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在秋天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醒來。走到院子裡準備練功,卻發現院門是開的,走出去一看有一個人正在門口徘徊。
“姑娘好早呀!”我定睛一看原來是匈奴國師。我環視四周,靜得連一隻鳥兒也沒有。我猜測肯定是暗處埋伏著人。是看著我的?不過看這陣勢更像是在引誘什麼人前來。
“國師更是早,我有些話想請教國師,還請國師院中一敘!”這幾日我光顧著傷心,很多事還沒來得及弄清楚。師孃是不是也是他劫走的?匈奴人到底和師傅師孃有什麼瓜葛?
我二人來至院中不等我開口,那國師卻說:“姑娘可想聽個故事?”我一時懵了,這老頭今是唱的哪出戏?大早上起來給我講故事,我們好像不太熟?
他並不理會我,迎著曉風、對著殘月,用手拾起石桌上的一朵海棠花若有所思地說,“幾十年前,我匈奴王廷的水草豐茂,牛羊成群,夜裡年浩瀚的星空有年青的姑娘唱著悠揚的歌曲,幼小的孩子和老們正在溫暖的帳篷裡熟睡。姑娘想必沒有去過草原,不能體會那是怎樣的一幅美景!”
“極目青天日漸高,玉龍盤曲自妖嬈。無邊綠翠憑羊牧,一馬飛歌醉碧宵。”輕吟詩句我雖沒有去過,但是從詩裡也能想像出草原的美景。
“可是就在這樣一個美麗的夜晚,突然一支鐵騎從天而降,殺死王庭中老幼婦孺三千餘口。美麗的草原頃刻變成了人間地獄。”他的眼睛裡頃刻間天地變色,雙眸如黑洞一般,裝滿深不見底的恨意。
我一聲驚呼,“什麼人這樣無恥,專對老幼婦孺動手,匈奴的男人們呢?”
那國師眼中充滿了憤恨和悲傷:“那支隊伍下手的地方是王庭偏遠的一角,我們的隊伍趕來時,已經太晚了,更何況在那幾天前單于接到密報,在王庭東面有麗國的隊伍正向王庭南側挺進,單于立刻率領大隊前去應敵。王庭所留下的隊伍並不多。
“是誰這樣殘忍?”我也被他悲憤地情緒感染了。
“我們也想知道是誰!可是那天之後那支隊伍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任憑怎麼查也查不出來,不知這群人是哪國的軍隊,還是江湖人士。後來查到當晚有一個移居草原多年的漢家女子。被他們帶走了。那女子輾轉多國後,滿懷愧疚鬱鬱而終,臨死前將那一晚的情景和緣由用血寫在一張白卷上,而最後見過這名女子的人就是中原的無由大師。後來我們又查到無由大師將此物交給了你師傅沐清風!你師傅隱居多年,我們費了很大力氣才找到他。”
“原來你們找我師傅要的是這件東西?”我師傅乃隱士高人,萬不會無緣無故躲著他們,也許這些匈奴人知道的並非是真相,只是一味的糾纏師傅。
“正是,不知姑娘覺得我們應不應該要回此物,查處真相?”
我低頭不語,如果真是如他所言,我覺得師傅應該把東西給他,但是師傅做事一定有師傅的道理。忽然想起那個黑衣人對師孃說:他們要動手了!難道指得就是這些匈奴人?
“所以你們把我劫來是要威脅我師傅”我冷笑一聲問他,“我師孃是不是也是你們劫走的?”
他眼中閃出一絲兇光道:“你師孃和師傅除此事外,與我家單于還有一段舊事,改日有機會在講與姑娘聽。今日老朽想問姑娘,你師傅可曾給過你什麼東西沒有?”
舊事?我師傅師孃會和匈奴單于有什麼舊事?那天師孃見到完顏烈身上的金刀為何會那樣驚奇,以至於暈倒?鳳凰山上到底還有多少秘密?至於師傅給我的東西?
我仔細想了一下這些年師傅倒是經常單獨傳授給我很多武功,所給之物無非是我剛習武時給的一些簡單的入門劍譜和書籍罷了。我是被他們半夜三更劫來的,若有什麼也是留在了鳳凰山上,想是早已被他們搜遍了。於是肯定地說:“沒有!”
那國師將手中海棠捻成碎片,十分胸有成竹的道:“姑娘還是好好想想,反正有的是時間!”說完便揚長而去。
作者題外話:請君收藏,給點信心!
22、咫尺天涯
晚些時候,完顏烈帶我去見他說得那些人。這座府邸遠比我想象的要大很多,沿途景緻婉約娟秀,沒有一點世間的俗氣,想來主人必是位清雅之人。我跟在完顏烈身後試圖記住沿途的路徑,以備日後脫身之用。可是完顏烈好像是知曉我的心思似的,帶著我左轉右轉,來來回回,很久才走到一處廳堂內。
進得廳內,一眼便看見季冠霖和他的新媳婦。季冠霖緊緊的盯著我和完顏烈,旁邊的女子甚是不悅恨恨的看著我。我走過二人,迎面正對上一個人的目光。前方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