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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子葉那張憔悴的容顏似乎亮了起來,似疑似喜的問:“大叔……你……”
“還大叔的叫?朕不想給你做大叔,要也是給你孩子做叔做舅,不准你再胡叫。”天恩含笑,寵溺的揉了下蘇子葉的頭:“傻丫頭,不是什麼人都跟單宗澤一樣痴戀你這麼多年的。”
聽完天恩的話,蘇子葉笑了,她有機會離開皇宮,離開香宛國去尋找盛春悅了嗎?如果是這樣,她何其幸運:“大叔,我真的能離開這裡嗎?”
天恩點頭。對她,他從來沒有說謊,近期卻要說第二次謊。
他要留下她,他要自私一次。
蘇子葉開心的笑了出來,“我真的可以離開這裡,真的!”天恩不語,看到她笑,他何其開心,她知道嗎?“哎,那我什麼時候可以走呢?”蘇子葉期待的看著天恩。
“安心的待著,好好養胎,時日到了會讓你走的。”
“嗯,我好生待著,好好養胎……養胎!?”蘇子葉開心的重複天恩的話,話說到一半便覺得不對勁:“什麼養胎?養什麼胎……你的意思是……我懷孕了?”
天恩側過頭去點了下,眼眸中的黯然顯露無疑,她懷了盛春悅的孩子,而得知這個訊息是在她失去了盛春悅,轉而二嫁於他的今天,對她來說喜悲無常。
“我懷孕了?”蘇子葉不敢相信,她方才醒來便發展自己在床上躺著,宮殿內一個下人也沒有,她才敢小聲哭泣。不知道天佑宮中還發生了什麼,沒有人告訴她為什麼會躺在床上……
“好生養胎,這個孩子得生在皇宮中。”天恩沉悶的說了這麼一句,而後起身:“朕還有要事處理,先走了。”
蘇子葉只是“嗯”了一聲,低頭看著自己的腹部,嘴角不由自主的上揚輕喃:“盛春悅的孩子。春悅,我們有孩子了,你知道嗎……”
她開心的完全沉浸在今日唯一的一點喜悅中,沒有心思去想那句“這個孩子得生在皇宮中”的含意。
天恩緩步離開卻清清楚楚的聽到了她的話,字字刺痛他的耳膜。
他們的孩子,他們的孩子!!!
困籠之鳳
紛紛揚揚一場浩雪落,冰冷的馬車內沒有暖爐,沒有棉被,有的只是一個較小的包袱和幾兩銀子。
盛春悅看著這點行囊,冷笑。鳳子禎說備好馬車送他走,就是這般簡陋送他走的?這是欺辱,是他此生又一次的恥辱!
早已忘卻洩憤為何物的盛春悅往車裡挪了下靠在車壁上,端端坐著閉目,而腦海中浮現的卻都是她的笑靨。
她的一顰一語,一笑一舉,她的眼神,她的聲音……他恨自己,她這般欺騙,他卻還放不下她。
“該死!”盛春悅狠狠的罵了句,他不該繼續想這個虛榮攀位的女人,不該對她還有任何留戀,而是該恨她,恨她的欺騙。
可是,他控制不了自己的心控制不了自己的腦袋,她總是出現,而且她的容顏一點點的清晰起來。
遠離京城的這輛簡陋的馬車顛簸在堆滿積雪的大道上,車外的寒風咆哮著,怒吼著,一股股風襲縫而入,將車內的人吹清醒了一分。
盛春悅揚起了嘴角,再想又能如何?這個欺騙他的女人早已經得到她想要的東西,穩坐那高高在上的貴妃之位,而他不過成為一個被驅逐出自己國家的囚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無法相比。
他恨,卻不知恨的是誰,可能是他自己。
不知過了多少個日夜,盛春悅更是迷糊自己到底過了幾個縣城,聽馬伕說再過兩個城池便能出了香宛國邊境到澤瑞國。澤瑞國,這個一直和香宛國有政治上聯姻交好的國家。
盛春悅鄙夷的嗤鼻,他最是不屑於為了兩國和平而建立聯姻關係。而香宛國多年來一直遷就澤瑞國,今日被送往澤瑞國想必天恩早有打算,就是為了好在澤瑞國監視他的一舉一動。
然盛春悅卻未料到,半月後入了澤瑞國便遭遇暗殺。
盛春悅連帶馬伕兩個人,在一家簡陋的客棧留宿。月上中天之時,一群黑衣人潛入了客棧,將客棧內內外外倒滿了油,一把火就這麼點燃了這家客棧……
烈火衝九天,煞白的雪地被照得通紅。空曠中,那群黑衣人在遠處圍觀,瞧著這火光燭天的大火,眼眸中呈現的皆是陰冷光焰。他們的任務是,盛春悅。
連燒一夜一天的火勢終是在第二日傍晚一場大雪後,停了下來。天災,人認命。**,尤乃恨。
滿是廢墟中皆是燒焦的屍體,根本辨別不了誰人是誰。黑衣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