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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快速換好衣服,發覺這古代的夜行衣也比正常的衣服好不到哪去,一層套一層………累贅。想了下,我從抽屜裡拿出剪刀簡單地對衣服做了個改造,其實也只是把外層多餘的剪掉,在把衣服改成短褲短衣。在這裡這麼穿是有些不妥,但轉念一想這半夜三更的也不會有人看到,也就心安理得的出門了。
鑲王素不喜 歡'炫。書。網'陌生人,所以王府連侍衛都特別的少,要是來個刺客什麼的豈不是很糟糕?不過現在卻也方便我行事,由於是自己獨自行動,再加上初來乍到,沒有做好調查,我很快就迷路了。
想著這寶盒究竟會放在什麼地方,只好就這麼在黑夜中摸索,今天的自己真的欠缺好多思考,太莽撞。看到一個房間此時還亮著燈,沒有多想就湊了過去,這也算是瞎貓碰到個死耗子,雖沒有看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但透過縫隙卻清楚的看到程允文在裡面,似乎在和什麼人談話,這三更半夜的呢?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嗎?
我用手捂住嘴巴,這古代人可都是武林高手,怕呼吸聲太大也會被人發現(電視中不都是這麼演的嗎)。
果真,房間裡除了程允文還有另外一個身影,這個人的背影似曾相識,我好象在哪裡見過,可惜角度問題我卻看不到這人的正面。只聽。。。
“王爺,江婉若這個女人是皇上身邊的人,不得不除,我想我以前就跟你說過了吧。”
什麼?要除掉我?不會吧?我沒有露出什麼馬腳啊?不,正確來說我什麼都還沒有做,這個人是怎麼知道我是程允瑞身邊的人?
“不!”正當我思考時就聽到程允文否定了下來。
“為何?”
“因為我喜 歡'炫。書。網'她!”
王府 第十五章 坦白(上)
程允文剛剛說什麼?他喜 歡'炫。書。網'我?這怎麼可能,我們什麼時候發展成這樣了?我腦中不停思考著,就在我思緒紊亂的時候,一個面孔的震撼強迫的把我拉了回來:一個無比醜陋的面容,臉上的面板像被火燒過坑坑窪窪,右臉一道可怕噁心的傷疤,小小的眼睛,塌鼻子,真是令人作嘔,只可惜了他那好聽的聲音。
對持了一會,見程允文絲毫沒有改變自己想法的意思,他落下句“你日後肯定會為今天的決定後悔的!”就從視窗飛身而出,是不是武林中人都非要從窗子出來才能顯示自己武功好呢?同時不知是我不是我的錯覺剛才他走的時候,那陰狠的目光與我來了個四目相接?
想到那人那恐怖的樣子,想想他那可怕的眼光,那陰森的語調說著要除掉我,感到寒意逼人,冷顫不停。
看來此地不得久留,我做了一個深呼吸,輕手輕腳地向園外走去,就在同一時間房間的門支呀一聲開啟了,我轉身望去,只見程允文悠然地倚在門邊,一副我已都瞭然的表情。知道自己已經暴露,作什麼也無計於是,我則回以燦爛一笑。
他接著望了我一眼,走進屋內。本來我應該就這麼走了,可是我想解釋,想跟他說清楚,不希望他象剛才的那個男人一樣覺得我會傷害他,覺得我只是一個奸細,覺得我以前一直都在騙他,所以我跟著他也進了屋內。
屋內油燈淡淡燃著,整個屋子都是昏黃的顏色,不知該如何開口,我沉默著,他看了我下,忽然仍來件衣服過來,本有些納悶,轉瞬看看自己頓時明白了,我這樣短褲短衣的在現在在他人眼中肯定是屬於傷風敗俗。
等見我穿好衣服,他望著油燈開口到:“你說火光的吸引力是不是很大,這些蛾寧願死都不停地向它飛去。”
順著他的話我向油燈望了過去,只見許多飛蛾不停地衝向火苗,一次一次衝向這火焰的中心,接著葬身於此,這樣一條生命就結束了,腦中浮出一句話“如飛蛾赴火,豈焚身之可吝”,不由由感而說
“飛蛾投火,是在自取滅亡,它自己也許也知道火是可怕的,可是火光對它的誘惑實在是太大了,讓它願意為此放棄生命。”
他淡笑道“你說現在的我像不像這投火的飛蛾,在自尋死路呢?”語罷,他意味深長地望向我,眼中帶著渴望。
知道他所指是何,我走向油燈旁,揮手打散這些飛蛾,對著他淡而有力的說“你並不像飛蛾一樣愚笨,而我也不像燈火那般無情,我會思考,會自己決定對錯,並不是任何人的傀儡。”
聽了我的話他只是點了點,接著說“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事情嗎?”
我以為是在說皇宮中的事情,於是點了點頭,卻怎料卻聽他說道
“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