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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怪病的傳播是有人故意為之,但是,這滿城的猶如在地獄中的種種做派,究竟是被誰逼得呢?也許,這也就是應州城在後來的很長時間歲月中被稱為魔鬼城的原因吧。
再將時間往前移一移,當全城開始傳播瘟疫時,已是大柱回來的第四天了,有探子來報,說是百里外發現了西王的人,並確信看到了西王,於是,阮夫人以及東王白尨和一眾兄弟便出城迎接。快要走到百里時,卻被眼前的景象給驚呆了,這還是大家夥兒所熟知的魯大頭麼?暫且不說這滿身的血汙,單就一個個上身有些微躬,汙濁不堪下隱藏的竟是陌生的野獸神態。
白尨一眾有些退卻了,就連魯大頭的一杆子兄弟都有些發怔,身下坐的馬也都主動地往後退了退,怕是此時最無畏的要數阮夫人了,見著心愛之人,也不顧身旁人的阻攔,就匆忙的衝上前,將魯大頭抱在懷裡。
不知這個女人的最後一刻是不是幸福的,單就在外人看來,從魯大頭開始張嘴,到後來的將這個女人放倒,然後並與同伴一起分屍…接著,沒有份吃得人肉的,開始用貪婪的目光掃視著眼前的這群活體時,就有人真正的向後退了。
大柱沒有走,沒有走的還有幾個兄弟,只見他們毅然決然的將手中的兵器拿了出來,不顧身後人的勸阻,衝進這食人族的部落當中就開始砍殺…沒有太多的原因,或許單是為了那一份情,為了那一句同生共死的誓言。只能說,人太少了,眼前的二三萬餘眾,的確是個很龐大的數字,沒過多久,就又成了對方的口糧。
白尨一眾急忙遠離此地,可當一看到應州城近在眼前時,又都止步了。現在的城裡雖說是可以屬於他們的天下了,但是,這充滿瘟疫的城,卻是自己不能進的。眼看著跟著自己一起出來打拼的兄弟們都在身旁,沒有出來的卻都不敢確信是否染了瘟疫。於是,就在片刻間,這一行人有了商議,想要回去的,就給城裡面的自家兄弟打聲招呼,說是地方不變,還是斜嶺山,並在那裡恭候各位,等著兄弟們的相聚,如果不願回去的,就此,騎著馬直接去往斜嶺山。
遠在馬甸郡聲色場所的其中一家勾欄院裡,精緻的房間佈局,高貴的室內裝飾,香爐中縷縷升空的白色煙霧散發著濃郁的香,伴隨著*聲充斥整個房間,只見一個赤身女子躺在地上,單手支著頭,一邊吃著水果,一邊在很有興趣的看著眼前同樣是赤身裸體的兩個男人的交合,其選取觀賞的角度,以及安排的動作,包括是速度,都被這個女子所盡情的欣賞著。
就是在欣賞之餘,都還讓另一人伺候著親吻著下體。擺出動作,只要情至,便隨時進行。表演的人賣力,周身發著橘黃色的光,這女子身邊伺候著的人也是噓喘微微,不能自已。原因無他,怕是屋中放著的一鼎香爐可以說明一切。
這時,門口站著一人卻打破了這一刻的放縱,女子一邊被這種肉體的情慾所帶領著攀上頂峰,一邊還氣喘遊虛的與門口之人交流著,“說吧…啊,輕著點…”
“回主子,東王一眾已出了泥崴關,方向仍是向西,其唯一可以走的道路,就是取道珩山的一線天…”
當韻律達到極致,緊接著聽到一聲低吼,這節奏才緩了下來,女子慵懶且滿意的語調在屋中響起,“嗯…說重點…”
門口之人仍沒有抬頭,繼續說道:“如果屬下估計不錯,前方的斜嶺山,應該就是他們的目的地。”
“噢…”屋中女子似是覺察出了什麼,站起身來,隨手拿了一件衣服便披在身上,走到門口,看著面前的手下依舊無比的恭謹,語氣凝重的說道:“如果真讓他們到了那,這人頭就不好拿了…”
隨即微微一笑,“一線天是麼?那我就讓他們有去無回…”
走了近十天的路程了,雖然途中條件比較艱苦,風餐露宿也是常有,但是,白尨一行仍是帶著十足的精神氣,向著前方那美好的生活而欣喜不已。並暗道:也許下定決心離開那,離開應州城,是一個非常英明的決定。
為了避免節外生枝,因此,所走的道路都是儘量遠離人群,越是荒山,就越是他們首選。這不,兄弟們走一路唱一路,是真的將之前的留在心中的些許陰霾,掃了個一乾二淨。
前方就是一線天了,看著陡峭的山體,以及道路的斑駁,就讓這些與山打了很多年交到的人生出不少親切感。能不驕傲麼?個個都是行業中的紅旗手,一想到,這陡峭的一線天后面就是他們的目的地,到了斜嶺山,大家就又抱成團,並回到從前那般,大碗喝酒,大口吃肉。而這些日子以來,所受到的苦,全都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