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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兒只好勸她,“好了好了,不哭了,我就是躺著難受說說罷了……”
“對了,爺呢?他怎麼樣?有沒有受傷?”自從她醒來,她還沒有見過立嘉容呢。
春蘭撇撇嘴,“夫人為了爺受傷,可爺一次都沒有來看過夫人……”
“夫人不知道,爺現在忙著呢……”春梅忙把立嘉容這一段時間做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福兒,又添油加醋說了立嘉容好些好話。
春蘭想著地動那日立嘉容救福兒的情景,心裡還是很受用的,她一心只顧著福兒,現在福兒問起又埋怨起立嘉容不來探望,聽見春梅這麼一說才恍然知道立嘉容這些日子一直在忙著外面,也忙把那日的情景說了出來,聽的春梅一愣一愣的。
福兒的心裡,何嘗不是翻起滔天巨浪呢?
立嘉容去廢墟里挖她,抱著她直到脫力暈倒……
春梅和春蘭嘰嘰喳喳的說著立嘉容這段日子做的事情,而福兒卻將目光移到了門口。
爺,妾身此刻,很想見你……
回京(上)
晚上立嘉容照舊來了;這次他沒有命人迷倒春蘭和春梅,只是在二春行了禮後吩咐她們下去。
福兒難以置信的看著立嘉容。
不過一段時日未曾見他,他竟然清瘦到兩頰高高凸起,眼窩深陷,眼睛裡佈滿紅絲,細碎的鬍渣讓他更添了幾分狼狽。
“爺……”福兒心裡很不是滋味;她知道他這些日子很忙,但是沒想到他竟然忙到這種程度。
立嘉容摸摸自己的臉頰;笑起來,“是不是覺得我變醜了?”
“不是;”福兒忙搖著頭,見立嘉容靠近,費力的將腿挪到床內側;聲音有些哽咽,語氣裡有著難掩的心疼,“爺再忙也要顧著自個兒的身子啊……”
立嘉容坐在床邊,揉揉她的頭髮,“我知道,現下大部分事情都交給下面的人了。感覺好些了嗎?你額頭磕破了,魯大夫說的很兇險,我心裡很……”立嘉容頓了一下,“現在好點沒?”
福兒伸出包的嚴嚴實實的手,又指指同樣沒法動彈的腿苦笑,“除了不能動彈,妾身覺得很好。”
立嘉容正了臉色,“你的手和腿都受了很重的傷,現在辛苦點才好的快。”
福兒點點頭,兩人一時無語。突然的安靜使得氣氛有點點尷尬,不知怎的,福兒總覺得她和立嘉容之間有了點變化,到底是哪裡變了她又說出上來。
“咳,福、福兒……”立嘉容的眼睛看著福兒包著白布的手。
“嗯?”福兒輕聲應著,眼睛垂的低低的,不敢抬頭。
“咳咳,嗯、要不我先去刮個臉?這樣鬍子拉碴的不好看。”立嘉容摸摸下巴,站起身來。
福兒慌忙抬頭,“啊?哦,好啊,妾身伺候爺梳洗吧。”
“不用了,你早些睡,我一會兒再來。”立嘉容板著臉,邊說邊往外走,走到門口又補了一句,“我很快回來。”
說完立嘉容匆匆走了,福兒這才摸著滾燙的小臉,一遍一遍回味著剛剛的對話,只覺得心裡甜甜蜜蜜的。
小方子戰戰兢兢的拿著刮刀,手哆嗦著不敢給立嘉容刮臉,看了一眼閉著眼睛躺在椅子上的立嘉容哭喪著臉說,“爺,咱能不能明天再刮?奴才、奴才手抖的厲害啊……”
“沒用!”立嘉容橫了他一眼,小方子又哆嗦了一下,整個人縮到了一邊。
“您就是再罵奴才,奴才也不給您刮。您說您大半夜的,非得刮什麼臉啊,在外面奴才就提醒了您好幾次你都不理,回到家了倒積極了……”小方子站在一邊嘟嘟囔囔的說。
立嘉容眼一瞪,“話很多是不是?拿來!這點兒小事都辦不好,回頭看爺怎麼收拾你。”
小方子巴不得立嘉容自己動手,忙不迭把刮刀遞給了立嘉容。
一柱香後,福兒看著臉上掛了好幾條血痕的立嘉容只覺得又好笑又好氣,“小方子也真是的,下手沒輕沒重的,疼嗎?”
立嘉容不自在的咳了幾聲,“安置吧,我好些日子沒睡個好覺了。”
福兒猶豫了一下,“要不爺還是回房睡吧,妾身這樣……不太方便。”
立嘉容不理會她,直接脫了衣裳翻身上床,小心翼翼的把福兒摟在懷裡,粗聲粗氣的說,“快睡,我明天一早還有好多事要忙。”
福兒調整了一個姿勢,窩在立嘉容懷裡似乎格外的舒適,這麼長時間以來沒找沒落的心也總算安了下來,彎彎嘴角,福兒甜甜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