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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樹禮大吃一驚,問道:“那大師剛才所說的貴人?”
無由大師,深思片刻,再次施禮道:“老衲言盡於此,就此告退。”
再後來,無由大師的弟子慧遠再次登門到訪,收了自己的小兒子子佩為徒,說子佩將來會暗助兄長。
何樹禮從多年前的記憶中回過神來。看著自己的這個兒子,小小年紀便很有些英雄氣概,哪裡會成為無由大師口中的那個會為何氏帶來禍端的人。
今日高朋滿座,均羨慕自己有這樣一個優秀的兒子。何氏一族定會更加興旺。
就在這時,自己的貼身侍衛近前道:“王爺,有貴客在書房等著王爺。”
何樹禮暫別過眾人,獨自來到書房,一看來者,頓時驚呆了。眼前的這個人竟然是當今的陵皇陛下。
何樹禮行禮後,忙問道:“陛下,為何微服來至雲南?”
陵皇眉頭緊鎖,扶著何樹禮的肩膀說:“朕要派你去一趟匈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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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思緒陷入到他口中當年的場景中。
可是,何子衿說到一半突然有些說不下去了。他的手將我的手腕握得生疼。
我對他的話也頗感吃驚。這件事居然也和我父皇有關。
“子衿,你是說,是我父皇讓你父親去的匈奴?”
何子衿神色凝重,向我點了點頭。
我看他的臉色變得很難看。立刻也意識到了什麼,於是急切地問他:“我父皇為什麼要派你的父親去匈奴?”
他把我的手拉到他的胸前,似是要讓我平靜下來,或者更準確地說是要讓自己平靜下來,他接著說:“你父皇接到一個人的密報,說有前朝的遺孤流落草原,混成匈奴當地百姓。傳說他手中握有前朝的寶藏圖。你父皇讓我的父親去草原,將前朝遺孤,一網打盡,斬草除根。寧可錯殺,也不要再讓他們逃掉。”
我的手一下子也涼了,原來這些都是我父皇的旨意?
可是我怎麼有些不明白?
“前朝遺孤是怎麼回事?”
何子衿冷笑一聲,說道:“自古以來,勝者為王,敗者為寇。大陵之前乃是羲朝天下,齊氏與何氏共同破城那日,大羲皇帝以及他所有的子女、嬪妃及皇室中人全部被殺。
可是怎料到大羲的亡國之君,早有預料,在數年前,就將國內的財寶轉移。可是這個寶藏,隨著大羲的滅亡,再也沒有人知道在哪。
所以你父皇得到訊息後,如坐針氈。他並不擔心前朝遺孤僅有機會復國,大羲早就氣數已盡。別說是遺孤,就算是羲皇還在,也不足為患。
只是這寶藏事關重大,若是落在他國之手,必將引起禍患。
所以,匈奴之行必須是他最信任的人,而我的父親正是最合適的人選。”
“那去匈奴之後發生了什麼?”
何子衿只是看著我,並不說話。
我突然想到了,匈奴石墓裡的那些壁畫裡描繪的場景?不就是何子衿的父親帶兵進入草原後,發生的事情嗎?
尤記得當時何子衿與我一同看過壁畫後悽楚、隱忍的表情,原來他當時,有比我更痛心的感受。那畫面裡面有一個人正是他的父親。
那些殘踏在草原老弱病殘之上的鐵蹄,竟都是他父親的麾下。
“子衿…子衿…”我能感受到他情緒上巨大的波動,不由自主的輕喚他的名字。
可是越往下想就越覺得清晰,越清晰就越心痛。
後來他們抓到了師孃和她的母親。師孃就是前朝的公主?
“可是為什麼,你父親區區一隊人馬,就能直搗匈奴王庭呢?”匈奴的騎兵,我們剛剛才領教過。那樣兇悍的軍隊,區區幾個天朝的將士,怎能直搗匈奴王庭?
何子衿解釋道:“當時正逢麗國與草原交戰,有人報信給匈奴單于,說麗國正準備從王庭以南突襲。所以當時,大部份的騎兵都不在王庭。”
居然這麼湊巧?一來一去都是有人報信?
我噘起嘴,雖然內心無比震撼,可是仍覺得一陣委屈,我把我的手抽回來,有些惱怒地對他說:“就算,你的父親與我父皇製造了匈奴慘案,這些同我有什麼關係?你難道是因為這個拒婚?這就是你給我的解釋?”
何子衿望向遠處的山崖,目光穿過遠方,此刻他面上又再次冷若冰霜。他冷哼了一聲,口氣寒戾:“我父親奉旨而行,告訴草原上的人,若不交出外來的天朝人,就把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