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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到如此,妹湘縱然是再好的定力也難自持了,她走到殿中跪下,聲音切切,“殿下明察,這香囊的確在四個月前掉了的,我不知是誰撿了的,又怎麼輾轉到了東施的手中,妹湘一心一意侍主,跟這柳岸絕無私情,太子殿下定要相信我才是啊……”
葉依依不給她再爭辯的機會,連忙打斷道:“太子殿下,請恕東施直言,殿下你就真的那麼肯定,你寵幸的這個女人沒有受到其他男人的玷汙麼?”
妹湘氣得一臉通紅,一雙眼睛直勾勾盯著她怒道:“東施,你不要血口噴人!”
就在這時,那柳岸突然膝行過來幾步衝千竹道:“太子殿下,那香囊是小人不久前撿到的,小人和妹湘姑娘並沒有任何瓜葛!”
葉依依抓住這由頭,急忙說道:“柳岸,我剛剛問你可認得這個香囊,你口口聲聲說不認得,現在又說這香囊是你撿到你,若你跟妹湘沒有私情,你為何這般袒護她,你說你愛慕我許久,可是你剛剛的話一字一句都將我逼上死路,如今妹湘有難,你卻立刻跳出來保護他,你還敢說你們沒有私情麼?”
柳岸轉頭怒瞪著她,一張臉一陣青一陣白,嘴角翕動著卻怎麼都說不出一句話來。
妹湘厭惡的看了一眼柳岸,真恨不得將他一腳踹倒娘肚子裡。
白蓮花有些驚愕,還沒反應過來為什麼情況急轉直下,剛剛明明還是她們站上方的,怎麼一轉眼卻讓東施給咬上了,見狀,她向千竹福了福身說道:“殿下,這其中定有什麼誤會,還望殿下明察。”
葉依依冷哼道:“白管家現在知道說誤會了,那為何剛剛我遭人陷害的時候不見白管家說我是被誤會的,太子府出了這等偷人的事,你身為太子府的管家竟然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真將太子府當成藏汙納垢的地方了麼?或者白管家你也做出什麼偷雞摸狗的事情了麼?”
說完衝藍石和陳鵬子指了指又道:“你們這些人分明聯合起來想置我於死地,太子府的食客們什麼時候這麼親密,同仇敵愾了?莫不是你們跟妹湘或者白蓮花都有一腿吧!”
她也要讓他們知道什麼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話一說完,藍石,陳鵬子,白蓮花幾人急忙上前來跪在地上。
白蓮花:“太子殿下,東施完全是一派胡言,蓮花何曾與別人有私!”
藍石:“殿下定要為藍石做主啊,藍石心中只有殿下一人,殿下明察!”
陳鵬子:“我是什麼樣的人,殿下自然心中有數,不要受了這等妖人的矇騙!”
葉依依冷眼看著這些人在這裡做派,太子府不讓她安生,她便要將太子府弄得雞飛狗跳!
千竹望著那張牙舞爪的女子,因為腿上受了傷,她的臉色顯得有些蒼白,拖著一條傷腿,就連站都站不直,卻如此盛氣凌人的將所有人逼得無話可說。
他冷冷掃了一眼底下跪著的人,不帶任何感情的聲音響起,“將柳岸拖下去五馬分屍,將妹湘關進地窖中。”
就像是在吩咐今日的菜餚準備什麼一樣自然。
不管底下的人如何哀求,如何哭訴,他依然冷摸起身離去。
從葉依依身邊走過的時候他頓了頓,“東施,你比我想象的還要厲害幾分。”
葉依依恭敬頷首,“東施不敢當。”
從百訓堂出來,她這才發現因為激動,腿上的傷口裂開了。
穗子一邊幫她包紮傷口一邊笑道:“姑娘真是厲害,剛剛姑娘那盛氣凌人的樣子都把穗子嚇了一跳,真沒想到太子府最得意的幾個人聯合起來都不是姑娘你的對手。”
葉依依苦笑,“我倒不覺得這是一件好事,我這樣做不過是為了自保,卻在無意間樹立了太多敵人。”
晚間千竹讓人帶她過去,說有事找她,走得卻不是去正殿的路,她沒有看到,跟在身後的穗子臉色越發難看。
她雖然有疑惑卻也沒有多問,侍女將她帶到一個偏僻的書房,在書房的一個小花瓶上推了一下,只聽一陣機括聲響,正面的一面牆突然劃開一個口子。
侍女衝她比了比手勢,“姑娘請!”
“太子殿下在裡面?”
侍女含笑點頭,“姑娘快些走吧,太子殿下正等著姑娘呢。”
穗子待要跟著進去,那侍女卻道:“穗子你就在外面等著吧,姑娘一會兒就出來了。”
她這才注意到穗子臉色雪白,隱隱約約覺得千竹叫她進去不是什麼好事,果然,穗子緊張的抓著她的手囑咐道:“等下姑娘不管看到什麼都不要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