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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宇文浩下方,將他抱在懷裡,兩人一齊落了地。
看著依舊一臉閒適的宇文浩,玉然煙心中蹦出“中計”兩個字,心裡立刻有了不好預感。果然,宇文浩理了理衣襟,含笑對她說:“娘子好身手,為夫日後仰娘子了。”
“你——你這個、這個……哼!”玉然煙氣得說不出話來,索性不再與他糾纏,轉身就要跑。
宇文浩一把拉住玉然煙,湊到她耳邊說:“娘子,剛才怎麼心急成那樣?若是為夫死了,你可會傷心?”
玉然煙被他逗得面紅耳赤,話也說不出一句,只得甩開他的手,瞪他一眼,匆匆離去。
站在原地的宇文浩看著那飛奔著離去的嬌小身影,兀自笑了笑。
“宇文浩,可否談一談?”一個聲音突然冒出來,卻一點也不突兀,那言語裡的溫和教人只覺得如春風一般。
宇文浩卻沒什麼意久,好似早就知道那個人的存在,他幽幽地轉過身去,看著一臉友好的蘇墨寒,似笑非笑地說:“好啊,能和蘇公子談話,是在下的榮幸。”
蘇墨寒倒也習慣了他這樣的腔調, 對自己不熟悉或者稱不上朋友的人,宇文浩一向如此。所以他也不在意,攤開手做了個“請”的動作,口中道:“我想說的,你應該心知肚明。”
“這個,還望蘇公子明示。”宇文浩立刻裝傻充愣,佯作不知。
蘇墨寒也沒有意久,淡然道:“宇文家和玉家的關係,大家心知肚明。現在,且不說晚鏡和煙兒對你還沒有仇恨和芥蒂,光說你,是怎麼看待晚鏡和煙兒的?畢竟,你一家都送了命。你是聰明人,我也不跟你兜圈子,你現在接近煙兒,有沒有什麼其他的目的?”
“蘇公子說的是這個。”宇文浩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他想了一會,才答道:“蘇公子覺得呢?我若是要報仇,讓你們都死在司馬封雍手下,不是更加簡單?我宇文浩,可不是那種仇人非要死在自己手上的迂腐之人。”
“那就是說,你是真心救我們,也是真心愛煙兒?”蘇墨寒又簡潔地問道。
宇文浩點點頭:“當然。”
蘇墨寒忽然停下腳步,扭過頭去認真地看著他,好像想從他平靜的眼眸裡,得到一點判斷的根據。
沉默了許久,蘇墨寒才問:“宇文浩,你到底愛她什麼呢?”
“不知道。”宇文浩也看著蘇墨寒的眼,那裡隱含著一點心痛、一點不捨。
“哦?”這個問題,宇文浩的回答讓蘇墨寒有點意外。
宇文浩淡淡地笑了笑:“她本來只是我的棋子,只是我想看她的笑話罷了,從一開始,我就帶著這樣的目的接近她。我也沒有想過,有朝一日會真的愛上她。亂七八糟、糊里糊塗,這是我宇文浩做的最莫名期妙的一件事。”
蘇墨寒的語氣忽然有些激動起來:“那你憑什麼說你愛她?憑什麼一直將她據為已有?”
“我能為她去死,為她做任何事,只要她幸福,我什麼都可以。”蘇墨寒說著說著,語氣又弱了下來,“我不要求太多,只希望能陪在她身邊,看到她過得好,就好……”
宇文浩笑了,難得溫情:“你能為她做的,我也能。若是她愛的是你,我就會離開,成全你們。但現在,或許我們都該去問問她愛的是誰。”
“不必了……”蘇墨寒扭過頭去不再看宇文浩,語氣裡帶著幾分決絕,幾分傷懷,“既然是這樣,我也就放心了,希望你以後能夠好好等她。否則,我不會輕饒你的。”
宇文浩淡淡地說:“這個不用你說我也知道。”
蘇墨寒沒再說話,徑直離開了。宇文浩看著他離去的背影,皺了皺眉,最後又恢復了平靜。
自這一日起,蘇墨寒更多地一個人呆在石室裡研究醫術,而宇文浩則是督促和指導玉然煙練劍,偶爾還教她一些簡單的暗器。至於玉晚鏡和雅兒兩人,每日也不知躲在哪裡練劍,只怕那玉門劍法是日益精進了。
在龍陵府的日子簡單而又快樂,一晃便是三個月過去,天又暖了。
“在這與世隔絕的地方,日子過得渾然不知。若非今日雅兒與我算了算日子,我還真沒察覺到三個月已經過去。離開洛寒山的時候,我們曾與先生約定個月後再到洛寒山,所以現在,我們也該離開了。”吃飯的時候,玉晚鏡銀白色說道,似有徵詢的意思,看著蘇墨寒等人。
蘇墨寒點點頭:“也該離去了,龍陵府雖好,卻不能呆一輩子。該面對的,總還是要面對。再過兩日,就離開吧。”
謙謙君子寒煙起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