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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反駁。
春梅的話有道理,福兒認真的思考了一下,“要不做個荷包送給爺?”
見春梅還想說什麼,福兒解釋道,“現下離過年也沒幾日了,指不定還有其他事情要忙。做個細緻的荷包既花不了多少時間又能顯心意,就這樣吧,做個荷包給爺。”
說動便動,福兒說完就讓春梅和春蘭準備針線,認真的縫製荷包。
離年三十一天一天的近了,年味也越來越濃,福兒心裡對京城家人的思念也越來越深,只能藉由縫製荷包來消磨時間,也能淡化點自己心裡對親人的想念。
臘月二十八的時候,小方子匆匆過來了。
“夫人,有您的信。”
福兒愣了一下,手一抖,針尖便立刻刺進指尖,殷紅的血珠很快滲了出來。
“有我的信?”福兒不敢置信的問。
小方子呵呵笑著把信奉了上去,“夫人瞧瞧,可不是您的信嗎?”
福兒顫抖著接過信,信封上是父親陳正熟悉的字型。“快快,賞!”福兒激動的話都說不利索了,扔開懷裡的針線簍,迫不及待的拆開了信。
果然是陳正寫的,說家裡一切都好,朱氏給陳祿兒定了一門親事,是一個秀才,其他的還罷了,就是家裡窮了些,還細細的過問福兒在南下的生活,叮囑她要平安,好好伺候立嘉容。
福兒把信來來去去看了好幾遍,細細的把每一個字都翻來覆去的讀,春蘭體貼的
拿了紙筆來,福兒激動的鋪好了紙,甫一提筆,眼淚吧嗒吧嗒就下來了。
哭了一陣子,又淨了面,福兒稍稍平復了一下澎湃的心緒才重新提筆回信。
小方子一直在外間等著,裡面福兒的動靜自是聽的清清楚楚,心裡到現在還難以平靜。
爺竟然動用探子的渠道替陳家人送私信!雖說陳正也送了一封給爺的密信,但是這般公私不分……還真是第一次啊。
希望爺就像他自己所說一般,只是順手而已,但是現在大事未成,一切都得小心行事。
拿到福兒的回信,小方子恭恭敬敬的說,“夫人,現下已臨近新年,這信只怕要等年後才能送出去。”
福兒點點頭,“不管什麼時候,請公公第一時間送出去就成。”
小方子行禮,“是,小的今日便送去驛站。”
“有勞公公了。”福兒謝過小方子,坐在暖炕上又開始細細的看著手裡的信。
大年三十這天,園裡早已煥然一新,眾人也都一臉喜慶,福兒一早就換了新衣裳。不多時就有小丫頭來傳了話,“今天請了戲班子,爺請夫人去草臺。”
草臺是素園裡專門聽戲的地方,名字很簡單卻很明瞭。福兒收拾整齊,帶著二春去了草臺。
剛到草臺福兒就聽見了熟悉的聲音,“夫人!”
曹小滿已經到了,福兒快步走過去,兩個人互相見了禮,親密的牽著手,福兒小聲對曹小滿耳語,“姐姐等等我,我去給爺請個安。”
曹小滿點點頭,指著另一頭說,“我聽相公說過,今個兒來的都是熟悉親近的人,咱們女眷坐這邊大概還會到兩位夫人,現下人快來了,你莫要去了,那邊都是男子,不合適。”
曹小滿話音未落,小方子已經過來了,見了福兒小方子笑嘻嘻的行了禮,“爺讓奴才來告訴夫人,今個兒滿園不拘身份同樂新年,夫人也可盡著性子玩兒。”
福兒心裡一暖,衝著小方子點點頭,“知道了,替我多謝爺。”
曹小滿掩嘴輕笑,“面上看不出,王爺內裡還真是個知情知趣的人。”
福兒嗔了曹小滿一眼,“姐姐就會取笑。”
不一會兒又來了兩位夫人,年紀都很輕,一位是章氏,一位是錢氏。四人見了禮,其他三人都是正妻,唯獨福兒是妾室,
福兒毫不在意,自然的請兩位夫人落座。
曹小滿趁著空跟福兒咬耳朵,“那章氏的夫君是王爺手下一等侍衛,外園的侍衛們都歸她丈夫管,在外園我們常見,是個很和氣的夫人。倒是那位錢氏,夫君是王爺身邊的一個謀士,眼高於頂,平日跟我們並不多來往,倒是和當地的知府夫人們走的近些。”
福兒點點頭,今日既然是邀請大家來素園,她雖算不上女主人,但也算半個主子,不管旁人如何,她定要招待好。
章氏果然如同曹小滿說的那般,溫柔和氣,而且和曹小滿的關係似乎很親密。錢氏面上溫和,眼裡卻有不屑。
福兒也不惱,剛好戲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