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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析這個了。說得很有道理。”
宇文浩也略帶深意地看了玉然煙一眼，玉然煙換以傲然的笑容。
“皇帝做出愚蠢的事情，不外乎兩個原因。”宇文浩不再看玉然煙，反而悠然自得地倒起茶來。
“哪兩個？”玉然煙立刻問道。
“一就是他自己愚蠢，要麼是被身邊的人忽悠，要麼就是被吹了枕邊風。二，就是迫不得已。”宇文浩不緊不慢地說著，“當今皇上沒什麼寵愛的妃子，唯一寵信的就是自小跟在身邊的公公，所以，應該不會是第一個原因。也就是說，這件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事，八成是別人把刀架在他脖子上讓他做的。”
玉然煙慢慢點了點頭：“說的有道理，接著說。”
宇文浩笑：“沒什麼可說的了，我對朝堂之事知之甚少，也猜不到是誰會想逼他這麼做。”
“說的也是，你又不是那算命的胡半仙。”玉然煙撇了撇嘴，也倒了一杯茶來喝。
“要是想知道朝廷裡的事情，我們倒是有一個人可問。”蘇墨寒忽然說道。
“你是說八王爺？”玉然煙很快就想到了段驍。
蘇墨寒點點頭：“段驍這人，還是可信的。”
宇文浩忽然高深莫測地笑起來：“看來你們還真是信得過他。說起來，我還不知道，你們怎麼會和他合作，來對付風之谷。”
蘇墨寒和玉晚鏡對視一眼，旋即淡淡地說：“大概是目的相同吧，他也要為段輝宗報仇。”
“哦？”宇文浩不可置否，“希望如此吧。”看得出，他不是很信任段驍，甚至可以說是，很不信任。
玉然煙察覺到此時氣氛有些尷尬，畢竟當初他們還是針鋒相對、你死我亡的敵人，如今即便坐到了一起，再說起這些事，也怪彆扭的。
玉然煙只得打起圓場來：“好了，不要說這些了，我看我們都早點休息吧，明日去找鑄王呂，怎麼樣？”
“恩，煙兒說得對，各自回房，早些歇息了吧。”蘇墨寒說著便站起身來，又問玉晚鏡道：“雅兒怎麼樣了？”
“吃過東西，已經睡了。若是明日起得早，便不必叫醒她，讓她多睡一會兒吧。”玉晚鏡這番叮囑，也是對玉然煙說的，玉然煙自然也是忙不迭地點頭。
待玉晚鏡和蘇墨寒都走，玉然煙又回頭看著宇文浩，不知他此時在想什麼，只得小心翼翼地問：“想什麼呢？”
“不，沒什麼。”宇文浩答了一句，又開始喝茶，眼眸中流露出來的深思顯而易見。
玉然煙見他如此，也施施然坐下來，慢悠悠地喝茶。
宇文浩見她喝過一杯又一杯，沒有要走的意思，忽然笑了起來，露出極為難得的溫柔表情，問：“你是打算搶我一半的茶了？”
“是啊，豈止是一半的茶，但凡是你的東西，我都要搶走一半。”玉然煙正視著他，“你不是說過，你我之間，不分彼此。怎麼，這會兒，計較起茶來了？”
“當然計較，此時應當喝的，是酒，怎能在此飲茶。”宇文浩毫不避諱地看著她，那雙水靈靈的眼睛裡，泛著幾分狡黠的笑意，又略有幾分女兒的羞澀，一眼萬年，真教宇文浩難以割捨。
玉然煙忽然想問自己，是什麼時候，就陷在他這般真真假假的深情目光裡，不能自拔。而此時此刻的他，有幾分真、幾分假？那眼中忽然泛出的痴迷和眷戀，又是如何纏繞在她心間。不等她自己回答這些問題，便被宇文浩的話語打斷了遐想：“然兒，在想什麼？”
“沒、沒有。。。。。。”玉然煙有些慌亂失措地收回目光，強作無事地拿著茶壺倒茶，只是手也有些不聽使喚了，竟莫名抖得厲害。
宇文浩伸手覆在她的手背上，寬厚的手掌將她的顫抖全部止住，眼中多了幾分戲謔的笑意：“怎麼，然兒。。。。。。很害怕我？”
“不，不是害怕。”玉然煙幾乎是立刻否認道，但很快，她又搖了搖頭，矛盾地說道，“也許，也算是害怕。”
宇文浩依然握著她的手，一面站起身來，走到她身邊，低頭問：“你害怕什麼，告訴我。”
“我害怕的可多了。以前，我害怕你的殘忍，你對宇文悅的殘忍，終有一天，也會對我殘忍。後來，我害怕自己愛上你，被你的虛情假意矇騙。至於現在，所有亂七八糟的東西都混在一起，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麼了。”玉然煙越說越小聲，又好像唯恐宇文浩生氣一般，突然抱住了他的腰，抬頭看著他，眼中帶著幾許迷惘，道：“你到底是個怎樣的人，也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