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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覬覦念臨風的色相。我仔細看他負在身後的雙手,似握著什麼東西。
店裡的小夥計暫時把店門關上以避嫌,方掌櫃則把宋清流領去了後堂的倉庫。
念臨風在角落裡頭坐下來,把手中拿著的那個東西,按在茶几上,我這才看清是被陸羽庭拿走的那枚珠花。
小夥計上前恭敬地問,“大人要喝什麼茶?”
念臨風淡淡道,“龍井。茶葉只要三分綠,泡茶需用甘冽的井水。用紫砂壺燒水三次之後,方可用來泡茶。”
我白他一眼,分明是設法愚弄我店裡的人。小夥計愣了一下,“小的這就去準備,不過還得勞煩大人多等些時候。”
小夥計走了之後,雲顧言說,“好了,我就不礙眼了。去小門口那裡給你們看著,有話快些說,也別把動靜鬧得太大。”說完,拍了拍我的肩,走開了。
我看著桌子上的珠花,知道他是來興師問罪的,索性不說話,乾站著。
念臨風不疾不徐地說,“這珠花她是哪來的?你別跟我說,是從天上掉下來的。”
“我不認識那珠花,”我故意嘴硬,理直氣壯地說,“也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他走過來,一把擒了我的手腕,“這珠花我見你戴了兩次,兩次都是你睡在我懷裡,我替你摘下來的,還敢狡辯?你真是膽大!她要是半夜拿刀殺了你,該如何?還有,你給她出的什麼鬼主意?!”
他用的力道不重,卻是把我迫在他身前,半分退不得。我掙扎道,“她是堂堂郡主,就算要殺我,那也是天經地義的,我能有什麼辦法?再說了,她可憐巴巴地就為你看她一眼,我不是剛好為了……”
我話未說完,就被他堵住了口。他發狠似地咬著我的舌頭,翻攪我的舌腔,有銀絲從嘴角滑落。我雙手抵在他胸前,呼吸急促,整張臉像是火燒一樣。天下烏鴉一般黑,男人解決問題的方式,除了嘴,就是床。偏偏女人就吃這一套,前一刻還氣勢洶洶的,一肚子醋酸勁,後一刻已經情意綿綿地軟在他懷裡。
他離開我的口,順帶舔去了我嘴角的銀絲。我大力地喘氣,狠狠拍了他兩下。
他貼著我的耳朵輕聲說,“那珠花我收下了,好睹物思人。你教的那首小曲兒,別人唱著激不起我半分興趣,改日你親自唱於我聽。”
我扭了扭身子,要從他懷中退出來,“想得美!”
他倏然一笑,按著我的腰,讓我更加貼近他的身體,“你要是再敢出這種餿主意,為夫也就不再當什麼正人君子了……”他身體的某個地方燙得驚人,我慌忙伸手推開他,站在一旁(www。kanshuba。org)看書吧衣服。
雲顧言在小門那邊高聲說,“宋大人,您看過了?”
宋清流應道,“恩,你們家的東西向來不錯。一會兒,就跟你家夫人商定貢錦的事情。”
話落,他們已經出現在小門口,邁步進來。我仍然能感覺臉上通紅,便低著頭道,“宋大人可看好了?”
宋清流從懷中拿出一卷紙,“好了,沒有什麼問題。這是官府擬定的文書,請林夫人過目。”
我接過文書,匆匆走到一旁觀看,雲顧言跟過來,一臉揶揄地看著我。
那邊宋清流說,“此等小事,本來不用勞動郡馬大駕。但洪大爺生性隨意,柳御史也忙著審辦曲氏母子,下官得尋一個證人,免得到時又被無恥之徒誣陷。”
念臨風的語調清淡,與方才判若兩人,“吉祥街一案以證據不足告終了,宋大人無須耿耿於懷。”
“是,是。說來,姑蘇城雖然繁華,但比之附近的金陵,揚州等大城,還是相去甚遠。還望郡馬的九州商會能夠多多提攜,下官代城中百姓和商賈,先謝過郡馬的大恩。”
“宋大人言重了。現如今九州商會的眾人已經不把我這個行首看在眼裡。前幾日京中的班首改任,都未通知我出席。”他的口氣聽起來像是自嘲,卻沒有任何失勢的不甘心。這人心中明明有著充分的計較和打算,非要把自己撇得乾淨。不過班首改任?難怪看不見方重。
我看完文書,又遞給雲顧言。她指著文書上所標示的數量,搖了搖頭,我會意,對宋清流說,“宋大人,我們無法提供如此數量的布匹。您也知道,百蝶穿花這門技藝,無法大規模的生產,每繡出一匹,便是這世上獨一無二的珍品。您若不把這文書上的數量減去五分之四,我們無法簽名。”
宋清流快步走過來,“什麼……你!你昨日並未言明!”
“現在言明也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