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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滾開!”
季冠霖的顯然還沒有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絲毫沒在意我的一巴掌。滿臉通紅,眼睛瞪得大大的,驚愕的看著我。
我藏在水裡,眼角噙著淚花,無助憂怨的看著他。不知道眼前這一幕該如何收拾。漸漸的他看著我的眼神慢慢的溫柔起來,喃喃的說:“小豆豆,居然是女孩!”我無法和他的眼睛對視,扭過臉去。季冠霖沒有接著取笑我,輕聲說:“我去前面等你!”說完一縱身,消失在我的眼前。
我穿好衣服。一步一步的走回屋去,腳下竟有千斤重。我的被季冠霖識破了女兒身,以後要怎樣與他相處呢?我猛地搖了搖頭。這四年中和他相處的很多情景湧現在眼前。難怪師孃總是說我與他不可太過親密。當時我聽師孃說我。心裡還有些不服氣,現在想來確實比和別的師兄們在一起的時間要長。這鳳凰山處處都有我們兩個人練武、習文的身影。這四年中,季冠霖的戲虐、玩笑、關心不知不覺我已經很習慣很習慣,即便是過年回宮那短短的一個月也經常想著早些回來。那時我總是拜見過師傅師孃後,穿著過年新做的袍子,到處找他。有時他回山上比我還要晚幾日。我就掰著手等著他回來。每次回山上他都會給我帶很多小玩意。我喜滋滋的收在箱子裡。如今已經有慢慢一箱子了。脖子上戴著那年他送給我的碧寒珠。昭明哥哥那日發現我戴著這顆珠子,問我是誰送的。我如實回答,哥哥若有所思地告訴我:這顆珠子乃是練武之人不可多得的寶物,天下僅此一枚。女孩家不可隨意收別人的東西。我們相處的一切皆因是兩個男孩而顯得那麼自然,如今我被他識破了女兒身,還能象以前那樣自然的相處嗎?
一面走一面想,有些害怕不安,又有些,莫名的期待,內心像揣了一隻小鹿般忐忑不安。
季冠霖沒有在前面等我。我一個人坐在屋子裡胡思亂想,直到月上柳梢頭。忽然床前一個人影閃過。我警覺的施展輕工躍出房門。見那黑影是往師傅師孃的屋子飛去。師傅和師兄們都下山去了要明日才回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