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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寒的鎮定和置之度外,圍觀的其他人卻不那麼淡然了,也不知是真想拍,還是就像趁機看看,一個個起鬨道:“誰知道是不是好劍啊,說不定是假的呢?先給我們看看!再談價錢!”
“是啊是啊,先驗貨!”
“驗貨啊!”
。。。。。。
現場鬧哄哄的一片,都是要求檢驗藺衫劍,也沒人來維持秩序,吵得玉然煙有點頭疼。
“那就請個大家都信得過的人,來驗驗吧。”馮子琪倒沒什麼意外,看上去一直很鎮定。在玉然煙看來,這人已經頹廢到一定程度,外界的一切他都不往心裡去。難怪敢拍賣藺衫劍,承擔這等罵名。
馮子琪在圍觀的人身上快速掃過,看了一會兒,目光停在了蘇墨寒身上。蘇墨寒有種不好的預感,果然,下一刻便聽他說:“就請蘇少俠來鑑定吧,天下第一高手,他的話,想必各位都肯相信。”
“天下第一高手”名號一出,滿場譁然,眾人議論紛紛,又用一種或將信將疑、或熾熱、或崇拜、或嫉妒的眼神看著蘇墨寒,還有一些驚訝和扭曲的眼神,更讓他有些不自在。想起剛才用鞭炮搶位置的舉動,現在又被人認出來,蘇墨寒還真有點窘迫,但又不能拒絕,只得躍下樹,穩穩當當立在馮子琪身邊。
“哈哈,你師傅可出醜了。”玉然煙對楚傑哈哈大笑,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楚傑卻不與她同流合汙,一臉鄙夷地看著她:“沒你醜。你沒看到那些人都在嫉妒地看著我師傅麼?”
玉然煙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小屁孩,你還知道維護師傅了,不把我放在眼裡是吧?”
“你壓根就沒什麼值得放在眼裡的。”楚傑淡定地答道。
“蘇少俠,這就是藺衫劍,值不值五千兩,你看過之後,再轉告眾人吧。”馮子琪的話剛好把玉然煙想說的堵了回去。
蘇墨寒謙遜地說:“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我也不敢代表眾人的眼光,只是一介愛劍之人,看過劍後,說說自己的感想罷了。”
“蘇少俠請。”馮子琪倒真沒什麼客氣的,直截了當地把藺衫劍遞給蘇墨寒。
玉然煙發現,他看誰的目光都差不多,沒有冰冷也沒有熾熱,好像世間的人在他眼中都一樣。這倒讓玉然煙突然對他產生了幾分興趣,這個傢伙,或許並不像傳言裡說的那麼不堪。
就在玉然煙細細打量馮子琪時,蘇墨寒已經拔劍而出,一道白光瞬間刺痛了眾人的眼。
初看藺衫劍,只有一個字:寒。不管是那道刺眼白光,還是鋒利到讓人不敢直視的劍刃,都給人相同的感覺,寒冷。和劍鞘一樣,沒有如何修飾,只是利刃,看上去明晃晃的殺機。見多了花俏的劍,再看到這種完全迴歸本質的劍,只有鋒利,只有一擊必殺,真讓人覺得恍如隔世。
藺衫劍,最適合殺人奪命的利器。此話不假。
“真是一把簡單的劍。”蘇墨寒這話也不知是褒是貶,但在場眾人都被藺衫劍給震懾住了,滿場寂然,沒有一點多餘的聲響。
馮子琪面無表情地說:“劍,不過是簡單地用於殺人罷了。至於殺奸人惡人還是殺手無縛雞之力的百姓和好人,只能取決於持劍之人自己。無正無邪,就是藺衫劍。”
“前輩說得好。我看這劍,五千兩為底價,恰到好處。”蘇墨寒朗聲大笑,又講劍收入劍鞘,雙手奉還給馮子琪,他一躍而起,又立在了玉然煙身旁。
“五千兩怎麼個恰到好處法?”玉然煙一邊笑,一邊低聲問道。
蘇墨寒也低聲回答:“五千兩,不過是一個幌子。不管它的底價是多少,都不能掩蓋其本身價值。所以,沒什麼合適不合適的。”
他的話還沒說完,馮府內外圍觀的人已經沸騰起來了。看樣子蘇墨寒給的評價讓人覺得很可信,有時候名氣這種東西,其影響力大得超乎想象。
“請大家不要吵吵嚷嚷,想拍的,只管出價便是。”馮子琪還是那麼鎮定自若,或者說面無表情。
話音剛落,便有人迫不及待地起了價:“五千三百兩!”
“六千兩!”
“六千三!”
“六千七,誰也被跟我搶!”
“七千!哼,藺衫劍我們少主勢在必得!”
“七千二百兩!”
“七千五百兩!”
“八千兩。”一個較之他人淡然許多的聲音不緊不慢地吐出一個數,他面容清秀,看上去就像個很有教養的書香子弟。興許是家底殷實,身上有一擲千金的氣度,但又不像尋常紈絝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