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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都讓他覺得只是自己一人在那高峰上,而她,早已草草收場了。就像是,自己每次只跟那副軀體在說著一遍一遍的‘我愛你’,可對方的靈魂,知道麼?他相信何為真正的相愛,至少,兩個人是相通的。可他們,越來越像是走在不同的道路中…
孩子,孩子…女人一旦有了孩子,就會被困住了,羊顧相信,此時的不安根結就在於孩子。如果桁兒有了孩子,至少就不會輕易出去了,也可以真正的屬於自己了。
偏偏…羊顧直覺,那個昭顏也是一個不凡之人,經過剛才的一番證實,的確,他們之間的故事淵源頗為久。桁兒這鬼王爺的稱號從何而來,究其根源就是當初為了得到一個小倌而與人打賭,後來黑龍幫尋隙追至而來,沒想到卻被掃平了。
雖說謠傳中鬼王爺剝了名聲大噪的小侍臉皮的應該就是他,可是,確並沒有剝去,面孔完好無缺…就說明,當時桁兒是剝了其他人的臉,而換了他的自由身…給一個已經成為官妓的小倌,徹底換了身份,自己永遠揹負著被所有人既怕又恨的且看不清的外表,這代表什麼…
怕是不簡簡單單只是放了他的自由,自他一消失,就連這種最新釀酒方法都會突然出現在他身上,而且一回去就馬上開了一個釀酒作坊,像是一切都是駕輕就熟似的,高檔的酒就這樣在短時間內,被釀了出來…莫非大難不死,就必會有神仙相助?
羊顧確信,以一個七八歲就被人賤賣的少年,以及,以他的家庭背景早已經沒落,何以知曉如此多的新釀酒秘方。何況,據說,當初桁兒認識他時,他還在上九天裡與狗…如此下等的小倌…
讓他不可思議的是,桁兒非但沒有嫌棄他,一次賭注後將其帶回家中,當夜就侍寢了。現在,昭顏的生意做大了,也逐漸成為桁兒產業的一個重要部分了,他現在還在長安開了一家茶館…桁兒也總是喜歡與之來往…舊情未了麼?可是,他唯一確信的是,桁兒的第一次是給了自己,就是這寶貴的第一次,令他格外的珍惜這段天賜之福。看來,桁兒那時並沒有真正的讓對方侍寢…
但是這點也並未讓他釋懷,人呀,就是因為體驗了人倫之樂,而漸漸沉淪的。羊顧閉上了眼,雖然桁兒是這般的與眾不同,心中不容世俗之物,就是其絕世之姿都足以令所有人為之動容。而他幸運的是,也正是因為自己與她較近的生活,所以才知曉她真正的美好。何況,對於桁兒身上總有許許多多令他摸不準的心思,也卻成為了他此時不安的誘因。
可也偏偏是這樣的美好,卻成了羊顧心中最揪心之處。現下哪個王公貴族之家還有一夫一妻,就連他所認為的品德高尚之人,都是家中夫妾成群。他是不會想到這個郡王府會跟其他王公貴族一樣,有好幾個夫侍共同相處,也絕對不會容忍桁兒與別人卿卿我我…
這一切都得有所設防,不是麼?他,是否該做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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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離的故事告一段落,現在開始說女主了。
呼---最近很是慘淡呀。
第一百二十一章:溫情
“亭間飛花雨,子霄玉轉騰,輾轉處,心慼慼,無眠矣…”聽著,唱腔似是轉為她一人唱似的專場,眼前的戲子眼神流露出溢彩的波,身段也較之妖嬈了幾分…在她看來,自從知道了她的身份,這裡的人,彷彿就都不一樣了。
寤桁說不上是哪裡變了,卻只知,最初時的那種感覺沒有了,卻,只成了一種誘惑。戲,彷彿也沒有之前那種味兒了,聽著聽著,腦子中旋出的詞語就只剩下了靡靡之音。難道是自己的心境變了麼?
低首品茗間,寤桁略微皺眉。隨手就將茶盅擱置在了桌上,而後閉了閉眼,轉身便走向樓梯,朝著閣樓上走去。一邊走著,身旁的店小二便殷情的打著招呼,“您還要點什麼?小的…”
“行了,下去吧,這裡不用你伺候了…”寤桁有些懶懶的步伐,朝著樓上緩緩走去,身邊的人暗淡消失。
邊走著,對於不遠處那隱藏的人注視著這裡的一切,就有些莫名的煩躁。若是其他人的跟蹤,她是不會讓對方看到第二天的太陽,可是,羊顧的人跟蹤呢?
寤桁有些無語,也許出於本意,是怕自己遇到什麼不測,擔心自己,可,現在,越來越讓她感到,自己就像是置身於一層溫柔的保鮮膜之中。雖然沒有任何敵意,甚至還透著濃濃的關心…可是,卻越來越讓她有些難以呼吸。
她不清楚他們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自己現在感到無時無刻不在的煩躁,好像也源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