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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就得死在百姓手中…難道到了都要互相加官進爵,卻還要像往常一樣的做派,然後被老百姓背地裡罵成是比狗官還惡的狗官麼?”
這一番話說的大家集體開始反思了,因為在場的人是兩種不同的出身,但是自從走上了革命之路,在革命進行當中卻幹著極為相似的事,那就是自己沒有的,一旦加入了革命,獲取別人的一切都必將視為的正當和合理合法的。不管你在加入革命之前究竟是不是土匪出身,總之,在戰爭這一面放大鏡下,人性都被放大了,往日也許只有在心裡默默地想一下的念頭,如今都可以肆無忌憚的去進行了。
是,在場的人沒有一個是傻子,也都十分清楚是非對錯,但是,對於治軍一事,卻都集體選擇了沉默。白尨與魯大頭的沉默,那是因為他倆還不認為目前是鬧僵的最佳時機,於是任由手下的人去做事。戰爭是什麼?只有你強大了才能有資格繼續存活下去,攻下一城一池,奪取金銀糧食,為自己贏得存活籌碼,最重要的是,不能虧了手下人,這是目前治軍的第一要點。
你說什麼?治軍要講三大紀律八項注意?給誰說?是讓我白尨的幾個兄弟遵守軍紀?還是殺你魯大頭的手下以儆效尤?作戰期間,大家心裡都有數,誰捨得力氣大,誰惜手下的兄弟,作戰後誰的手下拼了命的往自己個兒家斂東西…
白尨微微的看了一眼身邊做著的魯大頭,越發的覺著這小子深藏不漏,以前也是兄弟長兄弟短的,可如今卻覺得自己越來越摸不準對方的調門了。
魯大頭似是未發覺身邊人的注視,凝神皺眉問道:“聶都尉,你這次來的…”
聶平頓了頓,負身站立依舊語氣如常的說道:“末將方才的話語是回答了諸位所問的是何緣由。玉軍師殺人的確是因為出於她行俠仗義的一貫作風,本無可厚非。試問,帶著一眾作奸犯科,燒殺搶掠之人的隊伍能成就什麼大事?必將是處處遭人恨,天理所不能容的。”
這一番話,如果換成任何一人,這場子都不會安靜的維持到現在,聶平是誰?那是在這個革命隊伍裡無人不知無人不佩服的聶斷刀呀。當初就是他一馬當先僅憑著幾個兄弟在後面支應,就挑了謝富戶的糧倉,賙濟了窮人而名聞渝州。
就是現在,凡是跟著他打拼天下的,無不身後揹著一副相同的斷刀,由於在任何一場戰鬥中,聶斷刀的作風都是剛硬異常,於是他的隊伍也就帶著他的精神,爭奪了不少的軍功,然後憑著這份驕傲,各個都是桀驁不馴,別說作戰,就是生活中這群人的與眾不同的氣質在革命軍裡都是極好區分的。
不理會周身的人有什麼反應,聶平徑自走向地上放著的屍體邊,掀開了死者身上的白布單,四周人集體注視下,又一次私下討論了起來,不過此番聶平卻沒有開口,也只是靜靜的站在一邊,任由眾人看著死者。
“你看看那脖子上的傷…是劍傷…”
“你看那傷口…”
就連玉晚音看了一眼屍體的傷口,都有些怔然了,這傷口…
魯大頭頗有些詫異的看著聶平,“這是…”
聶平正色回應道:“辰時,我二甲換防之時發現的,已死去三個時辰了…”
這時,有仵作經驗的人士前來驗屍,經過一番細緻的檢查,最後定論為,“由劍傷致死,體內無毒,一劍斃命…”但是說到這卻打住了,不由得看了看一旁的白衣仙子,繼續回覆道:“其傷勢的走向、寬窄,以及持劍之人內功力道的大小與…仙子殺過的人的傷口頗為相似…”
此番,玉晚音又一次成功的成為了眾人的焦點,看著眾人似是認定了自己就是兇手時,聶平卻又突然說話了,“本人相信這並非仙子所為,今番將這二人抬到此處,也並非要在這裡討得一個什麼說法,只是想提醒各位,這二人不但死的蹊蹺,死後三個時辰才被人知曉,還將仙子的獨門劍術研習的如此亂真,其背後勢力就令我等每一個人引起十二萬分的注意…”
白尨聞聽皺眉坐了起來,負身上前兩步,語氣沉著的說:“聶兄弟此番說的好呀,成大事者,必向其善,必事事謹慎。今番我等是將這應州城奪了下來,但是,這就完了?”抬首,用審視的眼光掃視著在座的各位,“這天下如此混亂,群雄紛起,若我等還保持著老樣子,那麼,也就不用再往長安進發了。與其帶著兄弟們離家萬里流血成河,倒不如在這裡做一方土皇上逍遙自在,可是,這事是說能停,就能停的?”
魯大頭坐在一邊單指捋著腮下的髯,肯定的說著:“白大哥說的是,以往為了保命,所以做事不計後果。可是現在不同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