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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打字,欣喜地拽了拽蘇墨寒的衣袖道:“前面就是了,快走!”不等蘇默寒反應過來,她人已竄到了前方,一拐彎,人已溜進了錦繡坊中。
蘇墨寒無奈地搖搖頭,也加快了腳步,來到錦繡坊門口。知識到了門口,蘇墨寒倒是不再著急,不緊不慢地站在門口打量了一陣子,才施施然走進去。
錦繡坊果真是規模極大的布莊,上號的絲綢、布匹等。大堂內,幾個夥計正站在挑選布匹的婦人身旁,毫無保留地恭維他們的客人,試圖令他們買下自己手中的貨物。
蘇墨寒也不等過多打量,便對迎著他而來、一臉誠摯的夥計問道:“敢問,你們掌櫃的呢?”
“掌櫃的?您找她有事?”夥計愣了一下,才反問道。
蘇墨寒略點了點頭:“有人託我來找她。”
“哦,您稍等片刻。”那人拉長聲音衝裡邊喊道:“掌櫃的,有人找——”
沒聽到裡面傳來什麼應對之聲,那夥計確實像得到了回覆一樣,高聲說了一句:“是,掌櫃的。”而後反身又問蘇墨寒:“我家掌櫃問你誰託你來的?”
這是怎麼回事?自導自演?蘇墨寒心中很是不解,不知這夥計在做什麼,卻仍是回到了他的問題:“乃是一位故人,我現在不便透露他的姓名,只求掌櫃的出來見上一面,到時便知那故人究竟是誰。”
夥計看了她一眼,卻沒有再傳話,而是好心提醒道:“這位公子,您這是第一次來錦繡坊吧?恐怕您也不知道這錦繡坊的規矩。我看您也是一戶有頭有臉的正經人家,便不妨多嘴提醒您一句,要想見我們掌櫃的。不但要有非見不可的理由,更要有足夠的銀子。不再錦繡坊買下一兩批最好的布,掌櫃的無論如何也是不會出來相見的。”
“哦?還有這番規矩?”玉然煙站在一側,聽了這話很是心中不悅,“你們掌櫃的還真夠愛財如命!”
“不管您怎麼說,這也是錦繡坊多年來的規矩了,今天也斷不能在你們手中壞了規矩。”夥計似笑非笑,說起話來,都是不卑不亢,一雙精明的眼在蘇墨寒與玉然煙兩人身上來回掃視。
蘇墨寒抬手製止了玉然煙心直口快想說的話,從身上取出一錠銀子,爽快地遞到那夥計手中,又彬彬有禮地對他拱了拱手道:“掌櫃的,這下,可與我們正正經經說話了嗎?”
玉然煙傻了眼,看著眼前的兩人,不知道作何反應。這、這夥計便是掌櫃的?
“公子好眼力,請入內堂一敘。”掌櫃的不著痕跡地將那一錠銀子收入袖中,又意味不明地笑著看了玉然煙一眼,好似調侃,又好像在取笑他先前的行為。玉然煙有些著腦,卻著實不知該如何反駁,不等他相處什麼應對之法,掌櫃的已轉身往錦繡坊裡面走。
也就在她轉身的那一剎那,玉然煙忽然驚覺那雙**的含水秋瞳下,掩藏的是一個聰明靈巧的女子。
她是女扮男裝!玉然煙眉頭一皺,忽然沉下心來。
令玉然煙吃驚的不止這些。先前他們這番對話,除了他們三人之外,竟無旁人聽到,特沒有人對他們起疑,各自挑選自己想要的東西,好像從頭到尾蘇墨寒和玉然煙兩人就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這種異樣的感覺讓玉然煙心中有點不安,好像有人暗地裡用箭瞄準了他,隨時有可能取她姓名。叫人總是惶惶不安。
錦繡坊的唐掌櫃,是個女子。長安城的人都知道,這是從很早以前便開始流出的訊息了。只是,真正能見到唐掌櫃的人其實並不多,僅有的那幾個,也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不可能因為這樣的事情正兒八經地出來當面澄清什麼。所以唐掌櫃雖然聲名在外,卻到底還是擋不住悠悠眾口,總有人做出各種揣度,隨後又引發出各種各樣新的話題,沒完沒了。錦繡坊的唐掌櫃如此出名當然是有原因的。不說錦繡坊在長安城是何等的實力,便是這唐掌櫃怪異的脾性,就足以令人有諸多猜想——人總會對神秘的事物感到好奇。
當然,最重要的一點便是,在這長安城裡,沒有唐掌櫃請不動的人、辦不成的事。要問長安城裡麵人脈最廣的人是誰,毫無疑問,便是這錦繡坊的唐掌櫃。官場上的人賣她幾分面子、大門派的人與她有幾分交情,就連許多揮金如土滿身銅臭味的商人也都敬她積分。你道她如何能擁有這等魅力,倒真是誰也回到不上來。
總之,錦繡坊的唐掌櫃,不是個尋常人。
蘇墨寒與玉然煙對長安城內的奇聞軼事都不甚瞭解,因此面對這唐掌櫃,便是格外的小心翼翼。兩人跟在她身後七拐八拐走了一陣,沒想到錦繡坊內堂還別有洞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