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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沐浴在了陽光下,抬首望向遠處,用只有二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他的起居,你多操點心吧…”
說完,寤桁朝門外踱步而去,身後一人在其走的方向不住的跪地磕頭。
與方才的心情繚亂相比,此時的羊顧卻是有些陰鬱了。佈滿卵石的小道行走著兩個人,步履穩重,身姿卓然,華服著身,一行一擺間,貴族氣息彰顯,除了,面孔有些僵硬。
繞過好幾處景緻,這二人之間都沒有什麼話,前者帶著主家風範在引道,後者也很自然的在熟悉著這裡的一切。直到,眼前就是廂房的院落,羊顧停在經路口,未轉身,而是默默的說道:“就是這兒了,行禮已被送來,如有用度,可以直接去問管家。”頓了頓,意有所指的說道:“無論你想要在這裡拿到什麼,望你好自為之。”
說完話,羊顧未停頓,便低首與身後之人擦身而過,剛要與之交錯,身旁便傳來一句溫和的腔調,“傾兒在這裡叨擾,哥哥多費心了。”
羊顧帶著異樣的眼光看著羊傾,羊傾微微一笑,輕輕行禮,“說來,我們兄弟倆還真是有緣,娶親當日,哥哥本就不在府中,是弟弟我在家中代你出門。如今,山不轉水轉,代了你穿回喜袍。還真就進了這個家門…”抬首看向一臉盛滿了不知是何滋味的羊顧,然後低首輕輕撫平了衣服的邊角,口中幽幽的說道:“或許,真真要嫁給她的,也本就不是你,是你及時的趕到了而已。”
住手,抬眼看向羊顧輕鬆地說:“況且,我也是比你先一步喜歡上她的。”
啪一聲,羊傾的臉側向一邊,臉上留下微紅的手跡,側身處,羊顧盛怒的臉寫滿了不可思議,手微顫的慢慢被合攏,雙眼定定的看著眼前之人,一字一句的說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
“知道…”羊傾一臉無所謂的將身子正過來,然後微笑的看向面孔發白的羊顧,不在意的說道:“不但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還知道自己這是在做些什麼。從你起初不顧這個家族開始,在她迎娶你之時,你只是自顧自的去做你自己的事,什麼時候想過這個家,想過如果紙包不住火了,結果會是什麼?你都沒有,其實安郡王什麼都知道,走一路,也都是隨著我在拖一路,就是為了等你。這時候,你想到過我麼?
除此之外,途中還遇到了大批的流寇…幸而安郡王神力,在危難之時不但保護了我,還將整個隊伍毫髮無傷的從流寇中帶了出來。你知不知道,如果在那個時候不是安郡王,而是換成任何一人,我不會安穩的活到現在。那個時侯,你在哪裡?
就是你最後來了,我趁著夜路回家的時候,都是心細的她命身邊的護衛將我護送回去。而這個時侯,你可曾為我想到過半分?如果不是那個護衛,那一夜,我也算是死過一回的人了…”
羊顧定定的望著眼前的泛著柔光的漂亮人,弟弟溫和,他清楚,弟弟乖巧,他也清楚。可這一旦認準了一個人,又變成了一個令他突感陌生的人,是令他有些想不到的。自己才是這個家的男主人好不好,自己理應獲得與妻子同等的愛對不對,可眼前的人將他自己的感受也一併說出來時,羊顧第一次覺得自己的愛情、婚姻竟然如此脆弱…
他以為桁兒不會就將這個從未蒙面的弟弟記在心中,可當他看到桁兒一見到傾兒那張帶著惡作劇的表情,就清楚,桁兒定是知道一切。可他沒想到就是這迎親短短的大半天時間裡,一個不該被種到心裡的人,卻是將他的心愛之人牢牢記在心中…可巧的是,陰差陽錯間,上天卻又給了他一次機會,一個,可以能與之最親近的機會。
羊傾似是話還未完,輕輕側了側身,微笑的看著這個小院落的景緻,不經意的說道:“原以為,只那一次算是我與她的最後一面了,沒想到,去年時,家門口來了一群食人的怪物,又是這個安郡王及時趕到,並救了我一命。卻是這一次,我離死亡最近,卻也是離她最近…”
後而看向眼前有些木然的羊顧,慢慢的說道:“你是我的兄長,我知道,也很清楚什麼該得,什麼不該得。如今這事卻是家族利益,就是我不來,也會有另一人前來。就是連送了兩個羊家男人都沒能與安郡王生下一女半兒的,羊家也不會讓其他人與安郡王先生了孩子。要怪,就只能怪你與安郡王的子息無緣…”
羊顧有些趔趄的腳步朝後走了走,羊傾收起了臉上的微笑,默默的說:“這,就是身為世家公子的命。如果不是這樣,你也早就與玉晚音雙宿雙fei了…”
“而你,卻是心存桁兒,沒有想著她人…”羊顧止步,靜靜的看著眼前的羊傾,嘴唇微顫的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