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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吧。”天恩口吻中帶著點歉意,他的冷漠以至於她說話都這般的戰戰兢兢嗎,天他得嚇壞這個女孩啊。
嶽予鴿終是鬆一口氣,道:“我坐著很累,可以靠你麼?一會會兒就好。”如果這一路都是這樣不敢靠近他,那麼她下馬的時候一定會腰折,一定的。
天恩這才發現,不僅是他僵直著身子,不敢往前傾斜,就連她也一直不敢靠近自己。繞過她腰抓著韁繩的手,猶豫的捏了捏,而後緩慢伸出手,將其腰扶了一扶,讓其輕輕的靠近了自己:“靠吧,如果都僵持著,會很累。”他竟如此大條到這種地步,竟讓一個女人委屈至此,他心生歉意。
嶽予鴿靠入他的懷,他也稍稍前傾斜,二人相互一靠,頓時都鬆了一口氣,嶽予鴿後背慢慢的暖和了起來,'炫'舒'書'服'網'的揚起嘴角笑道:“這次是我唯一一次委屈自己這般不隨意的做想做的事兒。”她很想靠著他啊,她會想起多年前她騎著小馬,追逐著她父母親。那時候他們就是這樣相依相靠,就是這樣享受著冬日的太陽……
那時候,她追上後想要靠入她父親的懷抱,卻被母親抱離,母親嗔怪的說:“小鴿子,不聽話了是不是?跟娘搶爹爹……”
“爹爹也是小鴿子的嘛,爹爹抱抱……”她依然記得,那時候她急切的擠進父親的懷抱,後來母親也緊緊的抱住了她和父親。
嶽予鴿抿了下嘴,低低的一聲:“爹爹……”輕輕的,弱弱的從口中洩露出來。
天恩身子一僵,怔住,低頭看她,卻發現她臉頰的兩行淚水落了下來,他伸手輕輕揩去她臉頰的淚,將狐裘拉高了些,避免風吹導致她面板疼痛:“怎麼了?”
嶽予鴿搖搖頭,眨了眨眼,又是一滴淚落了下來,強笑道:“想起了爹孃。”
“為何會想起?”他不解,這個女孩一直笑,自從他見到她後,嘴角都是微微上揚的,眼眸總是帶著笑,發自內心的。而此時,他沒有看到她的眼,卻從她的聲音中聽出來了她的憂傷。似在懷念逝去的美好東西,又似在想念最為親密的愛人……
“記得以前,爹爹會緊緊的摟著我和母親,不放手,一直不放手。”嶽予鴿又回想起了那個溫馨的畫面,那已經成為逝去的時光,不會再回來:“可是,今時獨留我一人……”
天恩心莫名的軟了下來,笑道:“子葉說了,你還有她這個妹妹。”兩個女人嘰嘰喳喳的,男人們不想聽的話,全都聽了來。
嶽予鴿點頭:“是啊,我現在已經有了新的親人,我有你們了。”天恩卻忌諱“你們”二字,他並沒有想過成為她的親人,最多止步在朋友。
“我看看他們在後面做什麼,這麼慢。”天恩彆扭的轉移話題,轉過頭看到的便是蘇子葉偷偷摸摸的樣子,她眼神閃爍的躲避他,之後不自然的蹭著盛春悅的胸膛……
天恩無奈搖頭,他們無時不刻在溫馨,他多麼希望她靠著的人是自己,可是……那是不可能的事兒。“如果不想被人抓回去,便快些離開這裡。”他冷冷的說完回過頭,好好馭馬前行。
盛春悅和蘇子葉對視一眼,蘇子葉笑了:“剛才他們相靠了,是不是怕被我們看到啊……”盛春悅靠近蘇子葉,在她耳邊輕喃:“天恩不是喜新厭舊的人,別妄想他立馬能喜歡嶽予鴿。”
蘇子葉臉紅了紅,她似乎真的過於急躁了,天恩不是那麼容易轉移他的愛的:“跟上他們吧,快點離開。”
如果說,單宗澤猜測天恩會帶著蘇子葉回香宛國,那麼他便是錯了。
如果說,單宗澤猜測天恩會帶著蘇子葉繼續南下往澤瑞國,那麼他也錯了。
他沒有想到,天恩幾人會下東南,卻又拐向了東北方向。
香宛國有一大關,名天憧。天憧關,意為關外漢人抑或西戎國人皆是仰望關內,仰望天朝,他們更是憧憬以及嚮往關內的生活。
而天憧關又是一個比較容易被人攻破的地方。在天憧關駐守的香宛國士兵會比別的關口多一倍。天憧關在香宛國邊疆最為靠北的地方,這裡個冬日裡天寒地凍,夏日裡涼爽快意,卻不適宜很多人的習性。
天恩一行四人加一匹狼,從西戎國來到這個偏遠的邊疆,近兩個月的時間,來投靠叱吒將軍時候,已經是來年的二月,此時邊疆天氣正寒之時。
天憧關內十里之處,便是叱吒將軍的軍營,護關而駐。天憧關三個大字在關外城門上有雕刻而寫,城內亦是有一塊陳舊的牌匾,掉著漆的三個字顯得蒼勁有力。
滿是積雪的城牆之上,士兵挺拔的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