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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學著他的語氣挑眉回敬道。
“看來姑娘似乎在責怪在下呢。”他裝作無比惋惜的語氣說。
“懶得理你,我是真的不回去不行了。”我朝他翻個白眼。
“那姑娘請,在下告辭,後會有期。”他收斂神色,朝我拱手道,然後飄然轉身。
這人真奇 怪{炫;書;網,不過我很好奇。來不及多想,我大聲叫住他:“喂!”
他狐疑的轉回身:“姑娘還有事?”
“你的名字?”
“在下段涼初。”
段涼初?涼初?感情這古人的名字都是這樣詩情畫意的?我細細的咀嚼著他的名字,沒有再說什麼。
“姑娘,來而不往非禮也,難道姑娘不預備告知在下姑娘的芳名?”他意味深長的笑望著我,我被他這一連串的姑娘在下弄的暈頭轉向的,這傢伙!橫豎我不是個扭捏的人,告訴他也無妨。
於是我學著他的樣子,簡短而誠懇的道:“小女子林琉璃。”
夜遊王府
回七王府的時候,我拉著淺兒順便拐進一間精緻的首飾鋪,選了一對成色上好的玉鐲,和借她的賭本一起給了她。小丫頭起初是死活不敢收的,但是禁不住我再三的堅持,最後只得屁顛屁顛的收下。天地良心我可沒有拉攏她的意思,只是單純的打從心裡喜 歡'炫。書。網'這伶俐的小傢伙。
吃晚飯的時候,沒見到蘇夜玄,蕭管家說宮中突然有事,他大概會晚點回來。我在心裡竊笑,看來今晚我可以無拘無束的“夜遊”七王府了。
我選的第一站是他的書房,這傢伙還真是個品位獨特的人,書房佈置的相當有風格,而且到處是他的墨寶。在二十一世紀的時候,我的業餘愛好就是閒來無事喜 歡'炫。書。網'研究古詩詞,好歹咱也是個文人。於是在一一看過他的詩詞後,我便玩心大起,雖然深知自己的水平遠遠跟人家不在一個等級,但剽竊總會吧,而且我的毛筆字還是很上臺面的。
提筆蘸飽濃墨,將陸游的《卜運算元·詠梅》寫在了案上蘇夜玄的一副梅花圖上。
驛外斷橋邊,寂寞開無主。已是黃昏獨自愁,更著風和雨。無意苦爭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塵,只有香如故。
看著詞句我還覺得不過癮,便又提筆在詞的後面添了一行小字:林琉璃到此一遊。擱筆後,我悄悄的吐了下舌頭,那傢伙要是發現我毀了他的梅花圖,大概會暴跳如雷吧。
在書房磨蹭了大約一刻鐘的時間,我又跑到了蘇夜玄的臥房。
他的臥房沒給我多大驚喜,大概每個古人,或者說,每個有錢的古人的臥房都是一樣的吧。
我撩撩床邊的流蘇紗帳,摸摸屋中擺設的古玩玉器,又鼓搗鼓搗八角桌上的茶盞。覺得沒什麼新奇的玩意後,我無聊的剛要走,便聽到窗外有動靜。糟了,該不會是蘇夜玄回來了吧?我飛快的四下掃了一眼,得趕緊躲起來,讓他發現我偷偷跑進他的臥房,他還不以為我對他圖謀不軌,到時我渾身是嘴都說不清楚了。
我直奔衣櫃而去,那玩意夠大。但是我轉念一想,萬一有錢人有睡前換睡衣的毛病怎麼辦?於是我改變方向,蹲下身哧溜鑽到床底下,剛藏好窗戶便被輕輕的推開了。好險,我悄悄的捏了一把汗。
來人居然從窗戶翻了進來,我有點疑惑。屏息聽見掩上窗戶的聲音,然後來人朝著床的方向慢慢靠近,我連大氣都不敢喘。待來人走近時,我呆了一下,站在我眼前的是一雙穿著繡花鞋的女子的腳。不是蘇夜玄。
那個女子在蘇夜玄的床上摸索一陣子,隨著她的動作,發出了一陣細小的“叮鈴”聲,大概是她的手腕上有類似鈴鐺的裝飾物吧。
她是誰?在幹什麼?難道是刺客?可是刺客行刺之前不是都應該有個周密的計劃嗎?連蘇夜玄在不在都沒打聽好就來了,也太沒專業水準了吧。
或者是賊?可是在這之前府裡安靜的一點動靜都沒有,七王府的守衛怎麼可能這樣馬虎,再說哪有賊跑床上偷東西的?
正在我絞盡腦汁猜測那女子的身份時,“叮鈴”聲停止了,繡花鞋轉了個方向,那女子朝視窗走去。我小心翼翼的掀起床上垂下的幔帳,悄悄的看向那女子的背影,很嫋娜的身形。還來不及仔細看看她身上穿的衣服,她便飛快的開啟窗子,縱身一躍飛了出去,落地的時候一點聲音都沒有。
乖乖,又是個練家子。
我連忙放下幔帳,等到窗戶再次被掩上,又過了一會兒,估計就算是上大號時間都夠了,我才敢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