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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人的年紀應該比我大很多,蹙眉看著我時眼角堆著細細的紋路,但是仍不失*倜儻,他的身上更充滿了成熟男人特有的沉穩內斂。
他一身綠色長袍,腰繫白玉帶,竟和我的衣服顏色很是相像。
此刻,他仍是目不轉睛的看著我,嘴上卻有了笑意:“你就是公主殿下吧!”
我看了看周圍,然後對他說:“誰說我是公主?”
他聽完更是笑起來,說:“你臉上寫著了。”
我臉上寫著?這倒奇了。
於是說:“我臉上哪寫著我是公主了,大叔?”
“大叔?”他有些詫異。遠處有人來尋他,他不在答我,跟著小太監急匆匆的走了。
早有侍女為我送傘來。
撐著傘,走在美如仙境的御花園裡,一路來到了父皇的御書房。
父皇也是大病初癒,我卻因為養傷一直沒有來請安。倒是父皇,去瑤華殿看過我兩次。
我知道,父皇是真心疼愛我的。
有太監為我前去通報。一會,通報之人回來說:“陛下此時不得空,讓公主先回去。”
不免有些掃興。上前兩步,從殿門口向裡望去,只見父皇正和一個男子議事,令人驚奇的是,那個人竟然沒有躬身於御座之前回話。而是坐著在和父皇交談。
我再往他的臉上看去,竟然脫口而出:“大叔?”
作者題外話:謝謝大家的支援,你們的鼓勵,是曉月堅持寫下去的動力。
69、嫁娶不需啼
雨後;四周散發著泥土的芬芳。我坐在紫藤花架下的鞦韆上,隨著鞦韆的搖晃,裙襬一下一下蹭著地面,似是整個人都要飛揚起來。忍不住咯咯地笑起來。
秋芬一邊推著鞦韆;一邊問我:“公主當真這麼開心嗎?”
我不理她。
她卻接著說“奴婢覺得公主自從受傷之後,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奴婢倒是覺得要是公主不開心,就像前些日子那樣發脾氣,不理人倒好,象現在這樣,才叫奴婢們擔心。”
我依舊不理她。
她居然還接著說:“其實奴婢覺得,王爺心裡面確實愛慕公主。。。”
“住口!”我慢慢停下來,板起臉說:“秋芬,如今你年紀也不小了,原本早就到了該出宮的年紀了,還在這裡服侍我,本就是委屈了你。明天你就收拾一下東西,讓李公公安安排你出去。”
我話一出口,秋芬立刻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哭著說:“公主,奴婢求了很久才能繼續在瑤華殿伺候公主的,奴婢不要出去。。。。”
“那就以後就不要再亂講話,下去吧,這不用你伺候了。”
秋芬似是很委屈,下去之前無比幽怨的看了我一眼。
我一個人,怔怔的看向天際,夕陽西下,留下幾朵殘紅的雲,藏在遠山的另一邊,欲語還休。
鞦韆架又輕輕的搖晃起來,天空好近呀,我真的可以去追逐那空中美麗的雲朵嗎?
裙襬又蹭到了地面,回頭一看,幫我推鞦韆的竟然是上午遇到的“大叔”。
夕陽下,他的眼睛竟然和一個人有點像。
他滿目探究的看著我說:“為什麼不問我是誰?為什麼不承認自己是陵國唯一的公主?”
我笑得燦爛:“你能在宮裡面這樣走動,自然是皇上同意的。根本就不用我費心去猜你是什麼人。
我就算是公主,也不過是投胎投到了沒有公主的帝王家,一切榮寵,都是別人所賜,自己於國於民並無半點貢獻,又何畢拿著公主的身份,到處炫耀。
他認真地看了我很久,說:“我有一個小女兒,比你還要大兩歲,可是你和她很不同。”
然後,他好像從我的臉上發現了什麼,說:“你不高興?”
這個“大叔”應該也就有三十幾歲,但是我好像和他很投緣。
我的臉上仍然掛著笑,口中毫不避諱地說:“是。”
他笑著衝我點點頭:“你真是個有意思的小姑娘。”
晚上,父皇設宴款待貴客。我心中大概也猜到了這位貴客是誰。只是不知道父皇為何,要讓我也參加。這可是從來沒有的事。
宮人為我打扮好。看鏡中之人,烏黑的長髮在腦後鬆鬆地綰起,清純中隱隱透著少女的嫵媚。左耳是一串垂至頸間的明月鐺,右耳上是兩顆藍寶石耳釘,映著月色散發出盈盈的光芒。脂粉未施的面龐上那雙漆黑的雙眸明如清水。一襲水藍色裙衫,微風吹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