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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臺下眾人所注目,音樂再一次激亢的奏響。薄紗下的身軀轉瞬由嫵媚變的陽剛,肌肉的線條在薄紗下刺激著每個人的視線…
且舞且繚亂,暫緩暫調情,只需一舞,今夜,註定難以入眠…
魏元輕輕立在鬼王爺的身邊,看著她面無表情的掃著臺上人的表演,手中拈著酒杯。雖然不見她如何晃動手中的杯子,心細的他卻注意到杯子中的酒面始終都是形成斡旋狀,縱然離杯口很近,但是始終不會灑出半滴。
魏元會意一笑,上身微傾,輕輕說道:“安郡王如若不滿意,只管吩咐就是了…主子交代過,安郡王的要求可是不能懈怠的。”
寤桁看著臺下人赤裸千條的橫陳,調侃著:“你家主子,這回…終找了個良人隱居去了?”
魏元欠身抱歉的說:“郡王說笑了,奴才,就是奴才,哪裡能知道主子的事兒。”
寤桁笑笑,“要是真的轉了性,那倒也是求之不得的,就是怕呀,非善了,而是鬧的家裡雞飛狗跳…”魏元只是捧場的笑笑,不作答。
看著獨舞的表演過後,一時令所有人都來了興致。就是獨舞終了,臺上的燈光一黑,舞男默默的給現場所有人行了一禮,再一抬頭,其眼神的方向都是若有若無的看著鬼王爺那一邊。
魏元哪裡有看不明白的,安郡王最近常來這裡消遣,雖然其殺人如麻的外號著實響亮,可在這裡,安郡王可是最有貴族氣質的。不但不會隨意發脾氣,其實也從沒有在這裡發過脾氣,待人謙和,彬彬有禮。
一來到這裡的人都是為了尋樂子,可一般人尋樂子的直接方式就是床上樂,而這位安郡王卻是奇的很,無論這裡的小倌長相多麼誘人,方式多麼調情,她都不為之所動,甚至是看不出半點神情恍惚的迷亂。只是一心的坐在這裡觀察著別人的一切,彷彿能沉浸在這裡,就是一件很享受的事,這就讓一直浸泡在聲色場所的魏元感到心奇的。
開始,他也懷疑安郡王是不是有喜歡女妓子的嗜好,沒想到,後來的特意安排也的確沒有得出什麼,反而被安郡王特意提出來,並給他指出自己並無這方面的喜好,一時讓自己不知該說什麼。
後來安郡王來的次數多了,自己也漸漸摸出了她的喜好。原來,是這位郡王寂寞了,就是想找個地方打發時間而已。但是其眼光卻是最尖的,看了這裡的幾場表演,便給這裡的表演者提出不少意見,還改進了舞蹈動作。
這不,現下的舞蹈者就是按照安郡王的幾句點撥而悟出的感覺。
說來,這個安郡王的確是個奇人,讓人永遠猜不著頭也摸不著底。魏元在這裡站了小一會兒了,依舊很耐心的等待著安郡王的回覆。
披著紗的男子默默的下了臺,這時候音樂突然一變,緊接著,臺子又重新亮了起來,從舞臺兩側湧進了兩撥一絲不掛的男男女女,擺動著舞蹈的造型,帶著萬分誘惑的表情對著臺下的人拋媚眼,引得臺下人連連將早已準備好的銀錢拋向臺上。等到器樂中只有一個還在演奏著,這些男男女女就開始完全拋卻世俗…
耳邊*之聲不斷,交疊*充斥著鼻息,感覺身邊的幾個小傢伙也忍不住了…寤桁在心中暗歎一口氣,心中默唸,‘又是夜深了,該,回家了…’。盯著手上的杯中酒,一字一句的說道:“你這兒的酒,總是放了那麼多的料。好像,公主在時,你們這兒還有些人味兒,她這一不在,就都成了妖了…”
魏元欠身笑笑,寤桁起身,朝門口走去。
“郡王說話,總是這麼有趣…”寤桁沒有轉身,只是靜立原地,眉毛挑了挑,頭微側,等著身後之人的後續。
巴尋天將身子朝前走了走,微笑恭敬的行了禮,“凡夫俗子概莫想成仙,可修煉不足,皆成了妖。郡王無心成仙,可這不修仙之人最終倒成了不凡之體,每每來此,皆都掃興而歸。真要說,是安郡王的造化呀…”
寤桁這回卻是嘴唇跳了跳,她最近經常來此的確是因為無聊和無處可去,不想在家裡面對著那個至今都找不到拿什麼心態去面對的人。再說,重香樓最近的節目也真的是會讓人大開眼界,是經常會做到挑戰人心裡和道德的底線。
所以在這一方面,她不否認自己就是人渣,從上世一直到這一世一直都具有。對於這方面的獵奇心理,她始終都是不會說服自己不去看的,前提是,別人心甘情願的演,自己為什麼不大大方方的看。俗人麼,就要俗的徹底一些。
但是對於站在面前的老巴,她是更有些好奇的。往常他的話基本都是屬於稀有的,現如今卻可以大大方方的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