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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路,不由得想到了自己與弟弟還有父親一起搬進了王府的情景,那天也是走在這樣斑駁的石板路上。
因為身份的低微,父親就在自己與弟弟五歲時都沒有住進王府而是住在遠離長安的別院。許是過於年幼,令她與弟弟都不清楚這個院子與那個沒見過的院子究竟有什麼不同,可是整日鬱鬱寡歡的父親卻很清楚其中的不同。
本以為換了新家就是父親口中美好生活,卻沒想到正是悲慘生活的開始。有母親在,生活很平靜,可是母親一去前線,家裡就變了樣子。到現在她都不知曉家裡究竟發生了什麼,只知道那天天色很暗,突然出現的一夥兒人將正在熟睡中的她與弟弟一起提了起來,拖到了院子中央,看著一臉鮮血的父親還在被人用木板扇著,直到父親口中吐出的不僅僅是粘稠,還有幾顆刺眼的釉白。就讓玉晚音無法平靜下去,並急於掙脫束縛,想要讓父親擺脫這一切。可是對面那個自己從沒有好感的鸞夫卻笑了,讓身邊一個陌生的人用她的髒爪子摸著自己和弟弟的臉,口中還不停的誇讚著…本是玉晚音平時聽得最普通的話,可是在這裡卻讓她看到了因為這幾句話而使鸞夫的臉色變的更差。
一聲怒喝打斷了誇讚的話語,雖然當時的玉晚音並不能確定對方几句隱晦的對白究竟說了些什麼。可是她能感覺得到,自己如果今日離去,恐怕以後不會再回到這裡了。就這樣,在沒有任何人為這一對苦命的姐弟說一句話時,就被人隨便的帶走了,出了門,姐弟倆分別上了一輛馬車,從此二人走上了不同的命運軌跡,直到後來她才知道,她的弟弟是被賣到了勾欄遠,並且做過一段時間的禁臠,幸虧被母親費盡心力找到,終將他託付給一位神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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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的話題有些深沉了---票數不降反升---我很欣慰。拙作,拙思---貽笑大方
第三十章:一波未平
想到此,玉晚音又不停的顫抖了起來,因為那些日子她天天知道她過得有多麼膽戰心驚,被惡人的恐嚇,肢體的虐待,沒白天沒夜晚的趕路…被人賣了,卻又是天天捱打,想要逃跑,卻是被捉了回來。後果可想而知,只知道,那時候她捱得打比吃過的飽飯更讓她習以為常。自己也不知道這樣的日子究竟過了有多久,當她終被母親找到,回到了親人的身邊,都在相當長的時間裡是經常晚上做噩夢的。後來,見她對武痴迷,母親遍訪名師,幸而拜於悟空師傅門下。
別人拜師學藝或是抱著一兩個簡單的稱霸武林願望,或是心存血海深仇,可是,這兩點玉晚音都沒有。仇恨?也許是該有,可當她終與母親團聚,母親只是抱著她哭,並沒有給她講過一分她遭受這一切的原因時。就讓她知道了,有什麼東西是永遠都不能說破的,深愛的人被冤死怎樣?子女九死一生又怎樣?
那個位置是永遠超過一切的,包括可以去永遠銘記於心的愛情和血濃於水的親情。父親為什麼就會死的不明不白?不就是因為地位卑下而去爭了本不該屬於他的東西麼?她與弟弟為什麼會過著顛沛流離的生活,就是現在,母親都一直公開嘲笑自己是個‘孤老婆子’…她明明有兩個孩子呀,卻從不承認,這難道就是帝王的家事?
玉晚音不想再去想了,這幾天已經讓她生活在錯亂的邊緣。扶著牆根,尋找著,尋找著一處能讓自己的心暫時平靜的地方。穿過幾條街口,讓她聞見了一陣熟悉的味道,對了,是酒…玉晚音快步走入了一處人聲最為熱鬧的地方,也不顧身邊的人正在暢快的喝著,奪過一個正被別人拿在手中的酒罈仰頭就往口中灌著,身邊的人有些詫異的看著這位有些失態的仙子,只見她也不顧有多少酒順著嘴角流了出去,溼了一片前胸,只是一味的再將體內裝著酒。
喝完之後,站在原地木然的看著面前一片也正是望著她的人們,喃喃道:“看什麼看…還有酒麼?”
身旁之人倒是挺配合的將另外一罈酒也端了過來,玉晚音將它接過,一把掀開壇蓋,咕咚咕咚就給自己灌了下去…不知喝了多少壇,更不知白與黑的交替,只是知道,她此時永遠不想醒來…
清晨十分,玉晚音睜著未醒過來酒的朦朧雙眼,感覺著身邊有人在叫著她,“仙子軍師…仙子,快醒醒…將軍,魯將軍和白將軍有請…”
玉晚音伸著有些痠痛的四肢,揉著僵硬的脖頸,迷迷糊糊的說道:“都是大將軍了…找我什麼事?”
看似那個人還較著急,一邊話語急切的催促,一邊將玉晚音的乾淨衣衫拿了過來,“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