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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動作快些?”黃藥師催促。
黃蓉看了看安如風。安如風硬著頭皮,怎麼著自己武功也比黃蓉高了些,平時也自得於這點,有難題當然得她先上。拿起旁邊準備好的豆腐,學著黃藥師的手法小心翼翼地用指甲划著。因為對美食要求極高,黃藥師家的豆腐也不同平常的柔軟。手稍一重,半塊豆腐便被切落了。
安如風吸了一口氣,不理黃蓉取笑的聲音,拿著剩下的那半塊豆腐,繼續努力。心中默唸,豆腐,性涼、味甘;歸脾、胃、大腸經;益氣寬中,生津潤燥,清熱解毒,和脾胃。據現代醫學說,它還能抗癌。
一疏忽,左手轉動速度跟不上,好不容易略有些雛形的豆腐花徹底報廢了。安如風嘆了口氣,瞧向黃蓉。眼中示意,我已經陣亡了,麻煩你來吧。
黃蓉剛剛還笑得臉如花,看到安如風的神情,突地剎住了表情。這會兒,輪到安如風想笑了。她退後一步,站在黃蓉身後。只見黃蓉輕巧地拿起豆腐,有模有樣地轉了起來。只聽見“叭”地一聲,豆腐落入碗中直接摔成豆泥。不出所料,她也失敗了。時間比安如風還短!
兩人對望一眼,安如風低頭,準備聽黃藥師的訓。黃蓉則恬著一張笑臉,正要開口。卻聽見黃藥師淡淡地說:“你二人蘭花拂穴手已經學了有幾年,為何只知出招,不知活學活用?”
兩人齊齊一怔,安如風翻手一抬,便拈起一塊豆腐。黃蓉也不甘示弱,纖手一抄,也拿起一塊豆腐。兩人手指如花,姿勢美妙,快、準、奇三法用得已經頗有精髓。安如風快了一些,豆腐花已經雕好,她剛放下,黃蓉的豆腐花也已成型。兩人互瞧對方的作品,相視一笑,笑容中並非讚賞,都是譏諷。
原來二人畢竟手法不熟。雕出的花兒歪斜變形,與黃藥師那朵除了顏色,幾可亂真的花兒比起來,慘不忍睹到直接可扔到垃圾桶中。好在相互有得比較,也不是獨自出醜,二人居然都不覺得臉紅。
“無竹令人俗,無肉使人瘦,不俗又不瘦,竹筍燜豬肉。”黃蓉笑言:“爹爹,你這是學蘇公嗎?”
安如風低聲輕吟,“雪沫乳花浮午盞,蓼茸蒿筍試春盤。人間有味是清歡。島主,是否還缺了一樣?”
黃蓉一愣,瞟了安如風一眼,嬌聲問:“爹爹,今兒個午飯,我們就吃這個嗎?”
黃藥師微笑,“這門功夫你們還缺‘清’字缺。因此,這頓飯你們需自己做。好不好吃,自然也得自己負責。”黃蓉睜大了眼睛,安如風卻低眉,早就知道黃藥師沒這麼輕鬆地放過她們。
“爹爹,如果不好吃,你是不是也陪著我們?”黃蓉不服氣,剛才不小心輸了安如風一著,父親竟然還不管吃喝了,向來錦衣玉食的她哪裡願意親手下廚。
“你們吃什麼,我也吃什麼。”黃藥師不再跟黃蓉閒話,飄身而去。
安如風噗哧一笑,“蓉兒,島主看來是不會動手了。你就死心吧。”像她,沒期待自然沒失望。
鍋裡的水已經燒得撲撲作響,黃蓉手足無措,連下一步該怎麼做都不知道。安如風想了想,拿了個蒸隔,把黃藥師調好的湯汁直接放在上面。三朵豆腐花,一美二醜,獨立於大碗之中,看得兩人同時而笑。黃蓉找來鍋蓋,蓋好後,眨巴著大眼睛問安如風,“要蒸多長時間?”
七歲的黃蓉雖然未曾洗手做羹湯,卻也在高強度教育下,比常人懂得多。只是未曾親手嘗試,還是心有餘悸。安如風老實地搖搖頭,她也沒做過這道菜。兩人呆了一陣子,同時眼中一亮,抓著啞僕打起了啞語。
她們沒做過,負責廚房的啞僕卻是常做此事。安如風的啞語已然熟練,問起來速度飛快。很快便弄明白,原來只要一柱香時間即可。兩人心中一安,總算中午能吃上一個正常飯菜了。
可三個豆腐花哪能頂飽。於是,兩人又辛苦地找來生米,淘水洗淨。黃蓉想偷懶,卻被啞僕“告之”,黃藥師說一切只讓她們動手。啞僕向來畏黃藥師如毒蛇,哪裡敢違背,只如實地將黃藥師的話轉達。氣得黃蓉直喊著爹爹可惡!安如風縱然想跟著數落幾句,一番思量,還是閉口不言。
大鍋煮飯二人都不會,安如風倒是記得爺爺曾用將米飯加水後煮開,再將米直接放在籠屜上蒸熟。這樣,既有米湯喝,又有飯吃。只是火候如何掌握難倒了兩位嬌小姐。
此時,不會也要上。安如風阻止黃蓉三番四次地淘米,將仍然犯濁的米倒入大鍋中。然後示意黃蓉與啞僕交流,明白大概的做法後,這才安心地煮飯。黃蓉拍拍胸口,有些慶幸地說,幸好爹爹只說不準幫手,沒說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