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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氣,僱了一輛馬車便向太子府趕去。
她無故失蹤也不知道千竹會不會擔心她,現在是不是派人滿姑蘇城尋找她,他的臉上會不會帶著要將擄走她的人殺掉的決然?
回到太子府她匆匆趕往白院,看到禾天守在正房外面,知道千竹已經回來了。
“太子殿下在裡面麼?”
禾天臉上的表情有些古怪,“若姑娘是想見太子殿下,我勸姑娘還是明日再來吧?”
“怎麼了?”
是不是千竹尋找她的時候被伏擊了?
“這……總之姑娘你還是明日再來吧,今天已經太晚了。”
禾天越是這樣她越是不放心,也不管禾天的阻攔,直接便推門進去。
不過裡面的場景卻讓她愕然
殿堂內瀰漫著濃郁的香氣,有幾個衣料單薄的舞女正翩翩起舞,樂姬分佈在四周,敲編鐘的,彈琴的,吹笛的各司其職,好不熱鬧。
千竹斜躺在主位上,那月白的袍子敞開來,露出裡面好看的肌肉線條,他旁邊坐著一個瘦小的姬妾,這姬妾她平時經常看到,在府中還算受寵。
她無故消失,她以為他至少會擔心的,再怎麼也會著人出去尋找,她不祈求他有多麼在乎她,但卻不應該是這樣的,為什麼他依然可以自得其樂的玩樂。
分明在不久之前他還將她當成他的夫人的,哪怕那只是場面話,但像千竹那樣的人,卻不是可以任意將任何一個女子說成他的夫人的。
她嘴角勾起一抹苦笑,看樣子她還沒有重要到讓他為她擔憂的程度,他不是說過麼,他將她當成女人,在太子府中女人是沒有任何地位的。
她跟任何一個跟他有過親密關係的女子一樣,只是他的玩物而已。
所以東施,你不要自以為是了。
千竹終於看到了她,他皺了皺眉頭,語氣冰冷,“東施,你真是越來越不懂規矩了,要來這裡最起碼得換上一套乾淨的衣服再來。”
她低頭看去,因為剛剛走得太急,她的長袍被荊棘劃破了好幾個洞,袍腳上沾滿了泥灰,以這樣的形象出現在這裡的確太不合時宜。
他關心的只是她的不修邊幅毀了他的興致,對於剛剛她去了哪裡,跟誰在一起,他全然不關心。
她衝他福了福身,“是東施不懂規矩衝撞了殿下,還望殿下恕罪。”
她轉身離去,千竹並沒有叫住她,她隱約聽到身後傳來打情罵俏的聲音,不知為何,倒數第二根肋骨的地方被隱隱刺痛了一下。
她離去不久,千竹猛然坐直了身體,眾人感覺屋子裡的氣氛一冷,都紛紛停下手中的動作。
“滾!”
就像從地獄深處發出的聲音,冰冷中夾雜著勢必將一切毀滅的力量。
眾人嚇得刷刷刷跪在地上,立刻磕頭告退。
房間中很快便只剩下了他一個人。
肩上的傷口傳來一陣疼痛,他不以為然拉開衣襟看去,傷口不知在什麼時候裂開的,滲出的血液已經浸透了紗布。
他深邃的雙眸中迸發出一陣冷意,鬢角的地方隱隱動了動。
剛剛他消滅掉刺殺他的人才發現東施不見了。
他天生對紫玉蘭花香就很敏感,不管多麼混亂的氣息,只要混有紫玉蘭的香味他都能夠在第一時間分辨出來。
東施用的薰香是最純正的紫玉蘭香料,要循著這氣息找到她對於他來說並不是難事,所以循著香氣他找到了郊外的那片蘆花蕩。
可是那蘆花蕩外面卻有高手守護,要戰勝他們最好的辦法就是速戰速決,所以他以最快的速度將這些人打趴下去,他從來沒有這樣急切過,一向小心謹慎的他沒有擦覺到被他打趴下的人中一個是裝死的。
他肩上的傷便是那人用暗器從他的後背貫穿所致。
還好他射偏了一點,並沒有射中要害,不過這人也沒有好下場,最終被他一劍削掉了頭顱。
解決了最後一個阻礙他便跟著香味的指引走出蘆花蕩來。
可是看到的卻是東施和白君逸抱在一起的場景。
頭頂有著大而白的月亮,微風將蘆花吹拂在他臉上,就像一場月色下的大雪。
紫玉蘭的香味和身上的血腥味交織在一起,氤氳成一種奇異的味道,攪動在他的心頭,帶給他一種陌生的痛感。
他們抱得那樣認真,就連有他的存在都感覺不到。
他說不清楚此刻的自己是什麼感覺,腳下像生了根一般動彈不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