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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然而這時候,這“我要你”比那“對不起”還要中聽。
他說要的是她,而非要的是洩·欲工具,更非要一個生孩子的工具。
蘇子葉當即腦袋就當機了。
她任他那般青澀的親吻,任他一點點的探入自己口中。
蘇子葉承認,她的心軟,只要她喜歡且有心原諒的人,說幾句好話,她就會軟化。這會兒,如是。
感受著他的親吻,蘇子葉緩慢的閉上了眸子。她是享受型的人,生氣什麼的,總會第一時間放下。
緩慢的伸手勾住了盛春悅的後頸,開始回應盛春悅。他的動作是生疏的,他一切生疏的動作,都令蘇子葉認為他從來沒有碰過別的女人,她是他的第一個女人。
蘇子葉氣喘吁吁的時候,盛春悅起身了,依然優雅的去解蘇子葉的盤扣,一個兩個三個……
“相公,其實你可以一邊解釦,一邊那什麼的……”蘇子葉苦惱了。若是昨日,他這般認真的幫她解釦子,她會幸福滿滿。然而今日這般解釦子,只會令她興趣懨懨,他也太磨蹭了。
盛春悅卻不理會蘇子葉,依然不徐不疾的解蘇子葉的腰帶。蘇子葉拂開了盛春悅的手,上前親吻盛春悅,雙手還幫著他褪去中衣,待他裸·身的時候,她才放開他,對他說:“我相信你不是故意的。”她知道,他故意的。傻子才會不明白她話中之意。
“故意的。”盛春悅啟齒,之後不待蘇子葉怒目,吻住了她。蘇子葉就知道他是故意的,沒人比他還可惡了。但他已經按照她的要求的去做,她也就不說什麼了。
這個時候,性福重要。
然,今日盛春悅依然想入昨日一般急進而又毫無預兆的進入的時候,蘇子葉阻止了,只見他一臉死憋樣痛苦的看著她。
她伸著的手撐著盛春悅光潔的胸膛,悠悠出口:“相公,憐香惜玉。親吻不是前戲的全部,你懂的。”
盛春悅依然兩眼清澈,似是沒有將蘇子葉的話聽進去,但鉗制蘇子葉的動作卻已經鬆開了。他緩緩放開,之後躺下,伸手撈起了蘇子葉,讓她伏在自己的身上,道:“你來。”
蘇子葉羞紅了臉,臉貼在盛春悅的胸膛之上,聽著他有力的心跳。“相公,明日我給你準備幾本書,記得要看哦。”之後開始動作。
盛春悅“嗯”了一聲,任由蘇子葉在自己身上做什麼。
傳來的笛聲時而低,時而高,時而急,時而緩,總教房內的人心情有些躁意。
總歸,躁意被溫情一點點淨化,消失殆盡。
雲雨之後,蘇子葉靠在盛春悅胸膛,滿臉紅暈,眼眸含情,纖纖細手握著他的手,開口道:“相公,這一生,你只要我一個人,對麼?”
蘇子葉的話才問完,忽而聽到外面的笛聲急躁而且很刺耳,她的好心情被那聲音攪得有些不'炫'舒'書'服'網'。
可盛春悅的話,卻令她將心中的不'炫'舒'書'服'網'一掃而空:“只要娘子一個。”
這對蘇子葉來說,相當於誓言,盛春悅的誓言啊。蘇子葉激動的抬頭看盛春悅,卻見他已經閉目。她搖晃了他的身子道:“相公再說一遍!”
盛春悅卻搖頭,“困。”之後歪頭,不理會。
蘇子葉依然一臉笑意,也不去動他了,因為那句話,她易滿足的心,此刻被幸福填滿了。
而後為他拉了拉被子,安心的靠在他身邊,帶著幸福的笑,緩慢睡去。
房外的利廣聽房內沒了聲音,收起了笛子,抹了把汗起身。
不是利廣不厚道,也不是他能忍,實屬無法啊。他拖著疲憊的身體,顫抖著回去,他需要洗個涼水澡,祈禱明日不要生病。
翌日,蘇子葉將自己的嫁妝蒐羅了一晌午,找出了要的東西,用綢布包好,命文蜜送往盛春悅的書房去。
在書房抄著《三字經》的盛春悅很安靜,就連利廣進來,他都未知。
利廣小心的將東西開啟,需要檢查一下,之後才能給盛春悅看。當他看到是《春·宮》的時候,突然鼻頭一熱,有東西立馬流了下來。
他恨啊。
這本《保國策》開啟裡面竟然是活色生香的春·宮,任誰都不會想到第一頁的畫面就是春· 宮三十六式中的最露·骨的一式啊。
好吧,若是往常,利廣看了也只是會起一點反應,但絕對不會流鼻血啊。誰叫他已經忍了兩日的欲·火呢,誰叫他至今孤身一人,晚上連個暖被子的人都沒有呢,這火氣一下被這一式給激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