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勁兒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出任何所謂違禁的東西來,關於這點,是不是要給本王一個交代?”
柳毅指著一邊的方重,“此人不是最好的交代了嗎?待盤查之後,若無絲毫可疑,柳毅定當登門請罪。只是一切現在就定奪,是不是為時尚早?”
賢王看著柳毅,眼裡有一種讀不清楚的訊息。而後他退開一步,柳毅帶著一大幫人馬走了。
我回頭,看見京商的人按著雲顧言,洪景來揮了下手,那幾個人就把雲顧言強行帶走了。
一時之間,偌大的梨園悄無聲息。剛才的喧囂好像只是夏日荷葉上,一顆急速滑落的露珠。眾人面面相覷,紛紛用眼神交流,再無人敢發聲。賢王沉著臉色離去,賢王府的眾人紛紛尾隨,而大內總管也識時務地回宮了。
我們從梨園出來的時候,剛巧碰到陸羽庭和念臨風返回來。陸羽庭換了一身輕便的衣裙,淡粉色的紗,衣袖的地方繡著翩翩的蝴蝶,很是嬌俏可愛。從前我極喜(www。87book。com…提供下載)歡蝴蝶,夏日時常去武威郊外的林子裡捕蝶玩,還曾經傻乎乎地把蝴蝶強按在衣襟上,恨不得它就長在那裡,認為那樣極其好看。
當時,我在姑蘇拿著百蝶穿花的時候,吸引來的漫天蝴蝶,都沒有眼前的這些迷人眼。
迷壽陽郡馬的眼!
大概是旁人都行了禮,只我一人呆呆地看著陸羽庭的衣服發呆,所以當我察覺的時候,所有人都疑惑地看著我。我連忙補了個禮,因為久未出聲,導致聲音聽起來乾澀得像是哽咽,“拜見郡主,郡馬。”
“不必多禮。”陸羽庭柔和地說。
她的本事,可比戲臺上那些專司演技的戲子好得多了。
“郡主,我有些不舒服,先行回房。”這是念臨風的聲音。但我始終沒有抬頭看他。
“夫君,我送……”陸羽庭話還未說完,念臨風打斷道,“不必了,客人尚在此,郡主是主,還是留在此處,不要怠慢了才是。”
陸羽庭大概顧著大局,沒有再堅持,“是。元姨,你替我送夫君回房。”
念臨風走了之後,陸羽庭親自送我們出府。到了府門口,各個商團的人一一過來行禮道別。我道別之後,正要隨金不換他們走,陸羽庭忽然拉住我的手,臉上的笑容任誰看了都極為友好。她湊到我面前說,“方重活不了了。”
我的手收了一下,感覺到她的手更加用力地握著我,“在賢王府,他是死路一條,去了柳毅那裡,更是死路一條。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父王把他關起來的原因嗎?我索性告訴你。”
我望著她,覺得她就像從前那些拿活人祭祀的巫婆。
“他確實賣大煙,還把賺的錢全部吞掉了。”
我驚了一下,她已經鬆開我的手,轉身走進了王府。而後王府的大門緩緩地關上,裡面好像是一個我永遠都去不了的世界。
回到客棧,已是黃昏時分。金不換向我告辭回了房,靳陶也藉口有事,先行溜走。我一個人回房,腦海中一直迴盪著陸羽庭的那句話。這個女人安的是什麼心,我並非不知道,但若她所說的話是真的,方重要那麼多錢幹什麼?他如今貴為九州商會的西班首,要權勢有權勢,要金錢有金錢,還有什麼值得他鋌而走險?
正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一隻鴿子破窗而入,在桌上撲騰了兩下,一屁股坐下。
我見它長得有些眼熟,大約猜到了它的來處。它帶來一張字條,“稍安勿躁,切勿輕舉妄動。”
我想了想,提筆回到,“我想問個明白。”
鴿子飛出去很久才飛回來,“若我設法,是可以讓你見到他。但以他的驕傲,你絕對問不出什麼來。相信我,能夠告訴你真相的人即將到來,再等一等即可。”
我想起曾一味的來信,說有一個匈奴人進京找我。那這真相,是否就在這個匈奴人身上?這個真相,竟是與李慕辰有關?我仍有許多疑問,但最後只寫了一句話,“我能不能見你一面?”
鴿子幾乎是立刻就返回,“好呀,我就在樓下。”
我一驚,跑到窗戶邊,樓底下果然停著一輛馬車。白蔻抬頭,衝我微微一笑,馬車中的燈火已經宣告了念臨風所言非虛。我奔下樓,衝到後門,白蔻已經不在,只一個身影立於燥熱的夜色中,似一縷清爽的風。
我疾走幾步到他面前,嘴笨道,“你怎麼不上去?外頭多熱。”
他不以為意地笑道,“原來只打算停一停就走,後來看著你房中的燈火,竟捨不得走了,就委託鴿子君去問候一聲。看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