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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日子過後,再負重跑。兵長也要跟在後面跑,手裡還拿著鞭子監督。
來自農村的牛娃是第一次“當官”,雖然這不能稱為真正意義上的當官,但在牛娃的心中這確實是當官了,既高興又無措,免不了要向老大借鑑一番。
不愧為老大,給出的點子既特別又有效。
聞人傾沒打算跟著新兵去跑,她準備了幾個印章,叫來某個校尉手下計程車兵往操練場一站,給每個跑經她的新兵在手臂上蓋個印子,在規定時間內,若新兵手臂上的印子數不夠,就要受罰,少一個印子再跑兩圈,少五個印子再跑十圈,就是翻倍的懲罰。
當然,能力出眾的新兵也可以跑出大部隊,率先完成訓練任務,到時是站是坐,或是躺倒在地,隨便;接近午時和晚上的時候,訓練任務一完成,便可提前去伙房領飯。
這種獎懲分明、又不勞累的辦法讓裴正笑得合不攏嘴。牛娃也免了手拿鞭子,但抽不下去的尷尬。
不過聞人傾也沒讓三人完全的清閒,這畢竟是鍛鍊她們帶兵能力的好機會。
'炫'她讓三人站在操練場上,釋放出一定的威勢,能承受住新兵投來的視線,與新兵對視時,坦然而不懼,就算對方的來頭再大。這項訓練對牛娃很重要。
'書'三人還要觀察各自所帶的新兵,儘可能多的記住她們的面孔、特點、優勢或劣勢。才能發現其中的好苗子或是任用時揚長避短。
'書'聞人傾講得這些不一定都會用到這些新兵身上,畢竟她們在這裡只待一個月,而是這三人若想有朝一日成為將領,就要學會如何管理和任用手下。
如今,聞人傾對待身邊人的方式也漸漸發生了改變,由原來的接受她們的靠近變為現在有意無意的教她們一些東西,因為她們的成長和強大對她是有好處的。
她的家世背景夠硬,但這份資源隨著孃親和爹爹的離去便會蕩然無存,所以她要有自己的勢力,不需多大,只要能守護她想守護的人便可。
三人將老大的話記在心上,也一絲不苟的執行了。沒有絲毫的被迫,而是積極的吸收著老大傳授的東西。
於是,操練場上的兵長分成了兩種,跑在新兵身後嚴厲監督的兵長,以及站在操練場上威目掃視的兵長。
鞭子的威力固然大,但獎罰分明的方法同樣有效,受過一兩次罰或是嚐到獎賞好處的新兵不用監督也變得非常自覺。
不同的是,前者的兵長氣喘吁吁,後者的兵長一身清爽。
這個兵營的校尉是見過聞人傾的,明白她的優秀,卻不想她對訓練新兵也有一套。
聞人傾手下訓練的一百五十名新兵中,居然有剛滿十五歲的妹妹聞人翹,她事先並不知道此事,也許是貴族裡太過重視尊卑,家裡也沒將庶出的妹妹入伍的事情提前告知她。
還有一名新兵是與妹妹交好盧月嬌,這個初次見面就喊她表嫂的靈動女子。經妹妹介紹,原來這盧月嬌的孃親就是盧副將,那麼她與恕也是親戚關係,那聲表嫂就源於此了。
她不在南部長大,而是在京城的外婆(左相)身邊長大。奇怪的是,她居然沒被左相那古板固執的性子傳染,一雙杏眼靈動非常。
還問她什麼時候可以見到表哥,看她提到恕時眼裡的崇拜,聞人傾覺得這個女子和她的外婆、孃親差別很大,前者把皇夫的死怪罪在恕的頭上,對皇夫留下的唯一血脈怨恨而且避之不及。
提到恕,聞人傾心底拂過柔軟。恕也在兵營,但依然未被盧副將安排訓練新兵,但他不以為意,說是樂得清閒,她能看出他說這話時的釋然和一絲調皮。
經過百姓衝擊一事,他反而能更加淡然的對待別人的仇視和排擠了,此時的淡然不是刻意表現出的淡漠,而是心境上對於別人的態度不關注、不在意,那些就如同清風拂過心湖,淺痕也在瞬間消弭。
只是對著她,或是淺笑,或是偶爾的調皮,有種淡淡的感覺,卻是真實的。
這要感謝虞子游給她的牌子,讓她有空時可以去他的帳篷,不長的時間,卻可以說說話或是下一盤棋。
短短一年的時間,兩人的相處卻有了一種老夫老妻的感覺,那種醇厚而悠長的感覺。
“側夫”的挑釁
擔任“兵長”的一個月時間很快過去,聞人傾幾人歸隊。
在過去的一個月裡,綠左營的校尉揣摩著聞人傾新穎的練兵方法,不禁點點頭,以後可以用在訓練中。
新兵隊伍中的聞人翹和盧月嬌,還沒有習慣艱苦的新兵訓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