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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偏殿,我命人嚴加看管,加上她現在武功暫廢,沒有一點逃跑的可能。”夏蟬捉摸不透司馬封雍的心思,即便是跟在他身邊這麼久,卻也依然只是他一個普通下屬,說話還得這般小心翼翼,生怕一招惹了他,就會被他一掌拍死。
司馬封雍沒說話,腳下倒是快了幾分,夏蟬不敢跟得太緊,腳步反倒慢了下來。
“吱呀——”推開門的聲音有些突兀,裡面的人似乎很是錯愕,有些不知所措地回過頭來看著門口,見到是司馬封雍,當即嚇得縮到床角去了:“啊啊啊啊,你怎麼出現了,不是沒那麼快回來嗎?”
司馬封雍一揮手,將敞開的們給關上,徑直走到最裡面,看著縮在床上瑟瑟發抖的玉然煙,墨玉般的眼眸波瀾不驚,讓人看不出他心中所想。
“你到底想幹什麼吧!把我抓到這裡來,目的何在!”玉然煙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樣,索性對司馬封雍吼了起來。
“教你掌握兩儀劍。”司馬封雍淡淡地說,隨後掀開帷帳,坐在床沿上。
“你別過來,你想幹什麼?”玉然煙嚇得扯過厚厚的被褥裹在身上,一臉警惕地看著司馬封雍。
司馬封雍眼中羅國一抹不耐,那是一種極度危險的訊號,玉然煙即便是拉著厚厚的被褥,也完全能後感覺到哪種蝕骨的寒冷。這個男人,就不能偶爾親切一點嗎?沒等玉然煙想更多,司馬封雍直接點了她的穴道。不但動彈不得,連話也不能說。玉然煙只得用憤怒的眼神告訴司馬封雍:你卑鄙!
可惜司馬封雍根本就不在乎,甚至看都沒有去看她,只是將手覆在玉然煙的肩上。很快,玉然煙便看到他掌心的血紅霧氣,隨之而來是溫熱的氣息開始自肩上擴散,慢慢的侵入體內。她甚至可以感覺到他那霸道又陰冷的血氣在她體內橫行霸道,肆無忌憚的欺壓本體的溫和氣息。
他到底在杆子麼……他想幹什麼!玉然煙驚恐萬分地看著他,目光中流露出不解和抗拒,就算不知道他想做什麼,也肯定知道不是什麼好事!
好在這段時間持續不久司馬封雍便鬆開了手,他的面色有些蒼白,看上去消耗也是很大。玉然煙更加惶恐,這樣的事情顯而易見,對他損耗越大,就月氏對她不利的事——七玄門付出這樣的代價,究竟想換取怎樣的酬勞?
司馬封雍站起身就準備離去,玉然煙皺著眉,難道不給她解開穴道嗎?
似乎是天聽到玉然煙心中這般想法,司馬封雍淡淡的說:“半個時辰後穴道自解。”
半個時辰?用不用那麼殘酷啊!玉然煙受不了了,看著他的背影真想問候問候他祖宗十八代,自己說得倒是輕鬆,一點也不顧別人的感受!
突然“嗵”地一聲悶響,原本走得好好的司馬封雍忽然倒了下去,很快就開始渾身發抖,身體漸漸蜷縮起來,看上去很是痛苦,但他沒有發出任何聲音。若非親眼所見,絕對想象不出他此刻這般模樣。
玉然煙也愣了一下,這是真沒回事?對了,泠月寒毒!澈予曾經說過,泠月寒毒隨時會發作,而且每次發作都有性命之虞。莫非現在,他寒毒發作了?真是活該,做了壞事,果然就有報應!玉然煙幸災樂禍地想著,再看司馬封雍長髮披散,往日裡冷酷嗜血的形象全然沒有了。她看不到他的表情,卻能從他在地上的滾動中,看出那種撕心裂肺的痛苦。
玉然煙忽然有點同情起司馬封雍來,不中毒的人是不能理解那種痛苦的。就像玉然煙歸命散發作的時候,那種同科也非他人所能體會。而面前司馬封雍所中的泠月寒毒,比歸命散更加惡劣,不但發作沒有具體時間,發作起來更加無藥可解,只能一次次承受那樣的痛苦。玉然煙只承受一次,就再也忘記不了的那種痛苦,或許他卻是時不時深刻地感知著。想到這裡,玉然煙忽然湧出一種同病相憐的情緒。
但她什麼也做不了。不能說話,不能動,只能眼睜睜看著他身受痛苦,連幫他叫一下人的事情也做不了。
司馬封雍自始至終沒有發出任何**和哀嚎,他的意志力比玉然煙想象的堅定許多,哪怕是連玉然煙都可以清晰地看見他身上冒出的絲絲寒氣,他也依舊一言不發,默默地承受著痛苦。
他這是什麼呢?不想讓別人知道嗎?玉然煙忽然對他生出幾分好奇來,這個男人,武功卓絕、心機深重,還有處事果斷、當機立斷。他具備所有成功之人應有的品質,若非七玄門是一個這樣為江湖人所唾棄的門派,他定會是個受萬人敬仰的人。
這樣一個人,卻如此堅定地效忠於七玄門,還有其他的幾位玄主,也大都是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