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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導怎麼看起來像是給自己在穿傳說中的小鞋啊?娃娃臉的“皇上”教官果真也不算太笨……
再說麥曉東被馬天澤抱著遠離開大眾,憋了一路。猛一睜開眼,拽著馬天澤的袖子,一臉驚喜,地問“天澤哥哥,你怎麼回來了?”
“怎麼,不想哥哥回來?”馬天澤捏捏麥曉東的鼻子,一臉寵溺。
“哪有?我都想死哥哥了!”麥曉東惡趣味地開始借用馮鞏的開頭。
馬天澤卻聽得相當受用,眉開眼笑地再次捏捏麥曉東的鼻子,“我也想死我們家小丫頭了!”
“嘿嘿……”麥曉東又是一番傻笑,她是真想馬天澤了,馬天澤上了軍校後,回家的時間跟在部隊的時候差不多,一年也就見那麼一回,一回也就那麼幾天。相處時間雖短,但許是因為馬天澤成熟穩重又富有見聞膽識,對麥曉東也是寵溺有佳,這種疼膩,偏又不同與麥德成和馬春成的,自然與馬天帥那小子更是不同:如父卻沒有那份厚重,如兄長卻又偏多出幾分膩歪……真要麥曉東找出個詞兒來形容馬天澤的存在之於她的感覺,她又偏偏形容不出,只知道這個人是特殊的,至於特殊到什麼地步,她那小心肝兒現在卻是想不出,也暫時不願想!畢竟,現在想卻實在是太早,她總以為,等她的生理年齡再大點兒,再大點兒會將一切都給擺弄清楚……
正文 第 33 章
馬天澤是巡視,不是教官兒,當然不能只在XH公學裡轉悠,給麥曉東在醫院裡開了張假的輕微心臟病證明,塞進麥曉東懷裡,笑著說,丫頭,這是聖旨,拿好了,咱誰都不怕了!
麥曉東接過來,一樂,指著馬天澤笑鬧,天澤哥哥,你這是徇私舞弊!你這麼辦,下邊兒的教官還雜給其他同學立威軍訓,這軍訓的質量不就明顯下去了嗎?我不就成了那壞了一鍋燙的老鼠屎?
馬天澤摸摸麥曉東的腦袋,說,沒事兒,我既然可以徇私舞弊,就可以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這後門兒只給你和天帥倆人開,你們倆就是一蝦米,影響不了整個大,就算是一顆老鼠屎,那湯是海的容量。所以,放心軍訓的總體指南還是秉承我所倡導的“鐵血政策”,口號是“不要讓一個學生笑著下訓練場”!
麥曉東翻白眼兒,鐵血政策,你以為你普魯士首相俾斯麥啊你……翻過白眼兒後,麥曉東又抓著馬天澤的手,賣乖,說著,天澤哥哥,那帥子哥呢,你給帥子哥偽造的是啥病例啊?
帥子?馬天澤笑,我沒給他偽造病例,不過給他們教官特別交代了。
“啊?還特別交代?”麥曉東有點兒不滿,這親兄弟到底是親兄弟啊!咱這幹得到底還是比不上?
“是啊!我就說我認識這小子,從小就不老實,皮實著呢!還打過我弟弟,你們給好好照顧著!”馬天澤若無其事地說。
麥曉東……倒!天澤哥哥,你對你弟弟可真好啊!肯定會好到馬天帥想淚流滿面的地步!
…………
馬天澤給麥曉東又交代了幾句,然後心情頗為歡喜地說週六請大家吃飯,就匆匆啟程、去其他學校巡視去了。
切!請大家吃飯?發財了?莫非真的發財了?麥曉東嘴裡咕噥了一句,卻開始認真算日子,週六……週六,深麼時候才週六呢?
麥曉東在外邊兒又晃悠了會兒,看看錶差不多十二點兒了。裝出了一副柔弱的樣子,慢悠悠的開始往隊伍裡邊兒晃,在娃娃臉教官說完最後倆字兒:解散!後,她終於成功晃盪到了隊伍裡。
呵!時間把握的真準啊!莫非咱對數字特別敏感?可以與數學家媲美啊!麥曉東頓時對自己生出好幾許佩服!而,娃娃臉教官呢,平白多看了麥曉東幾眼,卻是沒有說一句話!
勝利啊!麥曉東悄悄衝著教官的背影比出一個“V”字,然後仰天長嘯!許衡一拉拉麥曉東的衣服,驚歎,瘋了?莫非是暈倒後的後遺症?
麥曉東抬頭哭訴:“你怎麼這麼沒有同情心?吃了我的話梅,還這樣說風涼話?我都暈倒了啊!你不是該關心我嗎?”
“切!你哪裡需要關心?我都看到你睜眼了?明明是裝的!那個教官兒會沒發現?”許衡一翻著小白眼兒,開始亂轉,看著麥曉東。滿臉花痴加好奇!“東東你就從實招來吧,你跟那個超級帥的教官兒到底是什麼關係?”
丫的!哪個少女不懷春?懷就懷吧,幹嘛還意淫她們家物件?麥曉東一伸手將許衡一那小腦袋打歪,“小樣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