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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個心腸歹毒的女人,就是因為妒忌西施的美貌才對西施下毒手的,葉依依實在懶得在乎這些言論。
這是白君逸府上的事,跟她沒有半點關係,她只希望千竹能快點出現將她從這裡救出去,所以她根本不會在乎白君逸府上的人怎麼議論她。
可是她的日子註定是不平淡的。
那日早晨,春花幫她梳好了發,秋月拿出胭脂給她上妝。
“將軍給姑娘挑的都是上好的胭脂,足見將軍對姑娘的重視。”秋月一邊在她旁邊嘮叨一邊將胭脂旋出來,她正要幫她抹在臉上,葉依依卻猛地將她手中的胭脂開啟。
秋月不明所以,愣了半晌之後刷一聲跪在地上哀求道:“姑娘,是奴婢不好說錯了話衝撞了姑娘。”
葉依依急忙將她扶起來說道:“這不是你的錯,而是你手中的胭脂。”
秋月不解,“胭脂?胭脂怎麼了?”
葉依依眼神一眯,“胭脂有問題。”這些年她熟讀醫理,對於藥味很是敏感,那胭脂裡分明加了一些別的東西。
葉依依拿出絹帕將秋月手指上的胭脂擦掉,這才發現她拇指的地方凝聚了一團黑色,怎麼也擦不掉。
秋月詫異,使勁擦了幾下還是擦不掉,不免有些焦急,“怎麼會這樣?”
春花也一臉驚恐的走上前來不解道:“這胭脂是將軍送來的,怎麼會有問題呢?”
葉依依低頭沉思,說真的,她清楚白君逸並不是什麼好東西,可也絕不會做出這種下三濫的事情,而且白君逸也根本沒有毀她容貌的必要,這種手法分明是女人所為。
“這胭脂是將軍親自拿過來的還是讓什麼人拿過來的?”
春花想了想才道:“是將軍身邊的貼身侍婢拿過來的,不過那侍婢是知道厲害關係的,想來不敢在這些上面做手腳。”
葉依依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那最近有什麼人來過這裡?”
春花和秋月對望一眼,兩人眼中都帶著些許迷茫,秋月突然眼睛一亮說道:“昨天我倒是看到西施姑娘房中一個丫頭來這裡過,那時候姑娘正在午睡,春花去幫姑娘拿山芋糕,我去幫姑娘拿曬乾的衣服,回來的時候正好看到那丫頭從姑娘房中出來,看到我也不慌不忙說幫西施姑娘來給姑娘你送布料來的,我原本以為這丫頭可能手腳不乾淨,所以回到房中之後特意檢視了一下姑娘的首飾,卻沒有發現有什麼東西掉了,我以為她果真是拿東西來的,也沒有再深究,如今想起來,也不知道這件事是不是跟那丫頭有關。”
葉依依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又是西施,竟然將吳宮中那一套手段拿到這裡來了,她還真是不死不罷休啊。
“去將那丫頭給我抓來,小心不要驚動了別人,尤其是西施。”葉依依冷聲吩咐道。
秋月急忙應著下去了,不一會兒便將那丫頭帶了來,秋月也是習過武的,將她帶進來之後便將她冷冷按在地上怒道:“說,我們家姑娘的胭脂是不是你換了的?”
那丫頭嚇得瑟瑟發抖,只一個勁的說:“不是奴婢啊,請姑娘明察,此事不是奴婢所為,奴婢縱使有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害姑娘啊。”
葉依依悠閒自得的接過春花遞過來的茶抿了一口道:“不是你做的,那是別人讓你做的?是西施?”
丫頭眼睛咕嚕嚕轉了幾下咬了咬嘴唇,“不是西施姑娘,也不是奴婢,還望姑娘明察啊。”
秋月冷哼一聲道:“那天我分明看到你鬼鬼祟祟從我家姑娘房間中出來,你還敢說不是你?!”
那丫頭急忙磕了個頭道:“那日我是奉了西施姑娘的命來給東施姑娘送東西的啊。”
葉依依也不看她,淡淡說道:“我記得你家裡還有一個生了病的母親和一個妹妹。”
那丫頭渾身一僵,一張臉瞬間煞白,葉依依將她的臉色看在眼裡,再添了一把火,“你若是不想她們受到傷害,就老實跟我說實話。”
丫頭深深嚥了一口唾沫,東施姑娘深得將軍喜歡她又不是不知道,要是她向將軍要幾個人的命將軍也不是不給的,她掙扎了好半晌終於咬了咬牙道:“姑娘先饒過奴婢的不是,這件事的確是西施姑娘安排的。”
之後又將西施怎麼安排她動手腳的細節都交待了一遍。
葉依依眼神緊緊一眯,看樣子真的是西施,她都還沒有對她趕盡殺絕呢,她竟然迫不及待要對她下手了,看樣子,西施這根毒刺是遲早要拔掉的。
作者有話要說:馬上要虐西施了,有點殘忍……
新文《重生之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