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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面沉似水與師孃端坐院中。眾位師兄站在兩側。季冠霖主動攬下所有責任,將我們下山去玩的是大致情形說了一遍。此時我與季冠霖直直的跪在院中,已有一炷香的功夫。師傅並不不訓斥,也責罰。可是這樣寂靜的氣氛更加讓我害怕。
我側目看向我身邊跪著的季冠霖,他靜靜的跪在地上,看不出表情,更是看不出害怕和悔意。
許久頭頂傳來師傅威嚴低沉的聲音:“豆兒,為何私自下山。”
不知師傅聽了季冠霖的解釋後為何還要問我,想了一會答到:“別人都有去過,所以想去!”可不是,就是因為別人都下過山,唯獨不讓我去,所以才對我產生了致命的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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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飲酒?”師傅又在問我。
我又仔細的想了一下說:“因為從未飲過,所以想飲。”兩件事誘惑我的根本都是一個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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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師可曾對你講過不許你下山的原因?”
“師傅講過!”還有什麼原因,就是我是公主,師傅受父皇所託,自然是父皇告訴師傅,十年內我除了鳳凰山和皇宮,哪也不能去。這些道理我早就知道,可是就是沒經得住誘惑。
“一念貪慾起,百萬障門開。
“多欲為苦,生死疲勞,從貪慾起。。。。”
師傅斥責了我幾句,走上前來,拿起手中一根柳枝狠狠的抽在我背上,火燒火燎的疼痛四散開來。“啊!”我疼得忍不住叫出聲來,眼淚從眼角不住地流下來。
師兄們素知師傅的脾氣,越是幫我求饒,我恐怕就要被罰的越重。
所以沒有人敢幫我求情。
“師傅,此事皆因冠霖而起,不是師兄的錯,請師傅莫過師兄,還是責罰冠霖!吧”是季冠霖不知深淺的幫我求情。
師傅冷哼一聲無比威嚴地對他說:“那現在你就在一旁,領罰吧!”
師傅手中的柳枝一下一下的抽在我的背上,整整抽了二十下。每一次抽下去,季冠霖臉上的表情也越發不好看起來。似乎也很痛,更是像在隱忍著什麼。
柳枝不再抽下來了,而我已經痛得我扒在地上不停的抽搐,再也起不來了。
秋月高照,清風寂靜。我趴在地上,聽見師孃低低的抽泣,師兄們低低的嘆息。
月色下,師傅用低沉富有磁性的聲音吟道:“且夫天地之間,物各有主,苟非吾之所有,雖一毫而莫取。惟江上之清風,與山間之明月,耳得之而為聲,目遇之而成色,取之無禁,用之不竭。是造物者之無盡藏也,而吾與子之所共適。”
我雖此背上疼痛難忍,也聽得出師傅唸的是〈前赤壁賦〉。繼而聽師傅又問我:“豆兒,為師剛才唸的此刻你可明白!”“弟子明白!”我擦了擦眼淚,悔不當初。
“可曾記住?”師傅又問。
“弟子今日之後再也不敢忘記了!”我誠心回答。
“你們把豆兒送回屋去!”師傅吩咐道。
大師兄從地上抱起我,向我的屋子走去。師傅師孃領著眾人離去。
師傅最後也沒有再和季冠霖說什麼,院裡的人都散去了,只有季冠霖自己跪在地上,我透過大師兄巴著我的手臂,看見月光下季冠霖的影子,碩長而又孤單。
後來師孃拿來藥膏幫我塗上,又叮囑了我半晌才哄著我睡下。感覺很久我才在疼痛中迷迷糊糊的睡著了。夜裡一會夢見師傅反覆的吟誦著〈前赤壁賦〉中的詩句。一會又夢見季冠霖一個人在院子裡跪著,睡得很不安穩。
又是一陣疼痛把我疼醒了。抬頭卻看見季冠霖正坐在我的床前。修長的手指擺弄著一枚玉珠。見我醒了,就把玉珠遞到我手裡。輕聲說:“這是我來山上前,我娘給我的,說是此玉對身體很有好處。今天你被師傅責罰,皆是因我之故,就把它送給你吧!”來不及拒絕,他就轉身走了。
後來養了十來日身上的傷終是好了。養傷期間,季冠霖每天都來看我,那幾天我下不了床,還給我講些他在家時一些事給我解悶。別的沒太在意,只是一件引起了我的興趣。她的姐姐宰相之女季盛芳在今年三月,太子立妃後的第二個月也嫁入東宮,成了太子側妃。想起暖玉一般的昭明哥哥,數月間就已經娶了兩個娘子了。
季盛芳這個名字我曾有點印象。也是去年過年的時候,李姑姑給我梳頭時摸著我的長髮說:“公主未成年的模樣就這樣惹人憐愛,等再過幾年不知會是如何傾國傾城,到時那“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