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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傾猛然抽回了手,面板像是燒著了似的火熱。
“搖兒……”沙啞的低喃連他自己都沒能聽清。
“我想一個人靜靜……李傾,能不能離我,遠遠的……有多遠就滾多遠……”這個男人怎麼趕也趕不走,獨步搖早就忍得惱了火。
“不……”李傾連想都沒想,直接拒絕,“告訴我,你倒底中了什麼毒。”收起心中的心猿意馬,口氣也試著強硬了起來。
“該死,這可是你自找的。”
獨步搖被他煩得惱火,又加上她就忍到了極限,整整一個月的折磨還不夠,突然加了猛料,這個男人死死的貼著她火熱的身子,聖人都被撩拔出火了。
李傾還未來得及化解她這句的低吼是什麼意思,但見剛剛還在他懷裡僵硬著身子,虛弱得不敢動的人兒突然間不知哪兒來的力氣,生生將他撲倒在冰池裡。
接著,火熱的唇舌一道襲來。
獨步搖已經火撩火急的胡亂摸到他的腰身處,幾番想要將他的衣物解下,唇下更是買力允吸著他唇齒間的甘甜。
李傾從震驚回神,化被動為主動,一手伸出壓住她的後腦,手一攬住她擺動的細腰。
唇舌交纏,狠狠的,密不可分,整個冰池也被他們的火熱染成暖色。
也許是冷香太過催情,也許是藥性太過駭人,也許什麼都不是,只是等待得太久,渴望得太久。
壓抑的感情如火山般瞬間爆發!
兩人氣息大亂,李傾被壓在下邊,獨步搖又急不可耐,胡亂扯著他的衣物。李傾被影響到,突如其來的熱情澆亂了他心。
連他他維持著最後一絲的理智,也被獨步搖的急色給打碎。
依稀的,他算是明白獨步搖中的什麼毒了。
壓抑最後一點理智,在獨步搖埋頭蹭入他的衣襟內的胸膛,落下細碎的吻時,嗓音因忍耐而性感沙啞:“搖兒,你可是心甘情願的?若不是,我便可不碰你半分,依你之能,忍過尋來解藥是輕而易之事……”
一旦點頭就絕不允許後悔,因為他無論如何都不會放手了!
就算他們是世仇,他亦是不肯放手。
然,正買力想要緩解身上的灼燥的人兒,壓根就沒聽到他的話。或許是聽到的,她此刻正被折磨著,那還顧得了這麼多。
李傾得不到她的回答,卻是不動了,挺屍般的躺在她下邊,任由她胡亂來。
身下的人像個死人一樣,獨步搖再強烈的慾火也被澆滅了些,突然抬頭,衝著身下的人怒吼:“老孃若有解藥早就解了,你是想要找個男人來替我解?人都撲上來了,跟個死人似的,你倒底是不是男人。”
實在是惱火了,獨步搖連自己說什麼都不知道。粗聲粗氣,然後又是粗暴的去扯了半天龍都扯不開的衣帶。
李傾心神一震,再不壓抑。
修長的指尖一抬,拉過她埋在他身上的頭,突然翻轉過身,兩人就已經再次深吻在一起。邊吻邊帶起她,起身將她從冰池裡打橫抱起,緩步穿過一道冰門,轉曖,兩人衣襟凌亂相擁,李傾帶著她進了一處臥房後,將她輕放在床榻上。
獨步搖昂著頭迎著李傾,雙手環住他,生怕他再心生離去的念頭,兩腳也同時纏上了他的腰身。
李傾也由著她,啃咬間,修長的指節輕輕跳躍來到她的衣帶前,黑衣鬆散,露出裡邊繡荷粉色肚兜兒!
卻是來不及細看眼前春色,獨步搖的身子已經死死地貼著他。
本就對著她壓抑得太久,李傾頭腦早就渾成一片,兩人雙雙跌落到厚褥之上。
黑袍委地,緞帶解散,長長烏絲披落於雙肩。
白雪豈豈,銀色光輝映得一室春光。
“搖兒,搖兒,我的搖兒……”
帳內,低低呢喃如催情濟加量,讓這場春事來得更猛烈了些。
激烈的吻、灼熱的愛撫,帶著些說不清道不明的迫切和期待,霸道而瘋狂地掠奪侵襲。
細細碎碎的啄吻遊走全身,半是壓抑的小心翼翼,半是歡愉的喜,如雪飄飄渺渺,沒法真實的握緊在手裡。
這種不真實感,他們用自己的愛猛烈的灌滿那輕飄的空虛。
窗外,青天白日,雪幕密密,冷風入戶,吹得輕紗曼飛。
層層疊疊的金色鮫綃珠紗帷幕後面,一枕烏絲糾纏繚繞。低低喘息,輕聲呢喃,細碎呻吟。
帷帳中春色旖旎。
日夜交替。
夜裡的風雪吹得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