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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把你的假面皮扯下來,看看你本來的面目到底是什麼樣子?”
他哭笑不得:“這便是我本來的面目。”
我奇道:“你不是號稱‘千千公子’嗎?怎麼會次次用真面目見我?”
“第一次在賭場見到你是恰好用的真面目,之後的每一次是為了見你特意用的真面目。”他笑意盈盈的望著我說。
“哦,原來是這樣啊。”我失望的嘀咕,本來還以為可以親眼見到古人撕下假面皮時的情形呢。
“好啦,不要研究我的臉了,我們似乎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吧。”他道。
“哦,對。”我恍然,然後指著行風和行雨說:“這兩位是行風和行雨。”又指著他道:“這位是段涼初,想必你們互相之間應該都有所耳聞,我就不多作介紹了。下面我們進入正題。”說罷,我拿出隨身帶來的包裹,取出裡面的木盒,放在桌子上。
段涼初好奇又狐疑的打量著桌上的木盒,我大大方方的開啟拿出裡面的“古式撲克”遞到段涼初手裡,對他說:“這東西叫撲克。”
他仔細看過後,驚訝的說:“很精巧。”
我笑了笑:“這是我家鄉的一種棋牌類遊戲工具,這牌共有54張。分別有4種花色,紅心、方塊、黑桃和梅花。每種花色從數值1到13各13張,外加兩張大、小鬼。至於各種數值從2到10都好分辨,比較麻煩的是1、11、12、和13。”
我伸手從他手裡捻住紅心A抽出來繼續說道:“這個畫著塔形的‘A’的標誌實際上就是1。”然後放一邊,又挑出J、Q、K各一張。這三張的圖案我是單憑記憶描述出來讓工匠畫的,我不會畫畫無法示範,只能靠口述講解,所以這三張牌畫得有點差強人意。不過,好歹還能看出來三張是不一樣的。
我拿著紅心J對段涼初說:“這個標著‘J’的拿著寶劍的侍從就是11。”然後拿起紅心Q又說到:“這個標著‘Q’的拿著鮮花的王……女子是12。”剛想說王后,忽然想到在封建迂腐的古代,如果把王后、國王隨便畫出來當遊戲道具,還不知道會惹多少麻煩呢,於是連忙改口。再放下換成紅心K,說道:“至於這個標著‘K’的拿著斧頭的男人就是13了。”
他一一看過後,剛想說什麼,我又挑出畫著呲牙咧嘴不辨何物的大、小鬼對他說:“這兩張是大、小鬼,彩色為大,黑色為小。這是整副牌中自成一體的兩張,也是最大的兩張。不過,有少部分玩法是用不到這兩張的。”
他又看了一會後,拿起A、J、Q、K問我:“這四張牌的標誌,發音和形狀怎麼都如此怪異?”
我還真忽略了這一點,於是搪塞道:“那是一種異國語言文化,你權當是一種地方口音吧,這個以後有機會我們再討論,現在我們開始吧。”
說完後,我又詳細的講解了一下梭哈的規則,以及木盒中“籌碼”的作用和分配方法。他聽後沒有露出絲毫迷惑的神情,反而一臉的躍躍欲試。我就知道,這傢伙那麼聰明,鐵定會喜 歡'炫。書。網'。
事實證明,他不僅聰明、領悟力強、反應機敏,而且還有當賭王的潛質。
前三局我是因為牌好,再加上他著重於摸索遊戲規則;而僥倖贏了他。後面他徹底摸清規則後,我居然屢戰屢敗。
十幾二十局下來,我手中的籌碼已經所剩無幾。行風和行雨是何等資質,幾局看下來後,也進入了狀態。看我輸錢居然止不住竊笑,雖然奮力壓抑住了,但我輸得抓耳撓腮,頻頻回頭的時候,總能發現他倆的嘴角抽搐不已。
最後一局的時候,我更是輸得心浮氣燥。發完牌後,我騰的站起來將面前的籌碼嘩啦一下全部推到桌子中間,咬牙切齒:“全梭了!”
然後,我聽到段涼初胸有成竹又無比惋惜的聲音:“琉璃,那你可是輸得很慘呢。”說罷亮了底牌。
真慘……又輸了,我灰頭土臉的跌回椅子上。不過還好不是真的賭錢,否則我非得輸到脫褲子不可。而且約定只說讓他賭的高興,又沒說我非得贏。
於是我打起精神,耍賴道:“好了,這梭哈的玩法大致上就是這樣,下面我再教你別的玩法。”
“還有別的玩法?”他完全忽略了我輸光籌碼就要求改變玩法的無恥作風,一臉好奇的問。
於是我又將所有我知道的家鄉玩法統統教了他一遍。包括鬥雞、釣魚、拱豬、別棍、詐金花、鬥地主等等,凡是能兩個人玩的我都陪他玩。
他玩的不亦樂乎,最後居然見鬼的把行風和行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