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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浩一邊悠然地說著,一邊坐到床上去了。
玉然煙臉一瞥:“滾你的,快說說,你在城主府有沒有什麼收穫?”
“收穫很大,不過,你先把你打聽到的告訴我。”宇文浩說,“我昨天想問問店小二,他說已經跟你說過了,讓我來問你。”
玉然煙坐在凳子上,慢悠悠地把店小二所說全部告訴宇文浩,又將自己的猜測一一提出,最後道:“以你之見,以為何如?”
宇文浩想了想,說:“我跟蹤那輛馬車到了城主府,然後悄悄潛入了城主府,去看了看那個柳布衣是什麼貨色。按理說,把風滅城搞成這樣,不是蓄意而為,就是蠢貨乾的好事。如果是第一種,就比較麻煩,而柳布衣,則是第二種。”
“你的意思是······”
“柳布衣是個沒有遠見、沒有野心的廢柴,就想著現在使勁斂財,在風滅城撈點油水。我在城主府裡,就看到他在大吃大喝,還有美人作陪,一副劉阿斗的模樣。也許琉璃宮選擇把他推上風滅城城主之位,就是吸取了昭烈昭顯的教訓,他們的野心和才幹應該已經引起了琉璃宮的警惕,所以讓柳布衣來掌控風滅城。而柳布衣則是一個很容易就能被他們掌控的人,這樣,琳誠就能高枕無憂了。”宇文浩說著說著笑了起來,“你說好笑不好笑?琳誠也真是聰明反被聰明誤,現在應該已經開始後悔了吧。”
玉然煙嘆息一聲:“不管怎麼折騰,受苦的是百姓啊”
宇文浩取笑道:“怎麼,我們的然兒,也會憂國憂民了?”
玉然煙瞪他一眼:“本來就很憂國憂民,我可是兩儀劍的主人。”
“得,你憂國憂民去吧,我反正已經是江湖中人人唾棄的武林敗類,這要是去長安一趟,保準滿大街的人追著我砍,要殺我。”宇文浩說。
“你不說我還差點忘了,還有這個麻煩事兒。”玉然煙又憂心起來,自從玉門滅門慘案水落石出之後,人人恨不得將宇文家的人碎屍萬段。現在所有人都以為,宇文家的人已經全部在驍王府外那一戰中喪生,若是宇文浩再出現在江湖中,必定引起一場轟動,又是一番無止境的追殺。
“我現在可是人人得而誅之,你怕不怕?”宇文浩看著她凝重的表情,笑道。
玉然煙白了他一眼:“有什麼好怕的,快想想辦法,我可不想走到哪裡,哪裡都有人想殺你。”
“戴個面具?”宇文浩開玩笑般說道,“我可不想一輩子與面具為伍。”
玉然煙認真地想了好一會兒,才說:“這個辦法是治標不治本,應該想著讓天下人都改變對你的看法。”
“這個主意好,怎樣讓天下人改變對我的看法呢?”宇文浩笑道。
“立功,要是能拆穿琉璃宮的陰謀,最好就是把琉璃宮都給滅了,那還愁功勞不夠大嗎?”玉然煙說著說著就興奮起來,“就這麼愉快地決定了!我們一定要交出付子謙,還有揭穿她們的陰謀。”
宇文浩笑起來,也不知心裡在想什麼,過了一會兒,才又對上玉然煙殷切的目光:“當務之急就是救出付子謙,他算是你的朋友,對吧?”
“當然了,他可沒少幫我,我們倆還一起同生共死過,每次都是我拖累他。這一次他有難,我必須救他。而且,付子謙和鑄王呂如同父子,鑄王呂也算是對我們有恩德,為了讓他瞑目,我們也定要救出付子謙。”玉然煙認真地說道。
“你瞭解付子謙的身世嗎?”宇文浩沒接話,反而問到這樣一個話題來。
玉然煙搖搖頭:“我只知道他自小無父無母。”
宇文浩沉思了一會兒,說:“咱們還得去探探琉璃宮的情況,不知道她們為什麼要捉付子謙,自然也就不知道安排了多少守衛,又將他囚禁在何處。”
“我感覺我們現在是亂成一團。”玉然煙道,“亂七八糟的事情太多了,搞得我有點頭暈。救付子謙的事情勢在必行,卻又不知道會有什麼危險······”
“我會保護你的。”宇文浩打斷她的話,眼神灼灼地看著她,“然兒,過來。”
每次宇文浩很認真地說話,玉然煙就像是他手中的提線木偶,思想凝滯了一般,只會聽從於他。於是,玉然煙順從地走到他身邊,兩人並排坐在床沿上,呆呆地對視著。玉然煙直覺的那種那些亂成一團的事情全被她拋在腦後,此刻,她的眼中只剩下宇文浩那雙深情的眼。
宇文浩低頭看著玉然煙,那雙眼澄澈得如同山泉,淡淡湧動的水波輕輕漾開,讓人看一眼,就如同墜入無限安靜的世界,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