魚,昭顏又拿來幾種食材,不是蛻皮,就是去骨,成群結夥的堆在寤桁的面前。
寤桁不敢看對方的臉,因為人家上頭有太陽公公做主。
等到寤桁終於都忙完了,昭顏還吩咐了最後一件事,“去洗手…”
等到寤桁全都忙完了,併發誓再也不幹昭顏所說的任何一件事,有些賭氣的進了屋,找到凳子就坐了下來,側臉躺在桌面上,
“再讓你幹最後一件事…”似是口吻非常平靜的說道。
寤桁不抬頭堵著氣,“你殺了我吧,我要餓死了。”
本以為昭顏會接話,沒想到寤桁耳邊卻傳來昭顏吃東西的響動,寤桁抬頭,最先映入眼簾的就是昭顏一手託著碗,一手握著筷子滿桌子夾菜吃。
從他那張臉往下,寤桁才看到了什麼是‘太有食慾了‘,真正是煎炒烹炸樣樣齊全,各色口味決不重複。寤桁不管了,抓起眼前的碗和筷子,一手夾起特讓人有食慾的食物往嘴裡放,一邊大口吃著碗裡的飯,嘴裡還不依不饒的說著:“幹嘛不早叫我,你這個卑鄙的傢伙…”
昭顏吃的很文雅,咽完了口中的吃食,字字清楚的說著,“沒良心哦,我剛才叫你幹一件事,說的就是幫我把桌上的吃食全部吃完,是你說的寧死也不幹…”
寤桁一臉怒氣的看向前方,嘴裡不停地吃著東西…昭顏俯身過來,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