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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去吧。”
血罌粟輕輕點了點頭,轉身走回了寢殿,扯著邪冥站起身來,出了門,朝寢殿走去,本來打算讓湘兒去找靈兒,告訴風清水,邪冥在他這裡留宿的,此時出了這麼一樁事,他卻是沒了這個打算,典錄司,聖嬤嬤,哼,本殿下本來可沒想找你們的麻煩,是你們,先惹了本殿下,那麼,可就別怪本殿下不客氣了!
與湘兒說話的時候,血罌粟沒有刻意迴避邪冥,所以,他們說的話,邪冥可謂聽得一清二楚,在下人面前不好發作,待到進了浴房,邪冥才忍不住又哭了起來。
“罌粟哥哥,我是不是禍害啊?為什麼我走到哪裡,哪裡就麻煩不斷呢?”邪冥一邊委屈的哭著,一邊從背後抱緊了血罌粟,湘兒shou的罰,全是因為他,若不是為了去給他取衣服,也不會被典錄司的那個什麼聖嬤嬤用刑,捱了耳光不說,連手都腫了,十指連心,那得多疼啊!雖說下人沒有責怪主子的資格,但是,他還是會覺得內疚!
“不關你的事,是典錄司的那些奴才們跟我的舊怨。”知邪冥又把責任攬到他自己的身上了,血罌粟也忍不住一愣,轉身,用食指和第二關節為他擦去了落下的淚珠,“對儀官不恭,便是對儀官身後主子的挑釁,湘兒是我的儀官,他們是衝我來的。”
“可,可是……”雖然有血罌粟的勸慰,邪冥還是忍不住落淚,在他看來,若不是因為自己,那典錄司的人,根本就不可能找到藉口。
“沒什麼可是。”血罌粟深深的吸了口氣,伸手戳了戳邪冥的額頭,“事情已經發生了,後悔也好,愧疚也罷,都不可能改變,別哭了,難看死了,恩?放心吧,你罌粟哥哥什麼都吃,就是不吃虧,敢動我的人,他們就得做好付出代價的準備!你看,還把你惹哭了,這筆賬,也得給他們記上。”
聽血罌粟把那句“動了我的人,就得做好付出代價的準備”和“把你惹哭了,這筆賬,也得給他們記上”放在一起說,邪冥頓時不哭了,抬頭,小心翼翼的看了看他,似是想確定什麼一般,怯怯的問道,“罌粟哥哥,如果有人傷了我,你是不是也會讓那人付出代價?”
“當然。”血罌粟妖魅的一笑,伸手揉了揉邪冥的額頭,扯著他的衣袖便向水池走了去,“都把小野狼哭成小花貓了,真難看……走吧,洗洗乾淨。”
乖乖的跟著血罌粟走到了水池旁邊,見他一件件的褪掉身上的衣服,露出麥色的健康膚色,邪冥竟很沒出息了嚥了口唾沫,仙術師大多都是身子孱弱的,擁有這種健康膚色的人,一般都是修武的人,他除了羨慕,還是羨慕。
“發什麼呆?”血罌粟進了水池,在水池裡的石凳上坐了下來,才發現邪冥還在岸邊看著他發呆,不禁生了壞心,逗他道,“盯著我看什麼?看上我了?”
“唔,你,你,罌粟哥哥,你又逗我!”被血罌粟這麼一說,邪冥才感覺到了自己目光的放肆,臉一紅,很是尷尬的背過身去,寬衣解帶起來,“你不也是仙術師麼?怎得竟跟別人不一樣?”
“跟我定了契約的那個人,天賦是可以仙術和武技雙修的,我佔了他的便宜,也能修習一些武技。”仙術師哪有不羨慕修武者身子強壯的,知邪冥也是這種想法,血罌粟忍不住淺淺一笑,向後倚在水池邊上,閉上了眼睛。
說起行千里,他總會覺得心裡暖暖的,救了自己的命的那個男人,許是從看到他的第一眼開始,自己便已經開始把他敬若神明瞭吧?這種崇敬,只是很單純的崇敬,與境界無關,所以,哪怕是他現在的境界已經不及自己了,自己還是會如第一次看到他時的那般崇敬著他,在自己的眼裡,他就是神,比妖神大人更像神的神。
“契約?罌粟哥哥與人定了契約?”邪冥褪掉了自己身上的最後一件衣服,也跳進了水池,濺起一片水花,“什麼契約?”
“生死契約。”雖然閉著眼睛,血罌粟卻依然能準確的感覺到水花的落點,微微一偏身子,躲過了向他濺過來的那幾滴之後,便重新坐直了起來,“那人若死,我也會死,我若死,那人亦會重傷。”
聽血罌粟說是生死契約,邪冥忍不住微微皺眉,這種契約,是極少會有人簽下的,一來,這種契約一旦簽訂,就會讓依附的人失去自由,永遠變成被依附者的附庸,二來,被依附的人,只能是王族!是什麼人能讓如此驕傲的血罌粟簽下這種契約?難道,是神仙妹妹?呵呵,應該是的吧,他愛她,愛的不惜一切,除了她,還能有誰呢!
“這種契約,恩,聽起來倒是不錯。”愈發覺得與血罌粟籤這個契約的人是風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