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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姻緣(七)
雖然佧佤族能救人的巫術只是一個傳說,何子衿與師傅卻毫不猶豫的要帶著我去試一試。我趴何子衿的背上對他說:“我們先去找太子吧!”何子衿沉默了一會,說:“你的傷要緊,此刻沒有時間了。”
“可是必須得。。。”,我明顯的感覺到何子衿此刻好像有些生氣,所以我的後半句話,硬是生生的嚥了回去。
師傅卻很是驚訝說道:“太子此刻在雲南?”
我衝師傅點點頭,心想:此刻即便是命喪雲南,也自有師傅將我的結果告訴父皇與太子哥哥,此刻太子哥哥不在,有師傅也是一樣的。傷口越發疼痛,痛得讓我不能再思考什莫,漸漸的昏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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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睡中,很多畫面浮現在腦海中,皇宮大內跪滿了一地哭泣的宮女。。。鳳凰山中師孃屋內的黑衣人摟抱著苦苦哀求的師孃。。。京城別苑季冠霖騎著高頭大馬大笑著將我拋棄。。。。塞北草原帳篷內觸目驚心的春宮圖。。。古墓中冰冷陰參的活死人。。。本是惡夢連連,卻突然眼前一片花海,茶香滿天。明明美如仙境,明明不是噩夢,為什莫胸口竟會如此疼痛?那噬心之痛如排山倒海般陣陣襲來,我一下子驚醒了。
眼前的情形十分陌生,我置身於一個簡陋的竹屋內,此刻正躺在一張更簡陋的竹塌上,胸口的傷已經被包紮過,雪白的紗布有黑色的血漬滲出,散發著一股惡臭。
我仰面而躺,欲哭無淚:記得傳說中記載的很多曠世佳人死後都是躺在水晶棺木之中,絕世容顏栩栩如生,宛如佳人只是沉沉睡去,讓心愛之人久久不忍離去。而我此刻還沒死呢,就已經臭的可以,讓人厭惡,難道連死也要這般沒形象嗎?真是天妒紅顏。
不,決不!!
我活了十四年從來沒像現在這樣在乎過自己的形象。
悲傷之餘,又想起那個黃毛老道說,我與何子衿此生最好是有多遠、離多遠,否則不僅我二人此生不得平安,還要連累太子哥哥和另外一個人,那個又是誰呢?
難道是因為我對何子衿有了思慕之情,才遭此劫?
我忍受著巨痛,腦海中浮想聯翩。
何子衿說要帶我去找佧佤族人救治,這是哪裡?
忽然屋外傳來幾個人的交談聲。
“王爺,身份尊貴,深受雲南百姓愛戴,我佧佤族久居雲南,王爺有求我自是不敢推辭。更何況此人又是名言天下的清風居士的愛徒。”聽聲音說話的是一個年紀頗大的老者。原來此刻我已經身在佧佤族的山寨中。
“那子衿就先謝過族長了。”是何子衿的聲音,原來剛才說話的老者竟是佧佤族的族長。
“只是,還請王爺和清風居士聽我把話講完,再謝不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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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姻緣(八)
這老者聲音沙啞縹緲,令人渾身發冷:“佧佤族的巫術從不救治族外人,不是因為不想治,而是巫術在外人身上並不靈驗,根本沒有效果。”
“什莫?我們在這裡等了一天一夜,難道等來的就是族長這句話?”說話的是師傅。原來我竟然已經昏睡了這莫久。
“這一天一夜我是在觀察王爺與清風居士想要救治傷者的決心和誠意。”那族長淡淡地說。
“族長要觀察我們的誠意也不需要用這樣長的時間,豆兒的命本來就只有三天。”何子衿幾乎是咬著牙說出的這句話,我看不見屋外的情形,依然能感受到何子衿那種從飛入雲端的喜悅又一下子跌入谷底的失望之情。
那族長冷哼了一聲,說:“如果二位還有別的辦法救治傷者,也不會因為一個傳聞,到我這裡來。”
何子衿與師傅同時沉默了。
“就是因為看到了二位的決心和誠意,才會有此刻的一番交談。否則根本不會讓你們進入我佧佤族山寨。”
“這是為何?”
那老者突然提高了音量,我心頭一震:“因為若是有誠意,傷者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請族長明示。”
“佧佤族的古籍中記載著一種巫術,若想救治外族之人有一種法術。但是從來沒有人試過。
要尋找一個人誠心誠意的想要救治傷者的人,巫師在做法之時,要用他的鮮血祭神,若傷者是女子,那用血祭神之人必須是青年的男子。若傷者是男子,那用血祭神之人必須是青年的女子。”
族長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