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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罷朝。”君洌寒沒什麼情緒的丟出一句,竟帶著幾分孩子氣。
飛瀾十分無奈的搖頭,她很想轉身結束這一切,然而,他健碩的臂膀禁錮在她腰肢,讓她根本動不得分毫,只能隨著他的衝撞而擺動身體。
好不容易等到他在她體內釋放,飛瀾才得以轉身,此時,她雙腿都已發軟,這個身子都無力的貼在他身體上,聲音軟軟的,“去上朝吧,剛丟了十五座城池,如今又罷朝,你真的想當昏君啊?”
“昏君的日子反而會更愜意,朕倒是想嚐嚐當昏君的滋味呢。”他低頭,唇印在她唇上,舌尖探入她檀口中,任意的允吻。“滋味的確不錯。”他說完,竟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唇。
飛瀾面頰羞紅,粉拳很沒殺傷力的捶打在他胸口。“好了,別胡鬧,去上朝吧。”
“嗯。”他點頭,將她從水中抱出。
寢殿內,飛瀾認真的為他穿戴龍袍,她站在他身前,低頭繫著他胸口的扣子,殿外,宮女緩步而入,將一碗濃黑的藥汁端到飛瀾面前,“請娘娘用藥?”
飛瀾看著那碗散發著苦澀味道的藥湯,眉心越蹙越緊,遲遲沒有動作,她自然猜得出這是什麼藥。
君洌寒身手端起藥碗,將藥放在唇邊吹涼了才餵給她,“乖,把藥喝了,這樣對無憂最好。”
他的心思,飛瀾不是不懂,也不由自主的為他心疼。她知道,他想要一個小公主的,可是,那個唯一的承諾,他給了她,也同樣給了無憂,所以,他不得不這麼做。
飛瀾接過藥碗,咬著牙,仰頭將藥灌了下去。他命宮人拿走藥碗,而後心疼的將她擁入懷中,低頭吻上她的唇,舌探入她口中,允去她口中的苦澀。“這樣好些了嗎?”
“嗯,謝謝。”飛瀾對他柔柔的笑。
“皇上,該早朝了。”徐福海躬身站在殿外,不得不出聲提醒。他的頭一直壓得很低,目光直視著地面,他服侍皇帝這麼久,自然明白非禮忽視。
“好了,朕知道了。”對於他的催促,君洌寒明顯不滿,卻不得不踏出內殿。做皇帝也並非如想象般肆意,做明君太累,做昏君又要留下千古罵名。
君洌寒離去後,飛瀾簡單的梳洗一番,而後向朧月的住處而去,朧月依舊住在廣陽殿內,頂著一張飛瀾的面孔。晨起,她正坐在梳妝檯前梳妝,銅鏡中突然倒映出一張一模一樣的臉。
“啊!”朧月嚇了一跳,匆忙起身回頭,只見飛瀾筆挺的站在她身後,“大早上的就跑來嚇唬我?哎?你怎麼將人皮面具摘下來了?”朧月不解問道。
飛瀾隨意坐在一旁貴妃榻上,悄然掃過殿內一切,這裡真的什麼都不曾改變過,和她離開的時候一樣。“他認出我了,那張人皮面具在無意義。”
朧月驚喜的一笑,“這樣他也能認出你,飛瀾,你們是真心相愛的。”
飛瀾淡然一笑,目光柔柔落在朧月身上。“看來你終於認清自己的心了。”
朧月雙頰微紅,未等她開口,一道清脆的童聲搶先開口,“孃親……”
無憂大步而入,卻被眼前的場景驚住了,兩個孃親,可真夠稀奇的。“哎呦?這是怎麼回事兒?撞臉了?”
“屬你話多,將殿門關上。”飛瀾出聲吩咐。
無憂轉身合起殿門,再次回身時,朧月已經扯下了臉上的人皮面具。“這東西戴在臉上實在是難受。”她嘀咕了句,眼神隨意掃過無憂,“我可不想給這小鬼做娘。”
“你也沒資格。”無憂哼哼了聲,一挑衣襬坐在了飛瀾身旁。
飛瀾唇角擎著笑,手掌溫柔的撫摸了下他額頭,“我和朧月公主有幾句話要說,你去給我們沏兩碗清茶來。”
“嗯。”無憂自然明白飛瀾在故意支開他,十分痛快的起身離開。
“想和我說什麼?”朧月丟掉手中的人皮面具,踱步來到飛瀾面前。
飛瀾倒也不和她繞彎子,從衣袖中取出那隻檀木盒,掀開盒蓋,將盒內的蜘蛛草攤開在朧月面前。
“什麼意思?”朧月不解詢問。
“還記得我們的賭注嗎?你心甘情願嫁給沈浪,就要無條件的為我做一件事。”飛瀾不急不緩說道。朧月心思單純,性情耿直,她是不會賴賬的。
果然,朧月回答的十分乾脆,“本公主從不賴賬,你說吧,想要我為你做什麼?”
飛瀾將檀木盒向朧月的方向推了推,“這就是我要你為我做的事,把它吃下去。”
“什麼?不會是毒藥吧。”朧月