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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生病了?”我沒有轉身,只聽到他擔憂的詢問。
“你今天……反應挺快,表現不錯。”我笑了下,又咳了一聲,強忍住,低低的說:“總聽說你們爭鋒相對,卻沒有半點實質性的進展,你往常只佔了嘴皮子的厲害,卻沒有令他真正損失什麼,還得我親自出馬,真是沒用。”
“臣侍無用,讓陛下失望了。”身後的他落寞的回答。
“今天的早朝總算沒白來,那些臣子們總算明白女皇心意若何了吧……咳咳,兵符你先拿著,我以後暫時不會上朝了。”
“真的是要我拿著麼?你身體不舒服?”
“我不想再次聽到你這麼沒信心的語氣,我是身子不爽利,想歇幾天。”說罷回眸看了他一眼,餘光掃見他身後不遠處一個金色的身影緩緩走近,趕緊撇頭,邁步欲走,卻被他急急的喊住:
“陛下,你……有些日子沒去臣侍那裡了。”我嘆了口氣,沒有回答,徑直離去。
又走了一些路程,瞧見不遠處隱隱露出的一處宮殿簷角,再往前走了數步,拐了一處走廊,只見一株磬口臘梅在冰雪中開的正豔,淡黃色的片片花瓣,宛如晶瑩剔透的田黃美玉,在寒風中舞動著盈弱的身軀,婉轉優雅,原來,不知不覺,已來到南玉書的卿芳殿外,又咳了幾下,撩起裙角走了進去。
來到暖玉閣,潔淨寬闊的寢殿,只有兩個小宮人在掃塵擦拭,見到我慌得一個兩個的丟掉手中的拂塵和抹布,匆忙跪地行禮,南玉書卻是不在。
“你們主子呢?”我出聲詢問。
“侍君去銀安殿給陛下送補藥去了。”一個小宮人怯怯的說。
補藥?是了,早起因上朝只匆匆進了一些早膳,卻沒有喝藥,我揮手讓兩個小宮人退下,坐在紫榆木椅上,難耐的咳了幾聲,靜靜的等他回來。
等了約莫一盞茶的時間,南玉書急急趕回,水碧色的立領斗篷上帶著濃重的寒意,面頰凍得有些發紫,我看到他剛笑了一聲,又見他轉身從身後小宮人手持的硃紅木質食盒內,小心翼翼的拿出一個外面用黑色夾棉小包裹得嚴嚴實實的陶罐,他放在桌上,小心揭開蓋子,熱氣嫋嫋升起,室內頓時被淡淡的藥香縈繞。
“陛下今日感覺可好?臣侍一早熬好藥趕至銀安殿,賢君說你上早朝去了,等了許久不見你回去,要不是剛才宮裡的小宮人急報,臣侍還不知道你來了這裡,”他邊說邊將陶罐內褐色的藥液倒至一個白瓷碗內,放下陶罐,小心飛捧起藥碗,遞到我面前:“快喝藥吧。”
我放在唇邊淺嘗一口,發現藥液溫度適中,在這冰天雪地裡來回奔波,卻能如此保住湯藥的熱度,不由感激的衝他一笑,仰頭一乾而盡,苦的皺起了眉頭。
他見狀趕緊從食盒內拿出一小碟的金絲蜜棗,放到我面前,我趕緊抓了一個塞入口中,頓覺口內苦澀之味沖淡了不少,將蜜棗咀嚼嚥下,看著他一臉擔憂的神色,我想了想,輕輕地的笑了:
“玉書,你以後不要再幫他了,你知道我說的是誰。”
“……”
“你非但不要幫他,而且連話儘量都要與他少說,鳳君那個人,他……”我又覺喉間麻癢,劇烈的咳嗽了一陣,玉書急急的至我身後為我撫背順氣,我覺得好了一些,他的聲音傳來:“臣侍不幫他,不理他就是了。”
“你怎麼不問為什麼了?”我一愣,扭頭看他:“你不是一直很看重他嗎?”他帶著苦澀的微笑,一字一句的回答:“臣侍自始至終,所看重的人,只有陛下。”
“……對不起。”我站起身,輕輕擁住他。
喝了藥之後感覺疲累不已,便在玉書這裡歇下了,昏昏沉沉的睡了很久,再次睜眼時,窗外天色漸黑,已是掌燈時分。
“原來我睡了這麼久。”我心想,伸了個懶腰,坐了起來,覺得精神恢復了很多,一眼就看到玉書背對著我坐在床沿上,手持一卷藍本,正看得入神。
“看什麼呢這麼入迷?”我想嚇他一嚇,猛地攀上他的肩膀,探過頭去,他驚了一跳迅速合住書本,欲掩藏起來,但我依稀看清書面上的幾個字,好像是本醫書。
“玉書什麼時候也研究起醫術來了?”我笑道,他對我回以一個澀澀的淺笑,並未回話。
“玉書,欲速則不達,都說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況且我才喝了兩次藥,那會好的這麼快……哎哎,看來我又要喝藥了。”看到門口處一個小宮人手持托盤而入,喝了幾次藥變得對中藥氣味敏感的我,頓時苦瓜了一張臉,嘟著嘴看著玉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