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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兩個人學會招式為止,他們會機械將每個動作重複下去;據說,據說……
不管這兩個女人在軍營中帶來了什麼樣的樂趣抑或什麼令人頭痛的事兒,她們總歸對他們有些幫助。
盛春悅時有離開軍營,離開是為了和利廣接洽一切事務,最長時間超過一個月。然這個月中,蘇子葉努力又努力的將嶽予鴿推向了天恩。雖然見天恩依然對嶽予鴿彬彬有禮,依然淡然氣定,但她還是發現天恩的一丁點變化。雖然細微,她卻開心的恨不能飛天了去。
待盛春悅回來她便又老老實實的跟在他後面抑或去習武。他訓練士兵的時候,她不跟隨,卻在無人之時讓他單獨訓練她,有時這種訓練,會變成另一種“訓練”而她和他皆是樂在其中,感情一點點的升溫。
雖然,這期間,蘇子葉病發多次,偶有些記憶會莫名其妙的消失,卻並未影響到她對他的感情。
三個月之前,叱吒將軍以西戎國帶兵進犯為由,請旨從南往西北調兵。西戎國雖然並沒有真正的打過來,遠在京城的偽皇帝鳳帝得知單宗澤和耶律驊尋人的部隊正往香宛國進軍時候,他冠冕堂皇的恩准叱吒將軍調兵遣將,為的是和單宗澤撇清關係。
叱吒將軍能調的兵不得超過三萬,叱吒將軍本就有十二萬之多的兵將,如果十二萬皆是進京擊倒偽皇帝,那麼天憧關便會成為西戎國進犯的致命弱點。鳳帝準允調來的這三萬足以守住天憧關。
初夏的氣息剛剛到來,整個軍營中卻進入了緊張的氣息中。
盛春悅依舊帶兵訓練,天恩卻在營帳中看著兵書。嶽予鴿時刻陪在天恩身邊,喜歡靜靜的守著他。
而蘇子葉最後成了孤家寡人,沒人陪,沒人理。
這日,盛春悅早早起來去了操練場,她從夢中醒來的時候,枕邊已經冰涼。她迅速起身,看了眼衣架上他的鎧甲,嘴角一揚,快步走至他鎧甲邊。盯著這身鎧甲傻笑了片刻,她輕輕呢喃:“春悅穿上它一定很帥哦,那我呢?”呢喃完後,她便將他的鎧甲穿了起來。
說實話,蘇子葉這小身板怎麼都撐不起盛春悅的鎧甲,但她還是要穿,戴上盔帽,拿上佩劍便往操練場去了。
十來萬的人正在“哼哈”操練著,卻見一個人拖沓著衣服從遠至近慢慢走來,盔帽有幾次都差點掉下來,最後她不得已一手扶著盔帽,一手緊緊捏著佩劍……
士兵們的注意力在蘇子葉身上,可手上招式的姿勢依舊沒有變。他們已經練到爐火純青的地步,任何事兒都不能將他們的注意力轉移。因為多次被她害而受到嚴厲的懲罰後,他們便剋制住自己的好奇心,從不去管那個奇怪的女人,今日亦是如此。
然唯一一個沒有止住自己好奇心去看她一眼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這個女人的親親相公。他見她那副滑稽的模樣,笑了。命令了叱吒將軍繼續操練士兵,他便快步的走至她身邊,不給她思考餘地的將她抱起,往回走。就連盔帽掉了他都沒有管。
“怎麼穿成這樣?”這一身鎧甲打扮怎麼也掩蓋不了她的本性。卻更加透出她的陰柔之美。那雙水靈的大眸閃爍著期待卻也有苦惱,總是令他別不開眼。在這鎧甲下,更是襯托出她的身體,那麼的單薄矯小。
“一直央著你穿,你不穿。”她一臉的委屈相,幽怨的看著他:“你若不穿,我穿給你看嘛。”
盛春悅抽出了下嘴角,低頭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道:“穿它的機會很多,何必這時候穿。”
“就只是單純的想要看看你英俊的模樣嘛,非要我說出實話來,真討厭。”蘇子葉不滿的瞅著他,又越過他的肩膀看他背後氣勢磅礴的軍隊,目光暗了下來:“真的有一場血腥要來臨了嗎。”她總覺得戰爭對她來說遙遠不過,卻未料她也會(炫)經(書)歷(網)。
盛春悅身子僵了僵,看她的眸子卻溫柔了下來,帶著滿滿自通道:“留的是鳳子禎的血。”,盛春悅這般自信的說,她只有信任。可是信任的背後,蘇子葉卻又滿是擔心,戰場無情,血戮不斷,刀劍無眼,如盛春悅和天恩有什麼不測……
本是一副什麼都不怕的樣子的她,此時的靜默卻讓他心疼。“我不能保證自己能夠一點傷不受的回來,但我保證這條命是你的,生死回來由你定。”
蘇子葉深眸看著他,一時卻不知該說什麼好,將頭埋入他懷中:“我生你生,我死你方可死。所以我要長命百歲,你也要跟著我長命百歲。”
“女人,肉麻的話聽多了,怕是我會沉浸在溫柔鄉不想去打仗了。”盛春悅眸子越發的溫柔起來,對她的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