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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真的變成了妖魔鬼怪?
或許有一種煩躁令他一看到地上的血,就不住的厭惡起對面的人來。口中發出近似於野獸的嚎叫,當底氣變的越來越足,所發出的聲音也越來越有氣勢時,對面的那個人早已經坐著退後,然後滿臉恐懼的急於想找一個出口逃生。
可就在終於找到了出口,跪爬在地想要出去時,卻看見了華服,以及華服下精緻的鞋。而這些,都是屬於聖女的著裝。
頓了頓,不敢抬頭,只是略微平復心中的慌張,然後顫抖著彙報,可還沒當他說完,聖女就越過了他,徑自走進石室內。
本是充斥著一陣陣怒吼的石室,當一剪如玉般的人影佇立在此,聲音停下了,煩躁也暫停了。被固定在石壁上的釋然眯著眼看著那個敢與他對峙的聖女,心中充滿了說不出的滋味。
大腦中的記憶還像是碎片般的雜亂,可對於之前他與聖女之間的過往,卻是清晰的印在腦海。可,就是為什麼自己最終會被釘在這裡,卻是有些讓他回憶不起來的。
聖女看著已經一副非人相貌的男子被當做野獸般的固定在石壁上,再一想到自己曾經輸給了他,就不由的心中半是欣喜,半是記恨。看著地上潑了一片的血正在被蠱蟲食著,面無表情的說道:“這麼多的血,可惜了…”
釋然心中湧出一團怒火,朝對方噴去,雖然沒有真正出現火,可這聲音裡的歇斯底里,卻是藏著無限的恨意。聖女冷哼一聲,瞬時揮劍而去,或是面對著曾經的仇人如今被束縛無法動彈,而自己的輕功卻是很隨意的執劍在其身上划著,劃到哪裡,哪裡就流出黑紅色的血液。一邊劃,聖女還很專業的背誦著詩句。一下下或深或淺的傷痕伴隨著她的詩句輕鬆的完成著沒有觀眾的祭祀。
接著,從聖女的袖中飛出一個個白色的小東西,對準釋然的傷口就貼了上去。不一會兒,就聽見從釋然的口中發出難以忍受的痛苦聲,聖女收起手中的劍,負身而立於一旁。靜靜的看著男子身上那傷口上的白色軟體蟲子隨著軀體的蠕動慢慢變大、變粉、變紅…
男子想要擺脫身上這些吸血鬼的騷擾,無奈,手腳都被縛住了,只能用口中的吶喊來排解身上的痛苦。等到那些吸血鬼像是紅色的氣球般被吹起,漲成了一個個圓形的紅色肉團。便被橫生出來的劍尖挨個從其身上挑了下來。
潔白的華服大裳在空中翻飛,等到落了地,袖中已經積滿了紅色的肉球。聖女滿意的輕輕兜起,微笑著說:“縱然不知該用何種法子懲罰你,可是,能慢慢吸光你的血,卻也是一種補償了。”
耳聽得石壁上的半獸人還在歇斯底里的怒吼著,聖女滿意的轉身離去,只留下一臉的愜意和口中的輕快。
不遠處,一隻手緊緊的扣住石壁,是這般的用力。
等到四周僅剩下了半獸人的嘶吼,小離一手捂著嘴,一邊摩挲退著步遠離這裡。渾身顫抖,難以止住的淚水沿著指縫流淌,卻不敢哭出聲來。大傻,這都是為了什麼,要不是,要不是自己…
感覺移到了一處開闊地,一轉身,令她錯愕的是,眼前竟然站著一個她根本就不想此時見到的人。
或許時間過的很長,長的讓小離只能呆呆的看著面前的人,而無法說出一句話。她知道,在她的人生裡,是永遠不能對師傅進行隱瞞和欺騙的。因此,無論心中有什麼,都無法從口中說出。可她們,好像已經無路可走了。
“你來做什麼?”一陣冰冷的語調從面無表情的聖女口中說出,小離此時才像是懂得呼吸,慢慢的找到了語言邏輯,可想了一陣都還不知說什麼時,聖女轉身而去,小離望著對方的背影深呼吸一口,接著,默默的跟在身後。
直到,眼看禁地就在眼前,小離這才想起來,今晚,是有祭祀儀式的。跟著師傅走了一路,她的心裡也打了一路的嘀咕。她不會認為剛才師傅僅問了一句就是單單認為她只是無意中路過並與師傅在那裡巧遇的。
關著大傻的地方可是更為隱匿的牢籠,而能夠輕易的當場與自己對個正著,就說明師傅十分清楚自己在那裡待了多長時間。
以前,她是十分信任師傅的,也很自信的認為她就是將來接替師傅職責的人。因此,處處注意著師傅的行為舉止,潛移默化的向其看齊。尤其在功法上,更是向深不見底的師傅學習著。
但是,跟著師傅走了一路,卻讓她驚訝的發現,師傅跟她以前所熟知的不一樣了。莫說會驚訝於其功法的運轉不再是那種熟悉的節奏,更或是對於其氣息的掌握,也成為了感覺不到的地步。就像是變成了另一個人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