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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這小生年紀不大,竟然已經是堂堂知府了?徽州果然是人傑地靈,人才輩出啊。
金不換擠到我身後說,“這是我們徽州的知府,孟行知。你大概覺得他年輕,又娘裡娘氣的吧?他可是三年前的文狀元,被安排道徽州的一個縣當了縣令。通州那邊出事了以後,原來的知府被停職查辦,無人敢接徽州這個爛攤子,只有他敢自告奮勇地頂上來。可是因為年輕啊,所有人都不服他,要不是靠著跟靳陶公子的那些裙帶關係,他早就做不下去了。”
“啊,他是靳陶的親戚?”
金不換用一種難以置信的口氣說,“你還不知道?徽州人人都知道,靳陶公子好龍陽呀!”
作者有話要說:暫時先改到這裡,明天繼續,這段時間讓大家久等了,很是抱歉。
☆、商道十二(改過)
一語驚醒夢中人。從前我就覺得奇'www。kanshuba。org:看書吧'怪;憑靳陶的長相和本事;怎麼會沒有幾段轟轟烈烈;風花雪月的愛情故事在坊間流傳。原來原因全出在這兒了。這個年輕的知府;確實長得娘氣,年齡看上去也不大,雖然我極不願意承認;但他與靳陶看起來確實……挺般配的……
我立刻搖了搖頭;收起腦子裡面古古怪怪的想法;因為府衙來傳,我們要去見念臨風了。
見面的地方,是一個偏堂;院子裡的走道兩旁誇張地擺了很多的石竹和君子蘭;大概是為了迎合裡面那位的喜好。
走到堂前,見念臨風和孟知府分坐在主座上,靳陶和洪景來坐在一旁,齊齊看向我們。
決明來帶我們進去。他明明一眼就看到了我,卻裝得十分鎮定,好像從來都不認識一樣。果然是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怎樣的手下。
紅景天本來要向主座上的二人行禮,念臨風連忙站了起來,抬手示意他直接入座。孟知行也同時做了一個免禮的動作。
除了紅景天之外,我們需一一上前介紹自己,而後可以從決明手裡領一個大紅包當做念臨風給我們的見面禮。
本來我排在紅景天的身後,應該是第一個上前的人,可是旁的人都急著諂媚拍馬屁,我自然樂得把位置讓給他們。
我剛剛溜到最後一位跪好,就聽到前面的靳陶悶笑了一聲。眾人皆不解地看向他,他連忙擺了擺手,“對不起,失態了。”一邊說,一邊還把目光飄向我。念臨風本來專注地聽他眼前的人在那兒滔滔不絕地歌功頌德,被靳陶一笑,立刻就注意到在最後面的我了。
我暗叫糟糕,怕他又要捉弄我。可怕什麼就來什麼,等到他面前的那個人說完,他就伸手指向我,裝作不知地問,“怎麼,徽商裡面也有女子嗎?”
紅景天的反應,像是全然不知情,他立刻起身答道,“是,此女是新進九州商會的。名冊之前也交給在京城的總會了。怎麼,行首不知道嗎?”
念臨風認真地想了想,誠懇地答道,“我倒是給忘了。那就讓她先近前來說話吧。”
故意的,絕對是故意的!
我低著頭走到念臨風跟前,暗暗懊惱今天來蹚這趟渾水。我看了看一旁,洪景來和靳陶皆是一副看好戲的表情,紅景天則抬了抬手似乎在催促我說話。我只得換上一副笑臉,恭敬道,“婦名林晚,夫早亡,現寡居。久聞大行首英俊瀟灑,玉樹臨風,今日一見,果然是名不虛傳。”
念臨風愣了一下,站在他身後的決明則瞠目結舌。
靳陶因為強忍住笑意,已經憋得滿臉通紅,我真怕他就這樣背過氣去。
念臨風微微一笑,霎時春風徜徉十里,“哦?原來夫人已經成親,看起來倒是很年輕。夫人長得很像我兒時的一位故人,我覺得夫人甚是親切,不若一會兒隨我們共進晚膳?”
頓時,那些已經溜鬚拍馬完的,和正在準備溜鬚拍馬的齊齊都沒了聲響。我覺得周身的溫度一下子急劇躥高,自己好像會在這些羨慕嫉妒的目光中被炙烤成碳。我算明白了,與天鬥,愚昧無知,與念臨風斗,自討苦吃。
我乖乖地領了紅包,退到一旁,不再做無謂的掙扎抵抗。
輪到金不換的時候,他忽然撲過去,一下子抱住念臨風的腿,這可把決明給嚇壞了,連忙要上前擋在唸臨風的前面。金不換隨即嚎啕道,“謝謝大行首的大恩那!”
念臨風向決明使了個眼色,決明猶豫地退到一旁,但手還是維持著抬起的姿勢,好像金不換再做出什麼奇'www。kanshuba。org:看書吧'怪的舉動,他就會一掌把這個胖子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