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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現在你還有這種雅興。”
我不答她,隨口哼唱一首在我大陵流傳甚廣的民謠。
人生百歲,七十稀少。
更除十年孩童小。又十年昏老。
都來五十載,一半被睡魔分了。
那二十五載之中,寧無些個煩惱。
仔細思量,好追歡及早。
遇酒追朋笑傲。任玉山摧倒。
何麗萍與我會心一笑,也同我一起唱起來。
夜深人靜,我們的歌聲透過窗欞,盤旋迴蕩在麗國的皇宮之中,越飄越遠。
我知道正有越來越多的目光,望向我們所在的這座廢棄的宮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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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重的宮門終於被開啟了,眾多宮人手提琉璃彩燈,魚貫而入。一時之間,燈火通明。刺得我睜開眼睛。
剛剛適應了亮度,便有明黃色的衣袍映入眼簾。
慕容軒正用狹長的鳳目興奮的打量著我,而我亦無懼的回望著他。
他的口氣也同樣有著隱藏不住的興奮,對我說到:“這裡曾經關過很多人,也死過一些人,每次傳出的都是哭嚎甚至詛咒。
卻不想今天卻從這裡聽到了如此歡愉的歌聲,看來我真是撿到寶了。”
我不以為然,向他投以一記蔑視的眼光。
他卻越說越興奮:“朕少年時也和你一樣,每次身逢逆境,遭人欺凌,便一個人大聲唱歌、舞劍。”
我實在是懶得理他,只是開口問道:“如此說來,陛下是要放我們離開這裡了。”
“是。”
我與何麗萍相視一笑。身心一下子放鬆,剛要站起來,便是一陣天旋地轉。
慕容軒走近我,將我從地上一把抱起。
“慕容軒,你……”我真恨不得索性呆在這裡好了,他的舉動著實讓我難堪。我口氣不穩,憤怒的瞪著他。
他幾步越過眾人,來至殿外。
皎皎的月光當空灑下,點綴著池中粼粼的波光,宛若碎玉浮動。池中的荷花像是蒙上了一層淡淡的珠光。
微風拂來,花香與淡淡的脂粉香氣,撲面而來,我定睛一看。心頓時漏跳一拍。
慕容軒辦事果然不同常理。這偌大的中庭之內,竟然密密麻麻的跪滿了無數的後宮女子。
她們一個個皆是妝容精緻,盛裝打扮。估計誰也沒有想到慕容軒大半夜的讓她們來到這座廢棄的宮殿前,就是為了讓她們看到眼前這一幕。一時之間,豔羨、憤恨、悲傷、驚異各色眼神,利劍般齊刷刷的向我投來。
“慕容軒,你快放我下來。”我燃燒了。
可他卻笑意更甚,不但不放後,反而將我抱得更緊。
我暗中用力,向他出招,可他武功更是不弱,病中的我幾記花拳,除惹來他的輕笑,根本對他構不成威脅。
我咬牙切齒道:“慕容軒,你等著!”
“朕隨時奉陪!”
就在我極度憤怒無助的時候,在眾多鶯鶯燕燕中,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站在內庭的拱門前。
他似乎沒有聽到我們身後,何麗萍虛弱的呼喚。
他的神色因為內心的掙扎,而沉於痛苦,看向我的目光一寸一寸斷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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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慕容軒竟然把我帶到了他的御書房。
他將我放在屋子盡頭的一張大床上。
“陛下,邊關軍情。”
慕容軒面色一沉,不再理我,疾步走了出去。而我也隨著這一句邊關軍情,心中一緊。
慕容軒走後,有人服侍我洗漱、用膳。心中有事,雖然早就飢腸轆轆,可仍舊食不知味。
似乎已經很晚了,一盞孤燈靜靜地燃燒在牆角。屋內只剩下我一個人。
我推開窗子,滿天星光之下,只見外面密密麻麻站滿了金甲御林軍。
慢步迂迴,行至門前。
隔著盤龍隔紋看去,外面應該是慕容軒處理國事,批閱奏章的地方。
我推了推門,“嘩啦啦”的一聲響。門只開了一道小縫,再也打不開,門外,分明是一把金鎖,慕容軒居然把我鎖在了這裡。
皇家規矩甚多,這御書房是絕不許女子留宿的。而慕容軒卻把我留在了這。雖然知道他做事素來不按常理,可是難道連祖宗的規矩也要改了?
想著想著,心中不免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