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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的正襟下拜,行叩首大禮。口尊:“冠霖拜見師孃”。師孃細細的打量了他好幾遍,像是深深的探究一般,那眼神竟是我從未見過的,我說不出為什麼,只是覺得不似看我和師兄們那樣慈愛,簡單。師孃看向他和大師兄緩緩道:“起來吧!以後就和海峰住在一起吧””
“是!”
師傅又指向屋內的師兄們對白衣少年說:“再見過你眾位師兄”。那冠霖又朝著師兄們深深一躬到底:“拜見各位師兄!”
師傅又面向我介紹道:“這是你小師兄!”我撇撇嘴,看著眼前這個謙卑恭順的少年,簡直和山門口對我咬牙切齒扔東西的那個判若兩人。我鼓著嘴瞪著他。他卻是依舊對著我深深一拜:“冠霖拜見小師兄”我不理他。
“豆兒!你這次意外,多虧冠霖相救,如果不是他奮力擒虎,你們恐怕是等不到大家去救你,按說你應該謝謝他才是!”
看不出這個貌似被寵壞的少年還有些勇氣,我想起那隻斑斕猛虎,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雖然他不光是為了救我,也是為了救他自己,但是總歸要不是因為他我此刻已經葬身虎口了。這麼一想,又看他受了傷的手,心中也不生氣了。對他道:“謝謝謝你!”
那少年聽我說完又翹翹嘴角,一副要笑不笑的表情。只是眉宇間又閃現出原本的一絲孤高桀驁。
6、知心白衣俏兒郎
人間四月芳菲盡,山寺桃花始盛開。
從那天起,白衣少年季冠霖成為了我的師弟,雖然我還不到八歲,他已經了十二了。他人前依然要叫我一聲小師兄,當然僅僅是人前。只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他依舊輕蔑的使喚我:“豆豆,過來!”有時還學我口吃的樣子喊我:“豆豆豆。快快點”!
我的五個師兄,都是十幾歲的少年,大師兄最年長也不過十五。都自幼隨師傅長在山中,心性單純。大家自然相處的十分和睦。季冠霖心眼最多,平日裡幹活時總是耍花活,但練功卻是非(www。kanshuba。org:看書吧)常用心,從不偷懶。青山綠水間,流水飛澗旁處處他有白衣舞劍的身影,那身姿宛如世上最美的舞者。
此時我正呆呆的看著他舞劍的身影。飛來的落花灑落在我的頭上,渾然不知。頭頂傳來清泉濺玉的聲音:“過來拆兩招!”說話的正是季冠霖。
我揀起地上的一個楊柳枝,飛身上前。我三歲開始學劍,今時雖年幼,但師傅教我的劍法心決早已爛熟於心,近日裡師傅更是經常單獨教我,劍術自是比以前又精進了許多。幾招下來,冠霖面露欣賞之色,手中的劍加了力道,我也加快了身形。我們兩個的身形在瀑布前藍白閃動,衣帶飄飄,越舞越快。如矯龍驚蛇,此來彼往。
“豆豆,你知道嗎?我聽說如果誰的身上天生帶有痕跡,是因為前世虧欠了別人,而那人就會憑這點印記尋來討債!你可要小心了!”季冠霖邊說還邊扮了一個惡鬼的表情。
每次打不過我,都這樣!非得挖苦我兩句才解氣似的。可是我還是下意識的摸了摸我眉心的那一粒硃砂痣。有點擔憂起來。他看到我害怕的樣子,洋洋得意地看著我。突然手輕輕的摸向我的眉心,使勁一捻。“我以為是學小姑娘,點的梅花妝呢,還真是胎記!”一邊說一邊上上下下細細的打量我。我別過臉去不看他,他搬過我的肩頭,把我的臉正過來。
“打打不過我,又想什麼鬼主意?”
“呵呵!我正想今年過年你假扮成女孩跟我回家去,我就說你是我師妹,長大後要嫁給我做老婆,讓我娘省了整日裡給我張羅媳婦的心。”
“你你胡說八道!看看劍”說著拿我手裡的柳枝狠狠的打向他。
“哎呦!”季冠霖一聲慘叫。我慌忙丟開柳枝,忙問“打打重了?”哪知他腳下一使勁,我來不及躲,撲通摔倒在地上。
“你你你,這個小人!”
他卻一臉得意地挖苦我:“自古兵不厭詐,比劍贏了我,不過是仗著比我多練幾年,師傅又單獨給你開小灶。但行兵佈陣你可差遠了。”
我氣的鼓鼓的白了他一眼,自己從地上爬起來。
他挑著嘴角笑意更甚:“誰讓你先動手,在家裡陪我練功的幾個師傅,讓我打得鼻青臉腫,還要向我陪笑臉。再說了,讓你假扮我的娘子還委屈了你不成,這天朝想嫁給我季冠霖的女子恐怕從京城可以排隊到青梧山山門口了。”
“哼!厚臉皮!”我看著他不由想起了八皇兄子佩。
記得去年除夕下了一夜的大雪,初一早上瑤華殿前一片玉樹瓊枝,子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