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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依依所住會室是太子寢殿一個偏殿,而正殿“晚林堂”則是太子居住,偏殿和正殿還有一定距離,這一路上她都想對策。
不管怎麼樣,她都不能承認自己是奸細,否則就真死無葬身之地了。
當一行人來到晚林宮時候太子還沒有就寢,他坐晚林宮正位之上,一旁軟榻上則坐著妹湘,看樣子,來之前兩人正談論音律。
就算來葉依依琴上造詣比妹湘要高一籌,但是妹湘太子府恩寵卻是累積日久,想一下子完全取代她卻是不能。
白蓮花帶著一群人給千竹行了禮,那抓著葉依依兩個人死死將她按地上,千竹看了一下這個陣勢,有些不皺了皺眉頭,沒有絲毫溫度聲音響起,“蓮花,生什麼事了,如何大晚上還要擾我清淨?”
白蓮花低著頭,誠惶誠恐說道:“太子殿下恕罪,實是這件事太過重大,蓮花不得不向太子殿下奏明。”
千竹看了一眼跪地上葉依依,抬了抬手示意白蓮花說下去,白蓮花便接著道:“近府中到了一批布匹,蓮花選了幾匹上好給東施姑娘送去,可不料剛一進院門便看到東施姑娘將一直黑色鴿子放到天上,蓮花心頭不解,為何恁地晚了東施姑娘還放鴿子玩,所以一時手癢便將那鴿子打落下來,不料卻那鴿子身上找出了一張羊皮紙,那羊皮紙上還寫著奇怪東西。”說著衝身後人使使眼色,那人立刻將羊皮紙呈上去。
太子接過看了一眼,再看向東施,眼神複雜。
“蓮花看了這羊皮紙之後便懷疑這東施姑娘是不是被誰差遣來太子府奸細,為了謹慎起見,我便讓人將東施姑娘所住房間搜了一遍,不料卻現了這個。”說著便從一旁貼身侍婢手中接過一塊木牌子遞給太子。
葉依依向那木牌子看一眼,心中冷笑,這木牌子可不是她。
一旁坐著妹湘突然捂住嘴驚呼一聲,“呀,這牌子,這牌子不是王后宮中麼?”
王后宮中?王后宮中東西怎麼可能她房間中?
眾所周知,太子和王后一向不和,曾經太子就府中抓了一個王后派來奸細,後來他將這奸細挖掉雙耳和雙目,斬斷了手腳掛太子府府門上以示警戒,這件事給了王后不少打擊,太子和王后關係也徹底破裂。
她從姑蔑那裡隱約知道了一些關於王后和太子事情,太子原本是吳王夫差宮中一個普通宮人所生,那宮人生下他不久便因為犯了事被處死了,當時太后還沒有生下現公子鴻,所以便將他抱到自己宮中撫養,剛開始時候王后對他也是疼愛有加,而後來王后生下了自己兒子,對待他自然疏遠了,尤其是後來他被封為太子之後,王后為了公子鴻利益,百般打壓他,不過隨著太子強大,王后打壓他同時他也開始反抗,厲害一次便是將王后派來奸細以極刑處死,而且還公然向王后示威。
可以說,王后算得上是千竹恨人之一,是啊,原本疼愛自己,自己也信任人卻對自己翻臉無情,一心想至自己於死地,換做是誰也無法接受。
葉依依經過一系列思考終於得出了結論,白蓮花實實是想汙衊自己,恐怕她今日也不是單純來給她送布帛。
不過這樣也好,只要沒有被他們現她是姑蔑人,不管她們怎麼汙衊她,她都可以有一千一萬種為自己辯駁方法。
千竹接過白蓮花手中木牌看了看,雖然他神色依然如那萬年不變冰山,眼中沒有絲毫波瀾,可是她卻看到他握著木牌手緊了幾分,語氣也比往日要冷肅,“東施,這些,你要怎麼解釋?”
“不知太子殿下可否讓東施看一眼那木牌,實是東施記憶中沒有這塊木牌印象,東施不知是不是因為日久將這木牌給忘了。”
說完還不忘嘲諷看了白蓮花一眼。
千竹將那木牌扔給她,那木牌被工匠精心雕出了一隻栩栩如生鳳凰,從那雕刻手法和木牌質地來看並不是冒牌貨,將木牌仔仔細細端詳了一遍之後她將木牌上拿到鼻尖嗅了嗅。
嘴角慢慢勾起一抹笑意,她不急不躁衝白蓮花說道:“不知蓮花姑娘是從哪裡搜出來這牌子?”
白蓮花向剛剛遞木牌過來侍婢看了一眼,那侍婢也是機靈,面不紅心不跳便道:“是姑娘用箱籠中。”
葉依依眼中閃過狡黠,“哦……你可記清楚了,是箱籠中麼?”
那女子點點頭,毫不猶豫說道:“是,是箱籠中。”
“可是我箱籠中並沒有這個東西啊。”她語氣中透著悠然,“太子殿下喜歡紫玉蘭,所以寢殿中總是點著辛夷薰香,我初來太子府,所穿衣服也都是太子賞賜,那箱籠中也放有辛夷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